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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讓人討厭的壞小孩子,到最後,就沒一個人喜歡你,願意跟你玩了。你要做那個不被所有人喜歡的壞小孩嗎?”
秦力當時聽到,只覺得五味雜陳。
這樣淺顯的道理,其實人人都會曉得,卻也不是人人都能懂得,都能教給自己的孩子。
至少,他就從未聽到過。
也是從這時候開始,秦力開始對許慕晴多了一些別的關注,那時候,他還不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變化,他只是模模糊糊地覺得,除了有好酒量,她還可以是一個好媽媽,她擁有這個世界上,母親對孩子的最溫暖柔軟的愛,但是,也擁有一顆,為了讓孩子能變好變強而無比冷酷的心。
這樣的溫柔與冷酷,讓許慕晴平添了一點別樣的魅力,令人尊敬,也讓人心動。
晚上秦力接到了下面人的電話,這手機還是他叫那人給他送過來的,原本是為了聯絡方便,現在卻成了負擔,這時候打來,吵得他本來有了點睡意的,最後了無睡意,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發了很久的呆。
隱約間似乎聽到外間傳來細微的響動,心念一動,他也又爬了起來。
身上的睡衣是許慕晴才幫他買的,開始買的那套依舊有些嫌小,經常會硌著傷口,原本他沒想說的,打算就這麼將就著過去得了,卻不知道,許慕晴今日回家,竟然又重新給他帶了一套,讓楊阿姨送了進來。
身上的傷還有些痛,起起坐坐的,牽著筋拉著肉,疼得入骨。
可他並未在意,整了整衣服,在出門之前,還順手拿起了桌上的藥。
客廳裡,許慕晴果然在,捂著嘴一邊悶聲咳嗽一邊看著膝上型電腦上的圖片,間或還會在面前的白紙上畫上兩筆。
她只開了一盞壁燈,整個人都半掩在燈光下,朦朧的光暈,讓她顯得比白日更加秀美,也更為單薄。她穿了一套很普通的棉質短袖睡衣,客廳裡這時候並沒有開空調,這樣的天氣裡,她居然還在外面罩一件肉色的薄衫,弓著背的時候,兩根肋骨很清晰地突了出來。
秦力也是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她竟是如此的瘦。
他努力地回想,回想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卻已經記不太起她的樣子了,只記得她穿著清吧裡小姐們統一穿的制服,很拘束地站在那兒,一副想要遮擋什麼卻又不敢遮也不敢擋的無奈。
她自己或者都不知道,她站在那兒,儘管穿著一樣的衣服,也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他的腳步聲放得很輕,但許慕晴還是感覺到了,應聲抬頭,看到是他,倒沒有太意外,只是那麼平平地看了一眼,點點頭,就又低下頭做自己的事去了。
秦力很難得有這樣被人無視的時候,卻也不覺得難堪,慢慢走過去,在她旁邊一個沙發坐下來。
“這麼晚了還要忙?”是他先開的口。
許慕晴很敷衍似地“嗯”了一聲。
“你是做什麼的?”
他以為她還是會隨便給個答案,結果這回她倒認真了,還又看了他一眼,說:“疏果貨架。”
秦力一下就明白了她那一眼的意思,不由得好氣又好笑,說:“你還真懂得抓住機會。”
許慕晴也是笑了,說:“都已經收留您了嘛,好歹也讓您出點力,您也能住得安心些。”
秦力說:“我就是一點力也不出,照樣住得挺安心的。”
許慕晴就又笑了笑,沒再接他的茬。這樣的夜裡,跟個不算熟的男人如此對坐,她好像挺閒適的,閒適得彷彿,他原本就應該出現在這裡一樣。
這樣的想法,令得秦力莫名失笑,他抻了抻身子,把那陣疼意生生嚥了下去,湊到她面前:“你在看什麼呀……恆信?這樣看來,你生意做得還挺大的嘛。”
許慕晴隨口答:“混口飯吃。”像是感覺到了他的挨近,她還不動聲色地往後稍微退了退,似乎是怕自己動作大了引起難堪,她還又過了一會才放下滑鼠,拿起紙,裝模作樣地比對著電腦畫了兩筆。
她這樣子的謹慎,倒是讓秦力有點不好想了,於是想起自己手裡還攥著瓶藥,就說:“哦,對了,我晚上忘記叫你家阿姨幫我上藥了,現在又不好叫醒她,勞架一下你怎麼樣?”
許慕晴聞言放下了手中的筆和紙,又低低地咳了兩聲,才說:“好吧。”
她取了棉籤,看著他斜簽了身子半趴在沙發上,衣服半褪,露出半張寬闊的脊背。
她畏冷,所以沒有開空調,就是風扇也是斜斜打向一邊吹著的,所以就這麼一會,他身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