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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處,每一次退出又狠狠帶著腸肉離開。兩條跪著的腿已經顫抖得厲害,可是索爾不敢動,不敢倒下,只能維持著屁股上翹的屈辱姿勢。因為當他的頭顱無力地耷拉下來時,看見自己強健的小腹隨著豹子的動作一下一下的鼓起。他一點也不懷疑如果自己不配合,那麼一定是腸傳肚爛的下場。
顯然豹子非常滿意男人的配合,儘管還能聽見男人小聲罵罵咧咧詛咒著自己。但是它好像並不在意,他體內柔軟的腸道給予它無上的快感,那些聲音全被自己劃分為叫春的聲音。
就這樣豹子更加興奮起來,移動中的兇器又漲大了一圈,在嬌嫩的腸道中殘忍地抽插,表面上的突起和倒刺瘋狂地刮搓撕揉著內部的嫩肉,一番蹂躪之下,男人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身體無力地掙扎,沒有別的意識只是想躲開這暴虐的折磨,卻想不到只能給發情的豹子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背上被豹子的吻部舔咬著,嘶啦嘶啦的疼。想罵,已經張不開嘴。索爾在朦朦朧朧的時候想到了波克,英俊的男人被無數阿拉伯大漢輪姦之死的殘酷畫面。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在豹子趕緊發洩完它**之前,自己還能活著。
沙漠的早晨,從樹木萋萋的綠洲中一個巖洞裡,傳來陣陣獸吼。
//嗚啊……//
巨大的豹子壓在赤身**只穿著軍靴的健壯男人身上,愉悅地操動著。
索爾感覺到這場折磨,似乎沒有邊際。
索爾是餓醒的。
胃酸折磨著空空的胃袋,灼燒般刺激喉嚨,幾欲作嘔。肚子裡發出咕咕的聲音,並且隨著意識的回籠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四肢無力,身體沉重。索爾趴在地上,閉著眼,一動也願不動。
手臂和膝蓋都受了很大程度的挫傷,只要一動彈,被地面磨得破了皮的地方就傳來針扎一樣的感覺,更不要說下半身密密麻麻的鈍痛。大腿的肌肉微微痙攣著,一抽一抽的,他根本不敢看自己兩腿之間的地方,那裡肯定是一片血汙狼藉。
肉體上的痛苦可以硬撐,咬咬牙,也就忍過去了。
自幼生活在貧民窟的經歷讓他從小就視打架受傷為平常,忍受痛苦是他學到的第一件事。隨後上戰場更是危機重重,稍微不注意就會受傷死掉,假如因為疼痛便失去清醒,估計他已經見上帝無數次了。天性的機敏讓他迅速學會在惡劣的條件下保全自己,比如怎樣減小消耗,怎樣把受傷的可能降到最低,以及怎樣以最小的代價在劣境中打倒敵人。
可飢餓是不能忍受的。
耳朵只聽見一道渾濁的呼吸,但那是自己的,同時也就豹子並不在這裡,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
抬起沉重的眼簾,巖洞裡依舊昏暗,一人高的圓形洞口像一面巨大的光鏡,毒辣的日光那裡湧進來,無數灰塵都在光線裡舞蹈。懸浮,飄動,很長時間不曾停下。
沙漠裡的白晝氣溫高得驚人,洞裡還算涼爽,但也是相對而言。外面白晃晃的烈日下,連禿鷲都不敢飛,害怕一張開翅膀,羽毛就會燃燒,再一扇動肉就會烤焦。
鬼都知道逃跑的話現在並不是好時機。
心思電轉,索爾放棄了突然湧上心頭的想法。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可能一個人走出沙漠,更何況還有那頭神出鬼沒的妖怪豹子。至少要等到明天,體力恢復些再說。
機會是需要耐心的等待的。
而他目前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倒是豹子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把他活生生留在這裡,他不會傻到以為它會仁慈的放過自己,後面百分之百有更可怕的折磨等著他。
比如說,兩隻豹子。
苦笑了一下,索爾很欽佩自己豐富的聯想,但是思考耗費了更多的體力,咕咕的叫聲不停地從腹腔傳出。估計現在是中午了,被阿拉伯人俘虜時根本就沒有吃過飽飯,一晚上馬不停蹄的逃亡加上將近一上午的高消耗行為,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體力走到洞口之外。
回想到豹子在外面啃食馬屍的畫面,索爾粗獷的面孔頓時扭曲起來。
我在這裡餓死了,那怪物肯定很高興。
想象著鋒利的豹牙啃食血肉的聲音,胃,就像被一隻手狠狠擠壓,咕咕的聲音更大了。
罵了句娘,索爾攥著拳頭,跪了起來。高大的身子上空無一物,汗津津的粘膩非常。
//咦……這是什麼//
應該是在腦袋前位置上的地面上有隻布袋,仔細看看因該就是昨晚自己偷來的那個,一袋子炒麥粒沙棗。可它明明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