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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音抬起頭,他內斂的雙眸沉了沉,看到站在門邊的人後,緊抿的薄唇溢位笑來。
“過來!”冷濯丟開手裡的筆,笑著對她招招手。
莫晚輕輕笑了笑,邁步走進去,將泡好的參茶放在他的手邊,一雙烏黑的翦瞳,直勾勾的盯著他。
伸手將她拉到懷裡,冷濯把她抱在腿上,緊蹙的眉頭不自覺的柔和下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莫晚輕輕“嗯”了聲,抬手環住他的脖頸,低聲道:“陪著小林多坐了會兒,他一個人很寂寞的。”
冷濯挑挑眉,伸手將她散下的碎髮拂開,臉色溫和:“要不然把他轉去言昊那裡,那裡條件好一些!”
“不要了。”莫晚搖搖頭,臉上閃過一絲愧疚:“是我這段時間太忙了,都沒什麼時間去看他。他一直都在這家醫院治療,醫生很熟悉他的病情!”
“那好吧!”見她臉色發暗,冷濯也沒有為難,很尊重她的意見。
窗外夜色如水,莫晚坐在他的懷裡,烏黑的翦瞳中映入一張俊美迷人的臉龐,她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
冷濯很享受她這樣小鳥依人的模樣,他一手抱著他,一手翻看著手裡的檔案,神情很愜意,甚至連方才深壑的眉峰都舒散開。
莫晚盯著他的側臉怔怔出神,眼前忽然閃過一張蒼白憔悴的面容,讓她瞬間打了個冷顫,手腳躥過一陣寒意。
“怎麼了?”感覺出懷裡的小身子顫了下,冷濯笑著低下頭,薄唇不自覺的在她額頭親了親,語氣很溫柔。
莫晚從他懷裡坐起來,臉上閃過一抹猶豫,她想了想,還是沉聲道:“今天在醫院,我看到霍媽媽搶救,情況很危險!”
“是嗎?!”冷濯臉色一變,內斂的雙眸閃過一抹寒光,他陰沉著臉,冷聲道:“她命很長嘛,這麼久了還能耗著!”
他全身散發出來的冷冽,讓莫晚眼底硬生生的一刺,那張俊美的臉龐透著邪惡的光芒,好像又讓他回到之前的模樣,不禁在她心底掀起一陣波動。
他這副陰狠的模樣,看在她的眼裡,只覺得熟悉又陌生,讓她心底沒來由的一陣收縮,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如果她真的死了,你會開心嗎?”莫晚望著他的臉,竟然脫口而出,她的話音剛剛落下,便明顯的感覺出,男人全身的肌肉一僵,瞬間緊繃的臉色。
冷濯好看的劍眉蹙起,他挑眉望向懷裡的人,眼裡的神情瞬間陰霾下去,他定定望著她,許久都沒有開口。
伸手將她從懷裡拉起來,冷濯神情沉寂,方才嘴角的笑意此刻蕩然無存,那雙深邃的眼底更是幽深如海,什麼情緒都看不出來。
莫晚心裡有些後悔,想要伸手拉住他,卻看到他明顯的往後躲開,沉聲道:“我去洗澡。”
他挺直的背脊僵硬,透著一股凜冽的氣勢,莫晚見他頭也不回的走出去,烏黑的翦瞳霎時暗淡下去。
他將所有的心事都掩藏起來,不願意和她分享,也不願意讓她走進他的世界!這種被他排斥在外的感覺,讓莫晚覺得很受傷,心裡很難過!
黑色的賓利轎車開進別墅裡,霍紹南將車子停好後,神情疲憊的走下來。
推開書房的門,他走到沙發裡坐下,而後緩緩躺下來,抬手搭在額頭上,整個人很疲勞。
聽到他的車子開回來,景悅穿著睡衣從臥室走出來,她走到書房,果然看到他在。
見他臉色疲憊的倒在沙發上,景悅很心疼,急忙拿來一條毯子,蓋在他的身上。回頭看著書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她隨手幫著整理下。
將一摞檔案碼放好,景悅抬手掃到什麼,只聽“吧嗒”一聲,是什麼東西掉在地板上。
昏睡著的霍紹南聽到動靜,咻的睜開雙眸,他掀開毯子看過來,只見掉在地板上的是一支鋼筆。
景悅看到有東西掉落,急忙彎腰想要撿起來,可她指端剛剛觸上黑色的派克筆,便被男人伸出的手指推開,落了個空。
手指間滑過一陣寒意,景悅看著他親手將鋼筆拾起來,只能尷尬的站起來,解釋道:“對不起,我只是看東西很亂,想要幫……”
“以後不要亂動我的東西!”霍紹南頭也不太抬,只是將鋼筆擦拭乾淨,緊緊握在手裡,語氣寒冷如冰。
景悅全身忍不住顫了顫,眼底慢慢暗淡下去,湧起一層透明的水霧。她認識那支鋼筆,上次從雜誌的報道中,她見到那張照片,所以知道這支筆,是莫晚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他每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