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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司妤嘴角的笑意還來不及展開,便咻的堅硬住,她怔怔的望著莫晚的臉,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女人天生就有一種保護欲,屬於自己的東西,她們會去小心翼翼的守護,那種強烈的排他性,絲毫也不遜於男人的佔有慾!
莫晚心裡憋著口氣,想起蘇笑笑和她說過的話,又想起那對一模一樣的袖釦,她就算再傻也能察覺出對方的意圖。更何況,她在自己面前故意這麼說,不是擺明的挑釁嗎?
莫晚身上的逆鱗,被她觸動,張牙舞爪的開始尖利起來。
緩了口氣,莫晚嘴角噙著笑意,她轉頭望著那張照片,神情平靜:“那張照片是你很久前拍的吧?和你現在的樣子……相差很多!”
司妤臉上的神情瞬間陰霾下來,她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心口燃燒起熊熊的怒意。
一直以來,她最忌諱人家討論自己的年齡,與她們這些年輕女孩子比起來,她確實不再有青春,28歲的年紀不上不下,處在很尷尬的地位。況且,前幾年因為治病,她的容貌也確實受損,面板再也不是當初的細嫩絲滑。
司妤眯了眯眼,強裝的笑臉不在,她臉色陰沉道:“你知道我是誰?”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莫晚反問,看著她微微驚訝的表情,心裡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她的語氣沉穩平靜,聽不出一絲慌亂,這樣反倒讓司妤吃不準,她抿唇淺笑,輕聲道:“看起來,你很聰明!”
莫晚掃了她一眼,眼底微微閃動:“你不用處心積慮,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感興趣。如果你想要懷舊,那就找錯人了,我沒興趣!”
聽著她字字鏗鏘的話語,司妤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她握著手中的皮包,五指狠狠收緊,用力到指尖泛白。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一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頭,和她說話竟然能夠不慌不亂,氣定神閒的模樣。這和她預想的,根本就不一樣!
司妤原以為,莫晚看到這張照片會傷心難過,或者大驚失色,可她沒有。她臉上的驚詫也不過是轉瞬即逝,很快便恢復這種淡然的模樣。
難道是她小看了這個丫頭,也對,能夠遊走在霍紹南和冷濯之間的女人,怎能小覷?
莫晚將那些話一口氣說完,臉色平靜的離開,沒有再多說什麼。可在她越過司妤走出去的時候,臉上偽裝的凌冽逐漸坍塌下來,直至俏臉一片慘白。
等候在外面的司機見到她臉色不好看的走出來,什麼話也不敢說,立刻將車門開啟。發動引擎,司機將車子開出學校,很快回到別墅。
回到別墅後,莫晚沉著臉,直接回到臥室,再也沒有出來過。傭人將午飯準備好,叫她下來吃飯,都被她拒之門外。
一個人坐在陽臺的沙發裡,莫晚心口悶悶地,好像壓著塊大石頭,任她如何努力去撫平,都消散不了那種壓抑感覺。
整個下午,她獨自一個人坐在這裡,無精打采,幾乎都沒有挪動過地方,一雙烏黑的眼眸直勾勾望著窗外,看著某一個點,完全都沒有焦距。
窗外夕陽垂落,莫晚身上被落日的夕陽渲染,投影出一層緋紅的光暈。她低下頭,動了動痠疼的脖子,看著身上那一層紅暈,飄遠的心思才漸漸回籠。
抬手看了眼腕錶,她想起昨晚他說,今晚要吃她煮的飯,堅硬許久的臉頰才有些微的表情。她從沙發上站起來,開啟緊閉的房門,邁步走到樓下。
見她整天陰沉著臉,傭人們也不敢和她玩笑,只是按照她的吩咐,將食材買回來,放在廚房裡,等著她親自來做。
莫晚帶上圍裙,站在水池前,開始收拾桂魚。她手裡拿著刀,腦袋裡卻開始走神,雖然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去想那張照片,不要去想司妤說過的話,可自己的心,卻亂的一塌糊塗,那種折磨人的感覺,是她一直都沒有體會過的糾結!
時鐘的指標還不到六點,別墅的庭院裡開進來一輛灰色的阿斯頓馬丁,男人將車子熄火,優雅的邁步走下車,他抬頭望著房子裡面的亮光,嘴角湧起笑來。
冷濯走進客廳,見傭人們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態度,這樣的情形與他以往回來時稍有不同。平時他下班回到家,只要她在家,家裡都會是一片歡聲笑語,眾人只有再見到他後,才會收斂起玩鬧,怎麼今天家裡的氣氛如此緊張不安?
將趕著過來伺候他的傭人支開,冷濯將外套脫下來,徑自走進廚房。傭人們見他走進去,馬上都退開,躲去其他地方收拾。
敞亮的廚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