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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延。”男人笑著伸出手,望著冷濯失神的表情,隱隱一笑。
聽到他的姓氏,冷濯墨黑的眼底幽幽閃過什麼,只不過很快便隱去。他同樣平靜的伸出手,同他握了握,“幸會!”
周少延表情溫和,嘴角的笑意無害:“久仰冷總大名,真是幸會!”
司妤站在邊上,見他們聊的很投機,不禁暗暗開心。自從他們離婚後,她感覺冷濯對自己的態度似乎好了很多,有時候甚至會主動帶著她們母女出門去,也不怕被媒體拍照,甚至對於外界的那些報道,他都沉默不語,並沒有否認,這是不是說明,他已經開始接納她們母女了呢?
司妤笑著端起一杯香檳,她正要遞給身邊的男人,卻見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前方。順著他的眼神望過去,剛好能夠看到莫晚側著身子,站在景琛身邊,她模樣乖順,亦步亦趨的走到景琛身邊,兩人神態親密。
攥著酒杯的五指狠狠收緊,司妤瞪著莫晚的背影,眼裡閃過一抹陰鷙的寒光。她這是陰魂不散嗎?勾搭上景琛,還想要再回來勾引冷濯?這個女人真是狠毒,應該受到些教訓才行!
冷濯仰頭望著前方,並沒有留意到身邊女人的惡毒眼神,只不過周少延不動聲色,看著司妤陰沉的臉色,嘴角輕輕動了下。
酒會開始後,宴會廳中喧鬧不已。莫晚看了看時間,盤算著要怎麼離開,她站在角落發呆,直到身邊走來一道身影。
“晚兒!”霍紹南不知道何時走到她的身邊,眼神帶著無限地惆悵:“你最近過得好嗎?”
看到他走過來,莫晚也不好迴避,只是溫和的笑了笑,道:“很好,你呢?案子的事情,徹底解決了嗎?”
霍紹南眼眸微閃,心口灼燒起來,他有很多話想要對她說,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不用擔心我,我沒事!他想要置我於死地,哪有那麼容易?”
聽到他這麼說,莫晚翦瞳霎時一暗,她下意識的皺起眉頭,嘆息道:“紹南,凡事還是留有餘地的好,畢竟你們……”
她顫了顫,卻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口。那些事情,如今已經與她沒有半點關係,不論是霍家也好,冷家也罷,都和她莫晚無關了,她能做的已經全部做完了,剩下的便是過好自己的日子!
“晚兒……”霍紹南似乎驚訝了下,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什麼,表情立刻沉寂下去:“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
莫晚溫柔的笑了笑,眼底平靜從容,如今再說這些,對她毫無意義,“不用和我解釋的!”
見她這樣說,霍紹南心底更加不安,他正要上前,卻見景琛朝著這邊走過來,立時讓他腳下的步子停住。
景琛幾步走到這邊,挑眉看了看霍紹南,只是點頭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他轉頭望著莫晚,語氣溫和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經過這一晚的折騰,莫晚早就精疲力竭,她聽到景琛的話,連忙點頭,對著霍紹南笑了笑後,轉身就朝著外面走。
景琛眼角掃過霍紹南失神的臉,臉色沉了沉,他抿著唇,徑自邁步走出去,什麼話都沒有說。
直到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很久後,霍紹南依舊怔怔出神,他轉身的時候,恰好看到周少延含笑望過來的眼神,心裡莫名的閃過什麼,迅速別開視線。
白色的蘭博基尼行駛在夜色中,景琛開車將莫晚送回家,看著她上樓後,才轉身離開,將車子開走。
回到屬於自己的房子,莫晚疲憊的嘆了口氣,她換上拖鞋,轉身走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她站在鏡子前,望著鎖骨上的那個齒痕,心情瞬間低落到谷底。
那抹淡淡的紅痕,深深刺激到她,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雙墨黑的雙眸,想起他眼底的悵然失落,只覺得可笑。
他為什麼要有那樣的眼神?他在悵然什麼?失落什麼?
伸手拉開抽屜,莫晚找出一帖創可貼,憤然的撕開,然後貼在鎖骨上,將那抹刺眼的齒痕遮蓋住。這個變態,每次都會咬人,他是屬狗的嗎?
從浴室走出來,莫晚掀開被子上床,努力平復心底的怒火,直到她心思平靜下來,才緩緩進入夢鄉。
半山腰的別墅裡,二樓的書房中,男人坐在轉椅中,雙眸望向遠方,目光幽遠深邃。
助理將剛剛調查到的資料整理好,連夜送來:“總裁,您要我調查的人,所有資料都查到,並沒有什麼異樣。從資料顯示,周少延只是一名普通商人。”
冷濯單手輕撫著下顎,墨黑的瞳仁閃過一抹精光,他低頭看著收集到的資料,臉色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