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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的腳步聲,吸引過男人的注意力,他茫然的轉過頭,景悅清楚的看到他眼裡亮了下,而後又沉寂入海。
她知道,他剛才眼中的光亮,一定是錯把她當作某個人。
“腿好些了嗎?”景悅笑著走過去,將眼裡的失落掩藏起來,她雙眼盯著那厚厚的石膏打轉,眼裡的擔憂閃爍的如此明顯。
霍紹南抬起頭,眼神掃過她的臉,語氣平靜:“沒什麼大事,醫生說在觀察幾天就能出院。”他幽深的眼眸只在她臉上停留片刻,末了又不忘補上一句:“謝謝你來看我。”
景悅笑了笑,臉色帶起一抹不自然,他的態度,較之以前,更加冷淡幾分。
緩了口氣,景悅並沒有知難而退,而是走到沙發邊坐下,抬頭望著他,“紹南,你最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有沒有想過來景氏工作?”
“沒有!”霍紹南低垂著視線,語氣平和堅定,他看著手機,手指又在反覆徘徊。
見到他一臉抗拒的模樣,景悅似乎早有預料,她目光銳利,淡然道:“我聽說霍奶奶生病還住在加護病房,而你自己還有賠償金需要賠付,以你目前的經濟狀況,要怎麼支付?”
“那是我的事!”霍紹南眼光一凜,說話的口氣拒人於千里之外。
搖著頭笑了笑,景悅起身走到他的床邊,聲音低沉下來:“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是整個霍家的事情!紹南,霍奶奶也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長輩,我不能袖手旁觀!”
眼底咻的暗了下,霍紹南想起奶奶,想起家裡人,俊逸的臉龐霎時緊繃:“你想說什麼?”
伸手拿出一個白色信封,景悅放在他的手邊,翦瞳中一片清明:“這封信是景氏的聘書,爺爺知人善用,希望你來景氏工作。”
雙眼望著那個白色的信封,霍紹南好看的劍眉蹙起,卻久久沒有迴音。
景悅與他也算是早年相識,對他的脾氣多少有些瞭解,她看得出他眼裡的猶豫,適時的開口:“來景氏工作憑的是本事,如果你沒有真才實學,到時候自然也會被淘汰!”
這一次,霍紹南緊握的手指微微動了動,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撲捉到他細微的動作,景悅輕輕笑了笑,適可而止:“紹南,你先好好休養,景氏等著你的到來。”
落落大方的說完後,景悅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而後轉身走出病房,將房門關好。
病房裡安靜下來,霍紹南劍眉緊蹙,他按開手機,看著那個遲遲不敢撥出的號碼,臉色猛然凜冽,伸手拿起那份聘書,他用力握在手裡。
……
收拾好行李,莫晚回到半月灣,一整夜渾渾噩噩的睡著,天色大亮後,她如常的起床穿衣,將自己整理好。
今天是管家來取行李的日子,也是她……結婚的日子。
早上起床,門鈴準時響起,她走過去將房門開啟,只看到門外滿滿的都是人。她愣了下,傻傻的看著那些人魚貫而入。
宋管家畢恭畢敬的介紹道:“莫小姐,這些人是為您服務的,有什麼需要直接吩咐他們。”
莫晚挑眉看過去,只看到那些人有的提著化妝箱,有的拿著燙髮工具,最可笑的是,竟然還有人拿著婚紗。
看著那件潔白的婚紗,她鼻尖一酸,險些落下淚來,曾經她無數次的幻想,她要在心愛的人面前,穿上這世間最純潔的衣服,牽著心愛的丈夫,一生到老。
可她如今,卻要穿上婚紗,和那個男人牽手到老?只是這樣想著,她後背瞬間湧起一層冷汗,有種汗毛直立的顫慄。
怔怔的瞬間,那些人已經上前,直接將她拉到椅子裡,上下其手的擺弄。莫晚正要開口,已經有人將畫冊舉過來,殷勤的問她,“冷太太,您喜歡什麼髮型?”
聽著那個稱呼,莫晚狠狠倒吸口氣,本能的呵斥,“不許這麼叫!”
舉著畫冊討好的髮型師愣住,詫異的問她:“您不是今天結婚嗎?馬上就是冷太太了嘛!”
手腳湧起一股寒意,莫晚緊咬住唇,堵的說不出話來。
髮型師見她不說話,直接上手撫上的髮絲:“哎喲,您的髮質真好,不需要染色,我給您做個大波浪吧,肯定搭配您的氣質。”
莫晚忍住推開那些人的衝動,她低下頭,默不作聲,任由他們擺弄。那些人手腳很快,短短不過兩個小時,髮型燙好,妝容也化好,不得不承認,有錢什麼都能辦到!
宋管家早就將她的行李搬走,臨走前,交待其他人接下來要準備什麼,該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