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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的落地燈點亮,莫晚驚訝的回過頭,只見男人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俊美的臉龐冷峻,透著陰森之氣。
莫晚往前的步子後退回來,走到沙發邊上,刻意柔聲道:“你怎麼在這?”
冷濯挑眉掃了她一眼,盯著她紅腫的眼睛,目光漸沉:“你去哪裡了?”
“啊?”莫晚一驚,被他那雙銳利的眼眸嚇住,矢口道:“逛街。”
男人抬起頭,內斂的雙眸盯著她的眼睛,薄唇漸漸緊抿,“是嗎?那還真是好興致!”
伸手拍拍身邊的位置,冷濯笑倪著她,道:“過來!”
暗暗吸了口氣,莫晚看到他嘴角那抹陰霾的笑意,後背便開始冒冷汗,她不敢在這個時候激怒他,只好走到他的身邊坐下。
眼前壓下來一片黑影,冷濯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鷹眸一樣敏銳的眼,緊緊攫住她紅潤的唇,他緩緩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你還敢騙我?”
話落,男人猛然直起身,伸手拿起桌上的什麼東西,揚手遞到她的面前。
莫晚還來不及喘口氣,眼前閃過白花花的紙,等她看清桌子上那個掉漆的盒子後,滿心慌亂。
“我說過,你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可你記不住是不是?”冷濯隨手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機,手指輕輕一彈,打火機冒出幽藍色的火光。
“我沒有!”望著他的動作,莫晚臉色大變,她下意識的伸手去奪,可她的動作怎麼可能快過那個男人。
那張攤開的白色信紙,被藍色的火光點燃,瞬間便被火光籠罩,焚成黑色的菸灰。
“不要——”
眼看著火光一閃,莫晚起身撲過來,可男人先她一步起身,將那些信件全部丟到地上,整個人都散發出寒意。
“不要燒!”莫晚心急如焚,她不敢貿然過去,只是懇求的望著他。
冷濯微微側目,陰鷙的雙眼盯著她眼裡的絕望,他黑眸輕眯,菲薄的唇殘忍的拉開,“莫晚,這是敢說謊的懲罰,再有下一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莫晚眼睜睜看著他手裡的打火機掉落,墜下的那一瞬間,幽藍色的火焰流竄,瞬間點燃那些白色的書信。
顧不上細想,莫晚從沙發上躥起來,她看著高高的火苗,急忙將上衣外套脫下來,蓋在熊熊的火苗上。
雙腳狠狠踩在衣服上,莫晚章法大亂,一通亂踩,終於將那團火撲滅。
彎腰蹲在地上,她將燒爛的衣服拿開,映入眼簾的只有一片黑灰,那厚厚的一摞信函,只有很少的一些殘留下來,儲存下來的信紙,有的邊角泛黃,也有的少去大半,曾經清晰的字跡,如今都變的斑駁,再也不是完整的!
客廳裡空空如也,只有她一個人呆坐在地上,她顫抖著雙手,將那些殘留的信紙收起來,指尖染滿黑灰,零星的火花燙到她的手指,可她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將東西收起來,小心翼翼的重又放回鐵盒中。
莫晚低垂的眼簾一片酸澀,眼角滑下一滴清淚,砸在那大片的黑色灰燼中,淹沒不見。她只想要保留住曾經的美好,為什麼連這點幸福的權利,都不給她?
第二天早起,男人神情如常的從樓上走下來,他眼角一挑,便看到倒在沙發的人。好看的劍眉蹙了下,他邁步走過去,只看到她蜷縮在沙發上,臉色發白。
抬手摸了下她的額頭,有些發燙,冷濯臉色鐵青的將她抱起來,低頭就看到她雙手緊緊摟著那個鐵盒子。
忍住想要將她和那個盒子一起丟出去的怒意,冷濯目光陰暗的起身,將她抱上二樓,然後給言昊打了電話。
接到他的電話,言昊很快就趕過來,他來的時候,莫晚已經醒過來。她精神狀態還不錯,只是腦袋發暈,身體使不出力氣。
看到懷裡的鐵盒子還在,她大大的鬆了口氣,很配合的任由言昊給她打針。
見她沒有大事,言昊也沒有多說什麼,留下藥後,提著醫藥箱走下樓。
客廳的沙發上,蘇笑笑不安的坐著,她硬是拉著自家老公過來玩,可才到這裡就聽傭人說,莫晚發燒。
看到言昊走下樓,她急聲問道:“晚晚怎麼樣?”
言昊將醫藥箱放下,如實回道:“沒什麼,著涼。”
蘇笑笑鬆了口氣,她打量四周,並沒有看到萬年冰山,心裡難免開心。
“易,”言昊忽然轉頭,雙眼掃向冷易,眼角望著二樓的方向:“你有沒有感覺,她有些像一個人?”
冷易原本淡然的目光動了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