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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給他個奇怪的眼神,“海之國皇室內部的事是不允許外人插手的。”他沒見到南海域統帥也是單隻的麼?
他微揚劍眉,不相信她的天真,“為什麼我認為那是緋君要保護你們的藉口?”緋君肯定明白自己是鏢靶,所以才獨來獨往的不帶任何隨從。
妃色臉一白,低低詛咒了一聲,抽身想跳下船,被上隳一把抓住。“可惡,我一直不知道!”她抬頭瞪他,“放開我,我不在乎會怎樣,主子的公道總得有人要討回來!”
他緩緩笑了,“你不在乎會怎樣,可緋君在乎。”得到妃色的不再掙扎,他無聲嘆口氣,“如果想幫她,就試圖別成為她的牽絆。”轉向港口那邊的嬌小豔紅身影,“她的公道,由我去討。”放開妃色,他縱身躍下。
被阻擋住的緋君陰鬱的抬頭注視著眼前的高瘦紅色男人骨架子,不悅的情緒已經開始彌散,讓周圍的人躲得老遠,誰也不敢靠近找死。
獨自面對她的是菊君,俊臉同樣的陰沉不爽,話也不說的直接拔出配劍。
面無表情,緋君漆黑的大眼一眯,周身驟然迸發出可怕的戾氣,熒熒鮮紅扭曲光束撕裂開平和的氣息,隨著她漸漲的煞氣而張揚叫囂的擴散開去。
菊君極力穩住心神,冷哼一聲,全身爆發出金色的光芒,揮劍就向緋君劈去。
緋君立於原地,動也不動,背於身後的雙手已緊捏成拳,鮮豔的熒光愈發血紅耀眼。
眼見一場撕鬥即將展開,可下一瞬間,攻擊被凝固,菊君發現自己被一股深厚莫測的強大壓力給強迫性的定住身形,動彈不得的若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罩住。惱火的抬眼,正看到緋君身後不知何時多了個英俊高健的年輕男人。
上隳低頭只看著緋君,嗓音溫和,“你想自己動手還是由我來?”
令人恐懼的氣勢逐漸消退,緋君一聲不吭的直接抬腳走人。
被忽略到這個地步的菊君漲紅了臉,憤怒的剛要張開嘴,就被上隳打斷。
微笑得讓人心生警惕,上隳和氣的只留下一句話:“別再試圖惹怒我。”
港口一片寂然,為戰姬驚人的氣魄,也為突然出現的神秘男人展示的強大力量。
赤焰島的軍艦在眾人目送下,飛速駛離港口。
“你是守護類的法師?”妃色不可置信的脫口而出,完全顧及不了上隳身側冷著臉的緋君。之前的一幕太讓人震撼,他居然可以制住南海域的統帥?!
悄悄握住緋君背在身後的冰涼小拳頭,上隳微笑得有些漫不經心,“是呀。”守護型別的法術吃虧在不會攻擊,沒有自保的本事怎麼成。“在我的結界內製約住一兩個人是沒什麼問題。”
說得真輕鬆。妃色望天,“是啊,隨便說說的確滿簡單的。”被制約住的下場只能任殺任剮,再不會攻擊人的法術,用一根擀麵杖都能殺人。太震驚了,南海域統帥!海之國內公開排名好歹也算是前十名的強者!這麼強的人也能被制住,上隳到底有多強?
沒理會兀自發呆的妃色,上隳牽起緋君回到船艙內。關上門,不讓別人窺視,他坐入椅子裡,將她安置上膝頭,“別把我想象得太厲害,以你的本事,我想我是制約不住你的。”他打趣道,心卻微沉。她看起來冰冷又沒有活力,跟他們第一次見面一樣叫他略鎖濃眉。
妃色說她去見了她母親綠妃,怎麼母女會面後是這個樣子?被囚禁的綠妃難道出了什麼事?
她側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小臉微垂,神色木然,精美得似一座沒有生命的工藝娃娃,連垂在胸前的兩束長髮都不雜亂半分。
他有些擔心了,想放開她的手去扶正她的臉,她反射性的抓住他的大手,又鬆開。
他在她抽回手的前一刻握緊她。明白了她在沒有表情掩飾下,有多不安。
凝視著她精緻的側面,他柔和開口:“你知道麼,緋君,我小的時候,很頑皮的。”
她愣了愣,慢慢的側轉頭,又黑又大的眼睛望住他,眨也不眨。
明知她看不見,他仍是彎出個淺笑來,溫和道:“我小的時候,最喜歡的事就是爬樹,最討厭的就是練功。”
她緩慢的彎起手指,勾住他溫暖的大手。
“一到夏天,我就會和其他的小孩子偷偷溜到海邊的礁石區,去踢礁石上吸附的圓貝,趁它們來不及躲回貝殼裡時用力一踢,它們就會掉下來。我們把圓貝里的肉用鉤子鉤住去釣海蟹,把釣上來的海蟹放到桶子裡讓它們鬥,看誰釣到的最厲害……”
他說得很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