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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汽車,只好期望傅擎文發現自己那麼久沒回去打給墨然然後知道自己失蹤了。
汽車一路開向郊區,越走越偏,車內無人講話,冷幽蘭無心講話,心思全都放在去的路上,她不敢把希望全部放在傅擎文身上,關鍵時候還得靠自己,所以很用心看著窗外,坐在他身邊的男子看出她的心思,只是微微的笑著並沒有阻止。車子七繞八拐的直到停在了一棟很古樸的建築前才停下,那房子紅木黑瓦,整棟建築不見一點鋼筋混凝土的痕跡,她被請下了車,從她站立的地方向二樓的陽臺看去能看到一個男人坐在那裡,因為隔著遠,所以並不能看清。
然後她就聽到身邊的男人說:“冷小姐裡面請。”
她又看了下週圍的環境,無人,偏僻,幽靜,恩…殺人拋屍的好地方。
抬腳跟著前面的男人一路上了二樓,雖然心裡害怕卻依舊努力維持冷靜,因為此時此刻越心慌對自己越不利,當她被請到二樓,身後的人就都消失了,只留下她和陽臺上的男子,一陣微風吹過,她這才發現整個二樓沒有一扇門窗,偌大的空間幾十根紅色的柱子支撐著整個空間,這樣的午後,微風徐徐確實愜意,如果不是現在的處境也許她真的挺像享受一下。就在這時對面的男人抬首,冷幽蘭不期然撞進一片冰冷之中,她忍不住驚訝,竟然是他!
其實不是要刻意去記住,可是對方當初給她的印象太過深刻,所以她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那天送她珍珠項鍊的那個人,也是她無意中救過的人,此時對方雖然依舊一身冷冽的氣質,可冷幽蘭卻徹底放鬆起來,因為她察覺到對方似乎沒有惡意,可他為什麼要以這種方式請她來,難道是為了那天的項鍊,對方後悔了想拿回去?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那條項鍊真的有那個價值,可是一想到項鍊她就窘迫起來,她現在去哪裡找那條項鍊呢。
“冷小姐,請坐。”
冷幽蘭臉色微微發窘,笑的也有些尷尬:“是你啊。”
對方似乎因為她記得自己沒有溫度的眼底染上一層柔色:“冷小姐不必如此害怕,我沒有惡意。”
“我知道,你找我是不是想要回那條項鍊?”
“項鍊?”司徒絕看向她隆起的小腹,之前見面的時候她穿著寬大的衣服所以並沒有那麼明顯,隨即移開,替她倒了杯茶,“冷小姐喜歡嗎?”
“抱歉,那個…”冷幽蘭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要硬著頭皮道,“其實那條項鍊不小心被我弄丟了,我可以賠錢的,不然我再去那家店重新訂製一條賠給你。”
“那項鍊既然送給了冷小姐,自然就是冷小姐的了,什麼賠不賠的,今天請冷小姐過來是因為別的事。”
“別的事?”冷幽蘭疑惑,她又不認識他。
司徒絕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那雙眼睛跟他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一樣,明亮又清澈:“我是司徒絕,前一陣子小遠離家出走多虧了冷小姐的照顧。”
“司徒絕!”冷幽蘭手一抖,杯子裡的水灑在她的指尖,所幸不燙,可是那如雷貫耳的名字卻讓她只好呆呆的看著對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小遠?冷幽蘭想起江城遇見那孩子的時候對方拽拽介紹自己是司徒遠。
她當時沒有多想,複姓雖然稀奇也並不少見,叫司徒的也不一定就是那個人司徒,可是世上能叫司徒絕又那麼大仗勢的除了那個司徒還有誰,南方傅家北方司徒家,而且聽說兩家還勢不兩立,他是知道她是傅擎文的太太嗎,他送自己項鍊是什麼意思,警告傅擎文?他現在請自己來又想做什麼,綁架她和傅擎文的孩子去威脅他,冷幽蘭心裡百轉千回,臉色越來越蒼白,一時間怔怔的望著對方吃不準對方要做什麼。
司徒絕瞧見她的樣子已經想到她的想法,心裡自嘲的笑笑,眼底的那抹柔色散去,剩下一絲冷淡望著遠處的青松聲音冰冷如水:“冷小姐不用擔心,我已經說過了並無惡意。”
冷幽蘭愕然抬頭,有些心事被看穿的窘意,一瞬間撞進他的眼底,錯愕的看見那一抹冷傲的孤寂,再想仔細確認之時已無法看清,他如果真想對自己不利應該早就有動作了,不必跟自己說那麼多廢話,這麼一想,冷幽蘭也徹底放鬆下來,不語的喝著茶,接下來的時間司徒絕一直沒有說話,冷幽蘭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兩人無語的坐了一個多小時,冷幽蘭想不通司徒絕叫自己來難道就為了陪他看風景?就在冷幽蘭快繃不住的時候,司徒絕突然開了口;“商治。”
“少主。”
之前的黑衣男子突然出現,嚇了冷幽蘭一跳,沒緩過神,司徒絕已經開口:“送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