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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年年啞然,原來她還沒有準備好,拍拍她的手讓她放寬心:“先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吧。”
晚上因為有個重要會議錯過冷幽蘭決賽的傅擎文有些遺憾,在聽到冷幽蘭沒有獲獎的時候心情有些複雜,他的幽蘭應該是最好的,沒有獲獎是那些人沒有品位,可他又有點慶幸,如果幽蘭在這一次大賽中獲獎就要去維也納了,他不希望她這個時候去,到時候還要費一番口舌,他把剛洗完澡冷幽蘭拉到懷裡溫柔的替她擦拭著頭髮:“失望嗎?”
冷幽蘭靠在他懷裡,越來越習慣把依附在他身上:“沒有。”她把會議室爭吵的事說了,傅擎文想這才應該,不是他的幽蘭沒有得獎,而是她不想要而已,替她擦乾頭髮後,撫摸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傅擎文在她耳邊輕輕呢喃:“頭髮長了。”
冷幽蘭扯了扯自己的髮梢,是呢:“要剪掉嗎?”聽說孕婦都剪短髮。
傅擎文把頭髮從她手指尖抽出來,放在手裡輕輕把玩,還未完全乾透的髮梢觸著他的手心微微發癢:“不要,要是你覺得麻煩,以後我幫你洗。”
冷幽蘭臉皮薄,一下就燒了起來,偏偏傅擎文這個時候放在她肚子上的手也不老實的伸進她寬鬆的睡衣裡,一回生二回熟,冷幽蘭閉著眼,睫毛止不住上下跳動著,能夠明顯感受到他呼吸頻率的加快,可半響沒見他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是連衣服下的手都縮了回去,冷幽蘭張開眼,被撩撥後的臉頰更加紅潤,剛張開的眼底有一絲不明所以的疑惑,怎麼停了?
傅擎文看著所有情緒都寫在眼底的冷幽蘭,無奈的笑了,剛有些平息的慾望又因為她無辜的眼神被撩撥的更痛了,可還是不忍心傷她,把她抱進懷裡,努力剋制著:“我會忍到小幽蘭出生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
轟!冷幽蘭的臉徹底紅了,一下燒到了耳尖,她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似笑非笑的傅擎文,生氣的推了推他:“誰想要了,我要去睡覺。”才不理他。
一個月的好米好水把冷幽蘭養的有些孕相了,五個月的肚子也有些凸顯起來,早上傅擎文陪她昨晚產檢就帶她回了公司,今天早上他有個非常重要的會議,剛開完會又忙不停的處理檔案,想下午能抽空陪自己去聽演奏會,其實他那麼忙不是一定要陪她的,可是傅擎文就是不放心,她無奈的翻動手上的雜誌其實一個字都沒看進去,自從她從江城回來後,傅擎文可以說是二十四孝老公,在他身邊讓她覺得很安逸,她其實不應受的如此理所當然,可是他是傅擎文,就算不想,她也沒生起過什麼反抗的念頭,只是偶爾看著那個埋頭急書的人,依舊會覺得不真實。
就在她發神之際,一個許久不見的人闖進了辦公室,進來的傅擎恆顯得有些狼狽,白色襯衫遠沒有她上一次見他時那麼工整,眉宇間也盡顯疲憊,可依舊改不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哈嘍,小弟媳。”
冷幽蘭想起一種變臉的絕活,舞臺上的人無論變化什麼樣的臉終究不是自己的,而面前這個人也已經習慣用這種方式武裝自己吧,輕輕的叫了聲恒大哥她變低頭專注自己手上的雜誌,她知道傅擎恆此時來應該是有事找傅擎文。
傅擎文抽空從大堆的檔案中抬起頭,淡淡的瞥了一眼傅擎恆的慘樣已經猜到一二:“怎麼?佩琪搞不定?”除了佩琪那個女人還有誰有本事把他大哥弄成這個樣子。
傅擎恆撥了撥已經很亂的頭髮略顯煩躁:“恩,他們要求佩琪交出族徽。”
“交出來不就行了。”傅擎文說的理所當然,頭都沒有抬。
傅擎恆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為了刺激他,而他也真的被刺激到了:“要是有我至於那麼煩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族徽對歐洲家族的重要性,那個該死的傑克之前席捲了所有家族的族徽,現在傑克死了,他的徒弟又神出鬼沒的,我去哪裡找族徽!那群人就是知道佩琪交不出來才這麼說的!”
冷幽蘭聽到他們提傑克,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下,心虛的開口:“那個米歇爾家族的族徽長什麼樣子?”
“是一隻老鷹。”
額…好吧,她好像是從傑克的抽屜裡看到那麼一堆“破銅爛鐵”她當初以為就是傑克收集的徽章之類的,事實證明傑克從來不偷沒有價值的東西,冷幽蘭笑的有些僵硬:“既然丟了,再找人做一個不就好了?”
“事情哪有那麼簡單,我之前也想找三弟看看能不能仿造出來,可惜當初歐洲七大家族的族徽是用一塊天外隕石熔鍊而成的,三弟說這種材料地球上根本不可能有,七大家族有各自的資源庫,而族徽就是開啟這資源庫的鑰匙,自從族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