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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被此人矇蔽,甥舅決裂,這才是最可恨之處!
現在倒好,他明明跟寧王好的“蜜裡調油”,就連寧王前往地方查案都“難捨難分”,臨走卻還要將戶部雙手奉到太子面前,真是玩的一手好把戲。
今上最終允准了許清嘉的奏請,由太子暫時坐鎮戶部。
至於下面官員心中做何想法,今上已經顧不得了。
許府裡,一大早就有客入門。
胡嬌看著眼前的嫂子跟倆個頭老高的侄子,喜的不知如何是好。數年未見,侄子們都長高了,振哥兒比許小寶個頭略高一點,他是十九年初生的,許小寶是年尾生的,承襲自親爹胡厚福的身形,小時候還不大顯,如今卻壯壯實實,方頭大臉,頗為壯實。
軒哥兒還記得許珠兒呢,見到就笑:“珠兒妹妹。”
“軒哥哥好。”許珠兒與軒哥兒打招呼,又與魏氏見禮。
魏氏拉了許珠兒的手,又去摸許小寧的臉,神色雖然歡喜,但似隱帶愁意。胡嬌見她欲言又止,便讓臘月小寒帶了孩子們下去吃東西,她這裡陪了魏氏吃飯,才問起:“嫂子來長安幾日了?”瞧著她與孩子們的模樣,決非長途跋涉的樣子,定然是在長安城休養了數日。
魏氏勉強一笑:“來了好幾日了,早就想過來瞧瞧妹妹,只是……”
胡嬌還從未在魏氏臉上見過這種表情,心中頓時起了個念頭:“可是哥哥……做了什麼事兒氣著嫂子了?嫂子告訴我,我找哥哥理論去。”
“別!你哥哥他沒氣我,只是……”魏氏似極為難堪,終於還是開口:“這一年你哥哥與邢樂康在生意上鬥法,姓邢的心眼多人又兒辣,你哥哥連著吃了好幾次虧,眼下家裡銀子週轉不開,眼瞧著要被邢樂康逼入絕境,我想著上長安城來求求妹妹給想想法子,或者借點銀子給我們週轉週轉,待家裡境況好些了,再還妹妹可好?”
“怎的就到這一步了?”
胡厚福做生意向來很穩,人緣又不錯,這些年家底子極為厚實,若非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魏氏必不會求上門。
況且胡嬌家中存銀除了來自許清嘉的俸祿,有很大一部分還是胡厚福做生意分的銀子,其實等於哥哥貼補她的。
魏氏聽她沒提銀子,只問過程,心下已經涼了一半了。這近一年時間裡,自胡厚福生意逐漸開始敗落,先前與之交好的不少人都開始漸漸疏遠了胡家。魏氏見過太多的炎涼世態,前來求小姑子原本就沒想過一定能如願的。
小姑子成親已經快二十年了,妹夫官越做越大,人總是會變的,她來之前就想過了,萬一借不到銀子,也只能厚著臉皮將倆兒子託付給小姑子,她自己回去陪著胡厚福了。
“那邢樂康詭計多端,似乎在官府裡也有靠山。妹妹,這事兒……這事兒我著實是沒辦法了,也不能看著你哥哥愁死……”
胡嬌見魏氏神色不對,便猜到她心中所想,立刻握住了她冰涼的手,安慰她:“嫂子別胡思亂想,哥哥的事情我與夫君定然不會袖手旁觀。生意沒了可以再賺,但眼下先不急,咱們好好合計合計,我把家裡存銀盤一盤,如果事情太麻煩,嫂子就帶著孩子們且在長安住著,我去一趟江南看看情況。讓嫂子帶著銀子去,路上我不放心。”
魏氏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妹妹……都是我厚著臉才來求你的!你哥哥原是不想讓你知道的!”小姑子這些話入情入理,真要讓她帶著銀子跟孩子上路,她自己就有點怯場。
而小姑子小時候就彪悍,又有這些年的歷練,自有一股讓人信服的力量。既然她開了口,魏氏的心便放到了肚裡去了。
“嫂子說哪裡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事兒我肯定不會不管的。”
孩子們吃完了,在院子裡玩了起來,許珠兒的聲音似銀鈴一般,還夾雜著許小寧的笑聲,以及軒哥兒的笑聲。
魏氏心頭大石已去,又問起許小寶,聽得他在國子監讀書,不由豔羨:“振哥兒前兩年就不肯讀書了,跟著你哥哥做生意呢。他主意大,為此你哥哥氣的著急上火,揍了他好幾回,都沒能將他的念頭給扳過來,一氣之下丟到鋪子裡去做學徒,他倒喜歡的很。我想著這次帶他到長安城來,指望著妹夫能夠勸一勸他,也好讓他回去繼續讀書。”
胡嬌在孩子們的教育上向來信奉自主,雖然文化教育是必須普及的,但孩子的興趣也不會強烈反對。此刻才見,她不好武斷的說些什麼,便問起二侄子:“軒哥兒呢?可喜歡讀書。”
提起軒哥兒,魏氏神色裡也帶著難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