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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說中真的是美麗的男孩子,馬特的心碎了一地。但即使是男孩子,那也是他的男神,馬特表示他還是想看正臉啊。
維希突然坐下來抒發自己的莫名其妙感受:“我在慶典上遠遠的見過他一面,我想我把所有詞彙疊加在一起都沒有辦法形容他的美麗。如果他是女孩子,我一定寫情書給他。即便是男生,我也很想對他表達傾慕之情。”
聽維希這麼說,馬特的興趣又被燃起:“真噠!”
“真的。”他裝模做樣的點點頭,又故作惋惜:“可惜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他了。”
雅卡插口說:“這次去前線應該就能見到吧。”
他嘆口氣,有條有理的分析:“你又想太多了。我們只是在後方,而諾寧大人會去前方。明明相隔那麼近,我們卻連和他打個照面的機會都沒有,實在令人惋惜啊。但願有生之年我能再見到他美麗的容顏吧。”
最後一句說得他自己都感到臉紅,趕緊拍拍馬特的肩膀,一溜煙的離開了。
人是一種不做死就不會死的動物。好奇心往往是一個人成功做死的因素。透過維希對自己的一番讚揚,馬特終於下定決心,突破一切障礙,晚上偷偷摸摸的去見諾寧一面,順便做死還拉上好基友雅卡。
夜色深沉。諾寧獨自一人坐在房間,他在等。
今夜會有兩撥甚至更多的人來拜訪他。一波是被他他慫恿而來報社記者心懷善意的好人,另一波無論是人族還是魔族都是要阻擋他行程的惡意滿滿的壞人。前者他以派心腹好好去招待了,而後者他將親自動手。
無論是誰,只要阻擋他的腳步。殺無赦。
窗外樹影微動。
“我總覺得這個計劃不大可行耶。”雅卡拉著半夜不睡覺起來夜遊的好友的袖子,“你確定我們不會被發現?”
“雅卡,都說了做賊呢,最重要的是要有賊膽。我們來都來了,難不成現在打退堂鼓。”
“可我總覺得……”
“你放心好了。要是碰上他的護衛,就說我們是晚上太餓出來找吃的。”
“兩位小可愛,月黑風高無人夜,你們兩個是想去哪裡呢?”
說曹操曹操到。甜的發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馬特之間一直修長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頓時肩膀有如千斤負重。馬特吞了口水穩定心神,把左半身慢慢地扭過去。他看見一個頂著橙發雞窩頭的男子正對他詭異微笑。
唉呀,都說不好了。雅卡也穿過身,認出此人應該是馬特早上說得諾寧護衛。雅卡試了個眼色,把問題拋個基友後裝啞巴了。
真沒義氣!收到雅卡的暗示,他淚眼汪汪對橙色雞窩頭亞戴爾開口:“我們早上太鬧騰,有點餓了,想去廚房拿些夜宵。”
亞戴爾指著身後:“廚房可是在那邊呀。”
“旅館太大,我們迷路了。謝謝先生指教。”
他拉起呆滯狀態的雅卡就想走,剛踏出一步卻發現肩上的重量有增無減。亞戴爾的手依舊在壓著他。他僵硬的勾起笑容,顫顫兢兢的再問:“不知道先生還有什麼事?”
“正巧我也餓了。”亞戴爾流露出不信任的目光,“閣下若不介意,我們一起去?”
“不……介意。”
他從牙齒縫裡擠出話來,亞戴爾這才把手放下了。他拉著繼續當機的雅卡,一步步的向廚房走去。廚房離他現在的位置只有十幾步之遙,但他抬腳每一步都灌鉛沉重。白天明明這麼短的路程,為何晚上就成了無止境的路。
馬特欲哭無淚。
本想來個客氣的寒暄,誰知幾個殺手一話不說直接利刃而上,諾寧也只好兵刃以對。一陣長時間的乒乒乓乓過後,來人已經被他招呼的橫七豎八的睡在地上。他蹲下來測量來人的魔壓,有明顯的魔族跡象,看來並非人族內鬥所派。
魔王也在拖延他的腳步,看的此行去的有價值。
他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亞戴爾被他支出去對付兩個記者吃東西也差不多了,現在也應該回來了。他坐回床上,身上有幾個地方被敵人所傷見了紅,但這還不足已成為他拖延的理由。他把放在枕頭下的紅藥水往肩上隨便灑了點,看起來像是傷的嚴重。
“會長!”
他剛撒完紅藥水,亞戴爾就風風火火的回來了,身後還跟了兩個維希的同僚。亞戴爾見滿地橫臥的屍體,故作心急如焚的衝到他面前:“你受傷了?”
“沒事。”他搖搖頭,手中卻進抓著床單面顯蒼白。他眼眸掃過跟著後面兩隻還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