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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又彎腰朝趙翰青鞠了個躬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西井君此來的目的是什麼?”
西井之咼甚是鬱悶,你明明知道我來的目的還要裝模作樣問什麼?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道:“盛茂林先生應該跟你們說清楚了。”
“盛老闆是中國人,不能代表日本人。”
“我們希望貴軍能夠釋放特使閣下,當然,我們會對貴軍做出一定的補償。”
“什麼補償?”
“比如錢。或者是槍支彈藥,我知道你們缺這個。”
“我承認我們缺少武器,但是不需要來交換,因為我們自己會在戰鬥中奪取,你沒看到我們的武器裝備跟你們的一樣嗎?這可是都是你們的。”
西井之咼很是尷尬。武田師團接連不斷打敗仗,的確是給對方送上了許多武器,甚至連汽車裝甲車都被對方繳獲了,所以,人家有理直氣壯的資本,這個談判的籌碼算是沒用了。他垂頭喪氣道:“那麼你們如何才肯釋放特使閣下和川崎將軍?”
“無條件釋放丁家人和南都城關押的所有抗日分子。”
“你、你們不是隻換回丁家人嗎?”
“你們這位天皇特使是身份尊貴。聽說深得你們天皇的寵愛,他的命肯定比中國老百姓的命值錢,那麼多換上幾條命才叫公平,這樣也符合他天潢貴胄的身份不是,再加上還有一個位高權重的川崎將軍。這筆交易無論怎麼看都是你們穩賺不賠。難道說你們的天皇特使的命沒那麼值錢嗎?”
西井之咼自然不敢說天皇特使的命不值錢,但是,他也沒有權力答應這件事,因為他來的時候得到的指示就是用丁家人來交換天皇特使和川崎將軍,現在對方突然增加了條件讓他左右為難起來。
這時,一群人呼啦一下湧了進來,手裡拿著紙和筆,這些人立刻把西井之咼圍了起來。
西井之咼嚇了一跳:“你、你們這是幹什麼?”
“西井君。我是《中央日報》的記者,請問你們會答應抗日同盟軍提出的條件嗎?”
“我是美國《紐約時報》的記者,想請西井君談談你們的天皇陛下是如何看待這件事的?”這位黃頭髮藍眼睛的美國佬是用英文說的。不過接著他又用生硬的中文說了一遍。
“我是上海《神州新報》的記者,請問你們抓了丁家鏢局的丁總鏢頭是不是柳川家族在公報私仇?”
西井一咼一聽頓時頭大了,這種場面他哪裡見過,但是他知道這些記者絕對是不能得罪的,自己也不能隨便開口說什麼,不然誰知道明天的報紙上會怎麼胡說八道。只能語無倫次地道:“我不知道,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但是這些記者顯然是沒有打算放過他。繼續追問著:
“西井君說不知道是不是你們的天皇陛下還沒有對這件事作出指示?也就是說你們的天皇陛下並不關心他的寵臣的死活?”
“西井君,你不做解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預設了貴國柳川家族對付丁家是在公報私仇?”
西井之咼差點兒就哭出來。如果這些記者就這麼報道的話,不但得罪了天皇陛下,也會得罪柳川家族,夠他剖腹自殺幾十回了。
幸好,有人及時出來為他解圍了:“諸位記者先生,你們問的這些問題西井君一個小小的參謀肯定無法回答,你們還是問些他能夠回答的問題吧,其他的問題等他請示了之後再來回答吧。”
西井君一看替自己解圍的是戴墨鏡的那人,顧不上感激涕零,急忙道:“對,對,我一個小小的參謀無權決定什麼,也無權回答什麼,等我請示了師團司令部之後再說。”
那些記者又圍著了趙翰青:“趙先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天皇特使?”
“天皇特使會不會受到虐待?”
趙翰青應付記者自然是經驗豐富,他微笑著道:“你們什麼時候見到天皇特使要看他的意願,只要他願意你們隨時可以見到他,反正我們不能做出任何強迫他的事情,他雖然現在是我們的俘虜,但是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和虐待,這個西井君也可以證明,只有日本人才會虐待和殺害俘虜,這個西井君也可以證明。”
“優待俘虜是不是你們中國式的寬恕和仁慈?”
“中國素來就是禮儀之邦,不過中國人也愛恨分明,所以,我們保留進反擊和報復的權力,如果丁家人得到了什麼傷害,我們不排除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採訪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趙翰青讓薛平貴把記者們帶走好生招待,不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