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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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別想。”面具男人沒了動作,但我卻感覺脖子一涼,而面前的面具男人消失不見。
糟了!
嘲弄的聲音響在耳畔,“當真如此?”
“可是小丫頭,你現在的命在我手裡!”刀鋒貼著我的脖子,一陣冰涼。
奇怪的是,我卻沒有害怕,心空的像飛一樣。
“你看,你的總大將氣息不穩了……”
不可以…拖累奴良………
“吶,丫頭,我似乎限制到那傢伙了……”
我閉上了眼,什麼也沒做,然而這具身體若隱匿的青色卻在悄然溢位。我說過不會拖累奴良,所以玉石俱焚也沒關係,即便我妖化作青魃後會招來秀元和銘鈴的絕殺。
“滾開——小子!”鋒利地長刀劈去,刀刃劃破空氣帶來的氣息擦著我的臉過去,我睜開眼,看見了奴良憤怒的面容。而面具男人卻出現在兩米開外,並且右肩受傷。
面具男人在避開奴良的攻擊前說的那句話讓我懵了……
那傢伙說,“你好,我叫狒狒,我決定要跟隨你的總大將了……不對,也是我的總大將……哈哈……”
我看著那個叫狒狒的傢伙,他依舊和奴良打鬥,而且是決不留情面的使出了全力。剛才,我是幻聽吧?
狒狒雖然是強大的妖怪,但奴良顯然比他強大多了。奴良幾乎每一刀都能傷到狒狒,刀起刀落在空中帶起一連串血珠,格外妖冶絢爛,我看不見奴良的表情,但只是看著奴良戰鬥的背影和那偶爾看見的冷冽眼睛就已經覺得安心。
戰鬥以奴良一刀劈開狒狒臉上面具結束。在那張可笑的面具下,居然是張絕美的相貌,那張臉美的雌雄莫辨,美的不食人間煙火……
幾乎在面具剝落的一瞬間,四周都詭異地安靜下來。就在眾人失神時,那張絕美的臉的主人卻開口對擊敗自己的妖怪道,
“總大將,喝杯妖銘酒吧……”
有的時候,事情總會往出人意料的方向發現。就比如說剛才我被狒狒劫持前還能刺他一簪子,再比如說奴良突然間把之前看上去打不贏的對手給秒殺瞭然後把一個可笑的男人劈成了個美人兒……總得來說,這些出人意料可以歸結為八個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奴良理也不理狒狒,轉頭看我,“丫頭你沒事兒吧?”
“沒……”
被奴良忽視的狒狒為自己抱不平,“喂喂!總大將,我這麼有誠意的下屬也不要麼……”
因為對方的大將已經被擊斃,所以戰鬥也很快結束了,當然,奴良組大獲全勝。在被狒狒驚豔后,反應過來的雪麗大姐立刻颳去一道冷風,把狒狒凍成了半個冰雕。之所以說是半個,是因為雪麗大姐難得善良地只凍結了狒狒流血的地方,可即便這樣,狒狒依舊很悽慘。
“總大將……那個女人欺負我!”狒狒憋屈地告狀。
奴良抽抽嘴角,問我,“他沒病吧?”
我看了看狒狒,不確定道,“應該……也許……”
“總大將……”狒狒淚眼汪汪。
奴良冷視著狒狒,狒狒閉嘴。看了許久,直到狒狒都快覺得自己被目光殺死時,奴良卻伸出手,揚起了一個邪肆的微笑,“進了組,就不準離開了。”
狒狒看著眼前骨節分明的手,愣了下,反應過來時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總大將,果然有意思……
決絕握上那隻手,“當然。”
……
是夜,月色朦朧。奴良和狒狒不知跑去哪兒了,連組裡的慶功宴也沒有去,不過幸好組裡那些傢伙也是些沒心沒肺的,依舊喝了個大醉。我搖了搖微醉的頭,放下了酒盞,避開在地板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妖怪推門出去。夜晚微涼的風吹在臉上,讓我意識陡然清晰,拍了拍微微發燙的臉,我乾脆坐在走廊上仍由風吹……
天上飄下點點白色,辨認了許久,才看出來是雪。白色的雪,純潔的虛幻,洋洋灑灑落下,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吧……
已經六年沒見到繪世浮町的雪了啊……
六年前,我是這樣說的吧——
“老爹說,冬天的第一場雪便是我的生辰。”
一種難以言明的沉重感湧上了心頭,我摩挲著袖中的木船,目光似看透了眼前的景色穿透到了那些時候,可想起那些時候的快樂卻未免顯得如今的蒼涼。這些年,奴良再也沒有時間為我過生辰了,他已經不在是我一人的奴良,他是奴良組的總大將,奴良組的妖怪都需要他,所以他必須花更多的時間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