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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一個電話給哥哥。今天一早，正發集團的股價就又下跌了三個百分點。
死者家屬已經鬧到了公司門口。y市的主流媒體都派了記者前來採訪。
這件事情，比上次要嚴重得多。畢竟有一條人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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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尚市｜長的秘書，也特意打電話來關注這件事情。
正發是y市民營企業裡做得很不錯的。y市的納稅大戶，又對y市頗有建樹。
鬧出這樣的新聞，各方面都很關注。
姚友芊無心再想自己跟顧承耀的關係了。
叫人送來衣服，第一時間趕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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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門口讓記者跟死者家屬擠得水洩不通。家屬們還帶著紙錢，不停的撒著。
明明昨天已經跟家屬說過，他們一定不逃避責任，現在他們卻人人身披白色喪服，頭戴黑巾。手上還拿著橫幅：“殲商無道，還我命來。”
執意在他們給一個說法。
公關部的經理，跟那些家屬交涉，不斷的安撫他們，想讓他們先從公司門口離開，卻沒有一個家屬願意聽的。
姚友芊一出現，那些家屬越發的激動：“殲商無道，還我命來。”
“你們這些殲商，你們會有報應的。”
記者更是抓著姚友芊拍個不停。有眼熟的馬上就認出來，上次雲起山莊的火災，就是這個女人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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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又是她。
“姚小姐，為什麼工程會有質量問題？”
“姚小姐，為什麼你們明知道材料不合格還要使用？”
“姚小姐，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好嗎？”
姚友芊被記者跟家屬包圍，費了好大的勁，才在保安的幫助下，擠過了人群，進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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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辦公室，姚友國一直站在辦公室的視窗，看著樓下那一場鬧劇。
在姚友芊進來之後，他也沒有變過姿勢。
“大哥。”姚友芊走到他身邊站定，視線看了樓下一眼：“昨天明明這些人已經答應了，會給我們時間調查的，不知道怎麼過了一個晚上，就變這樣了。”
而且態度比昨天更加激烈。
姚友國陰沉著一張臉，眼裡有幾分嚴肅閃過：“答應的事，會變卦，是因為後面又有人提出了新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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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略帶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姚友國的聲音極冷：“昨天林監工一直咬著戰離，說是他買通的。不過，我們這邊得到訊息。宏景的一個經理，被警局帶去調查了。”
事實上，他早上已經去過警局了。
林監工依然咬著戰離不放，咬死了就是戰離讓他繼續施工。而那個提供材料的宏景銷售部經理，已經被關起來了。宏景的劉經理，現在還在警局問話。
幾個人的口供都很有默契，一口咬定了是戰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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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國說完他得到的訊息，將視線看向了姚友芊：“芊芊，你的意思如何？”
“你說是戰離做的？”姚友芊絕對不相信：“我不相信。”
“這件事情，現在不是你相信不相信的問題。”姚友國的聲音很淡：“至少擺在檯面上的證據就是他。”
他說話的時候，小心的看著姚友芊的臉色。
對於妹妹恢復記憶一事，他還不知情。所以後面的話，他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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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沒有動機這樣做。”姚友芊想到昨天顧承耀說的話，連顧承耀都相信不是戰離。
這樣做對戰離根本沒有好處。
姚友國從妹妹的言語中，敏感的發現一絲不同：“你，好像很相信戰離？”
姚友芊微微咬唇，看著自己的哥哥，當年利用哥哥的疼愛，信任，想著跟戰離私奔。
哥哥也是很受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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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都想起來了。”此時實在不是說那些事情的時候，可是她有義務讓哥哥明白：“我想起了以前的一切。大哥，我不認為是戰離做的。”
姚友國剛毅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詫異。
不過只有一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視線看向那些鬧事的家屬，已經讓警局派來的人勸離。記者也離開了。
下面只留下一地的紙錢。
眉心微擰，他的聲音極輕。
“劉經理說，戰離一直恨姚家，恨爸爸當初拆散了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