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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豪氣凌雲地拿了一葉令教訓那個沈三思的……”
“嘁——”樁素不示弱,也出言調侃,“這裡不也有個人當初說什麼保護眾位姑娘,不得已換上的女裝?現在把人家姐姐們的風頭都搶去不說,怎的似乎男扮女裝地格外順手?”
流蘇舉袖輕輕地遮了遮“羞色”,曼語道:“原本戲曲中就有個旦角,如今這般,不全當修行了麼?”
樁素被他的秀色弄得一時竟也有些抵擋不住,不由瞥開眼去。此時只聽外邊鑼鼓一震,想是花魁鬥正式開始,頓時一陣滔天的掌聲,外面熱鬧作一團。
“要去看看嗎?”流蘇的視線淡淡落上喜慶異常的高臺,問道。
樁素的眸色間一時空遠,遙遙了頭,嘆息聲輕輕落下:“不看了。能幫的我們也都幫了,剩下的就看闋兒姑娘自己了。”她感到肩膀一沉,回頭看去只見流蘇拍了拍她的肩,也不再見他言語。她的嘴角微一抿,挽起他的胳膊反沿著路往人煙稀少的方向走去。
前兩天的時日內,二人合力替蘇闋兒修了曲譜,也只是儘量避開她手指傷口的碰觸。至於最終是否奪魁,就各憑修為了。
在城南驛站叫了輛馬車,二人帶上早已備好的行囊準備繼續南下。因不想擾亂蘇闋兒比試時的心緒,他們走時並未同任何人提及,只是交代給了客棧老闆一封信,讓他在花魁鬥之後代交到芙蓉手中。
馬車出了南門,離鬧市漸漸遠去,也就逐顯荒蕪。背後落下兩道車痕,不是磕到幾顆碎石,撞開後沿途蹦了幾下,也便安靜地落在了一邊。
風吹動著稀疏的草葉,漸漸入了山林,道路兩天都是匆匆的樹木,遙遙望去也不見什麼人家,只留下車輪“咯嚓、咯嚓”相互磨損的聲音。
車廂內,樁素依偎著流蘇取暖,因他依舊一身女裝,昏昏欲睡間她仍不忘出神地打量。
流蘇被她“垂涎三尺”的神色看地心裡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