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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陪他了,更何況教書育人那是她的事業。可蕭容不這麼想啊,他是新嫁,白府除了姚氏又不認識什麼人,白芷陽不在,他就一個人窩在家裡,著實閒得有些發黴。
其實吧,沒成親前,他也就是這麼一個人在宮裡看看書睡睡覺的,從不覺得什麼。可自從嫁了人後這呆子一不在就覺得有那麼點小寂寞。
“哎……”
四月春風拂面過,本是個舒適爽朗的日子,蕭容卻站在長廊上,抵著欄杆撐著腦袋,好看的細眉微微蹙著。他幽幽嘆了口氣,上天好像是知道他無聊似的,終於給他送了個人來。
“咦?四妹夫這是嘆什麼氣呢?莫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蕭容聽到聲響,眼神一亮,趕忙抬起頭來。就見站在長廊外的男子大著肚子,有點吃力地扶著腰,和善對他笑,竟然是韓慕。蕭容奇怪挑了下眉,他每次見這位大姐夫都是坐著輪椅的,白芷陽也說他腿腳不便嘛,怎麼回事?“煩心事倒是算不得,就是一人怪無聊的,幸好大姐夫你來了。”
蕭容狐疑的目光在韓慕腿上不過停了一瞬,可這種異樣的目光從小到大就一直繞著他打轉,韓慕是再熟悉不過了。他窘迫不已,看蕭容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心裡頓時有些後悔過來了。他本就因為右腳殘疾而自卑,嫁進白家後平日在府裡都甚少走動的。
蕭容見他如此知道方才那一眼對方是當真了,若是以前他肯定不喜這種自憐自哀的人,可現在,顧念著白芷陽幾乎想也不想就軟了態度。“大姐夫,你別介意啊,我不是故意的。”蕭容下了石階親自將韓慕扶了進來。
韓慕沒想到這位傳說裡心高氣傲的九殿下會當面道歉,一下覺得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不好意思地笑笑:“無事的,其實是我家妻主說我懷了身子要多走動的,就想著來你這裡竄竄門。”大房這邊加上白芷茗一共兩個女兒,也沒個小叔子可以解解悶。
“那姐夫以後就多來我這兒走動走動。”蕭容挽著他進屋,讓下人拿了些吃食過來。其中一盤盛著小核桃,蕭容拿起一把金色的小榔頭叮叮咚咚地敲。“其實,我也正想著找樂子呢。前些天她一直在家還不覺得呢,人一走留我一個了真是閒得發慌。”
韓慕並不知道蕭容的直率那是挑人的,才不過說了兩句話就對他印象有所改觀。“四妹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我才不告訴她呢,沒得她還嘚瑟。”
韓慕看著他賊兮兮的表情,相視一眼,也跟著捂嘴笑了起來。
蕭容有心想出去走走的,可韓慕方才被他瞧一眼都覺得不自在更遑論出門了,便只好打消這個念頭。兩人閒聊了沒多久,向竹突然小心翼翼地拿了一張請帖過來。“少正君,是徐府的下人送過來的。”
蕭容蹙了蹙眉,神情不悅地接過。他的皇祖母,冬青的第二任帝王有過兩任鳳後,第一任便是出自徐家。數十載變遷,當年強盛的徐家如今不過空餘名聲,外強中乾,不過是京城裡吃皇糧卻不幹活的閒人之一。而蕭袂所嫁之人徐家的當家家主徐從雙是京城眾多紈絝子女中不怎麼起眼的一個。
蕭容聽到向竹遲疑地提起徐家,腦中第一個反應就是蕭袂,低頭一看,落款可不就是這人嘛。他從頭到尾掃了一眼,神色古怪了起來。他跟蕭袂算不得仇家可自問關係絕對不會好到會請他去看戲的地步吧?
“怎麼了?”
韓慕見他臉色不好,猶豫著問了一句。蕭容眼珠一轉,突然笑著問他:“姐夫可喜歡看戲?聽說梨園最近要上一出新本子,叫落花殤。”
“這……”韓慕有點為難,雖然自家妻主也總讓他出去走動走動,可他就是不願意嘛。
韓慕顯而易見的顧慮蕭容自然是猜得到:“姐夫如今身子重,那種人多口雜的地方自然不好去。可我們不去難道不能請她們過來嗎?”
韓慕聽著頓時也有點心動,這後院男子請個戲班子來解解悶在這種世家大院中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只不過,韓慕到底比他先嫁了一年,處事謹慎不少。“這倒是可行,不如請三姑父他們一起來觀賞吧。”
蕭容挑了下眉。“也好。”萬一出什麼事,有大人頂著總是找不到他們這些小輩的。這個大姐夫看著柔弱,心眼倒是不少。不過,蕭容對此其實沒太放在心上,直接派了個下人去梨園請人,一面去姚氏那邊先斬後奏。
姚氏反應卻有點奇怪,聽著他說完,欲言又止了半響,頗有些一咬牙狠下心的味道:“行。”他眯了眯眼,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容兒啊,你婆婆雖很得器重,可終究不是長女。府裡的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