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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的真理。“這胡攪蠻纏嘛只能說明不順心唄。男人其實挺好哄的,你只要每天都說他漂亮,日日說喜歡他,還能不高興嗎?你瞧,我家慕兒嫁過來一年多了,到現在還不是很乖。”
白芷陽看了她一眼,不說話了。
***
這一天晚上,蕭容沐浴完出來,坐在妝臺前卸著頭飾,眼角一瞄,突然發現桌上放著一隻陌生的長木匣。他動作一滯,回頭看了白芷陽一眼,就見某人坐在床邊低頭看書,也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竟是飛快翻了兩頁。
蕭容細眉一挑,突然有點心靈福至。將那盒子開啟,果然就見裡頭放著一支白玉通透的梅花簪,簪飾上還叮咚掛著兩串琉璃珠,很是精緻小巧。他彎了彎唇,甜滋滋的味道滿溢心頭。他再側頭去看,就見白芷陽悄悄歪著頭正在觀察他,目光對了個正著,她立刻飛快又轉回書本去了。這一次頭低得都快埋進去了。
“送東西就送東西嘛,哪有你這樣像是做賊心虛似的。”
這做賊心虛四個字倒還真能形容她現在的尷尬。白芷陽乾脆也不裝了,將書合上當到床頭櫃上。“我,唔,我就是瞎挑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蕭容嘟著嘴走到她面前,意味不明的視線掃過她的臉。
“怎,怎麼了?”
“……”
蕭容沒回答,美目一彎忽地送了她一個極是嫵媚的笑。他伸手摟住她的脖子,尋著她的雙唇主動親上去。白芷陽一愣,很快便掌握了主動,將他往床上帶。
補個信物,原來能有這種福利啊。
白芷陽很快發現,蕭容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早上。小夫妻倆洗漱完,蕭容帶著她新送的那支簪刻意在她面前轉了個圈。她說了一句好看,就被自家夫君歡喜地吧唧親了一口,還第一次親自將她送出了子韜院。
看來,大堂姐說得不錯,男人確實是不難哄嘛。
蕭容是當真第一次收到白芷陽正式送的東西,還是表達思慕之意的簪子,欣喜雀躍得有點像小時候收到皇姐帶給他的糖。他抑制不住喜悅,最後還特地去姚氏面前晃悠。
“芷陽那孩子倒是開竅了,還知道討夫君歡心了。”
蕭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兩聲,卻哪裡知道姚氏心裡其實酸得很。想當年,他還年輕的時候,白傅涵有時心血來潮也會浪漫一番,可現在他年紀大了,這女人就越來越沒情趣了。
唉。
***
姚家那場壽宴自個兒沒得什麼好處反而被羞辱了一頓,成為富貴圈裡一大笑柄。不過,那一出本來半紫不紅的落花殤倒是因禍得福被徹底捧紅了。
最近幾日,只要走在帝都,總能聽到有人哼唱裡頭的小曲兒。
梨園一曲落花殤,日漸風靡整個大江南北的時候,正徳二十五年五月末,邊疆傳來捷報,冬青大軍佔領北燕邊境五座城池,莫無沙生擒敵國帶兵的六皇女,不日將商榷屬國之事。
這一訊息,無疑是大快人心。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話說最近我發現這文錯別字不是一般的多TAT
如果不是晚上七點的更新,那就是我在修文~
☆、小賭怡情仍傷身
這一日早上,蕭容正要去姚氏那裡請安,向竹卻匆匆忙忙地走進來,悄聲對他道:“殿下,三正君跟三夫人吵架了。”明明三少正君這個名兒是向竹自己先叫出口了,平日裡單獨跟蕭容說話的時候,卻總是習慣性地喚他殿下。
“吵架了?”
“嗯,奴聽說,”他似乎不知該怎麼開口有點尷尬,頓了一會兒才道,“聽說大半夜的,夫人被趕去了書房。至於原因,奴也不知。”
向竹問到什麼緣由,不過很快蕭容倒是知道了。姚氏大概是沒人吐苦水了,竟然跑到他這裡大嘆特嘆。“……你說說她是不是個榆木腦袋,我都不期待她自己想起來送我了,已經開口讓她去給我買了。結果你猜猜她說什麼?!竟然說首飾什麼的皆是身外之物,竟然還說我虛榮,我——”
姚氏一口氣沒上來,猛灌了一杯茶,還不解氣,繼續牙咬切齒地說道。
如果,他們兩個年紀相當,蕭容倒是還能評價評價,可現在那可是他婆婆啊,這說什麼都不好,只好默默聽姚氏抱怨,心裡卻想著他總算知道那呆子像誰了,原來這母女倆當真還是一個樣的。 要是他也年紀大了,那呆子是不是也一樣連哄他都不願意了?
姚氏在蕭容那邊呆了一個上午還是覺得特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