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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下家,第二天睡了個懶覺起來聽向竹說蕭旬逸大早上就讓吳嬤嬤去白家宣旨了還頗感意外。
他不好親自去問蕭旬逸,便只能從王氏那旁敲側擊,結果嘛,自然是沒問出什麼,還被他父後好一通教訓。
蕭容的婚期很快有了著落,正定在明年三月,與他十七歲生辰正正好好差了三日。而如今正值早春四月,離他出嫁可還有整整一年。這本來倒是沒什麼,偏偏就因為蕭旬逸絕對的小心眼,竟然在這期間完全不許他出門,還美其名曰:大婚之前男女雙方不可相見。
這也就算了,大不了他溜出去便是了,誰想到隔天他身邊又多出了三個侍衛。不僅如此,王氏還令他搬到了鳳棲宮說是要親自教導嫁娶之禮。這可不是就想著要憋死他嗎?
比起蕭容的鬱悶,白芷陽明顯是春風得意到了極點。這幾日教書也是一改平日裡板著臉一本正經的樣子,而是忍不住揚起唇一副盪漾模樣,惹得她那一窩學生反而膽戰心驚的。
至於所謂的一年不見對於白芷陽而言,那當真是算不得事。且不說她恪守禮儀,這相思之苦她也不是沒嘗過,區區一年算得了什麼?更何況自從那賜婚的聖旨一下,白家就忙得腳不著地了,她哪裡有時間去想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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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燦爛,在南街上散下一片金光,光暈耀人,正是春末夏初好時節。人群熙然的街道上,忽而聽到有人高聲喚道:“芷陽,這裡!”
白芷陽停了步子抬起頭,但見魚香樓二樓靠窗的那間雅閣裡,蘇算梁攤著半截身子,朝她揮手。她一笑,點了點頭,快走了幾步,一轉身身影就沒入了魚香樓。
白芷陽訂婚,她們七個好友說好了要為她慶祝一番的。只不過陸千遙那段時間正好不在京,這才推遲到了現在。
“書呆你可來了,我一個人在這兒等了快半個時辰了。”白芷陽推開雅閣進去,蘇算梁一下子跳了起來,咬牙切齒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你們怎麼回事,聯合起來耍我不成?”
白芷陽眨了眨眼,卻一臉無辜地道:“不是說午時初嗎?阿梁你為何來得這麼早?”她不說還好,一說蘇算梁整張臉都黑了下來。“午時初?不是巳時半?”
“啊?”
“姓陸的!”
白芷陽見她磨牙,心裡已經猜到了幾分。事實上陸千遙也不是第一次騙她了,結果從小到大蘇算梁就沒一次不上當的。
蘇算梁嘆了口氣,脾氣來得快倒是去得快,轉而問白芷陽道:“書呆,你知道嗎?章家那個公子要嫁人了。”
白芷陽愣了一下,搖搖頭。
蘇算梁卻揪著眉上上下下打量她,突然嗤笑了一聲。“我說書呆,上一次你記不得人家的名字。這一次人家要嫁人了你也不多問一句。這麼說來,敢情你比姓陸的還絕情。”
白芷陽蹙了蹙眉,臉色肅了起來,一本正經地回道:“我與章公子婚約已盡,本無瓜葛,何來絕情一說,更何況如今又是各有姻緣。”
蘇算梁心說你這麼想人家可未必這麼想,只見白芷陽有些著惱了,這話便也不曾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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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友盈的婚事也算得上一波三折,起先是白家退親,後來沒過多久又被強制列入三皇女正君的候選名單。可誰知到選夫宴最後卻是不了了之,而章家也趁此趕緊將他下嫁入了表親家中,婚期便是這兩日。
兩家婚事退了以後,蕭容已經很久不曾關注過他了,這幾日日日都在鳳棲宮裡繡帕子——沒錯,就是繡帕子!
王氏說婚假習俗洞房之事他一點也不擔心他不懂,唯一要做的就是磨一磨這惱人的性子,而繡工就是最修身養性的方式。同樣,也是他最討厭的一樣夥計。
這倒不是說蕭容沒天賦,相反的,他其實很有幾分功底,只是與其這樣消磨時間他還不如看看書呢,簡直是無聊透頂。
蕭容一把將那針線扔到繡盒裡,心氣十分不順。只這會兒也不敢大鬧,畢竟蕭旬逸和王氏兩座大山都壓著。更何況不過就是一年嗎?等他嫁了人誰還能這麼關著他!
他心裡正忿忿不平著,那頭卻聽向竹通傳道:“殿下,章公子遞了牌子進來,說是想見您一面。”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舊事糾纏新嫁郎
“友盈見過九殿下。”
蕭容從鳳棲宮回了含心殿,依舊是在那待客的偏殿。章友盈微微欠了欠身,消瘦的身形襯得本就羸弱的氣質越發楚楚可憐。蕭容的目光在身上轉了一圈,淡淡應道:“不必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