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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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基礎彈跳發球開始教,他們一下子失落下去愛學不學,我忍不住問:“你們到底想不想學?”
“想學”異口同聲的回答。
“想學那個很酷的發球,很漂亮的發球動作。”一個隊員說,其他人安靜期待的看著我。
“所有人都這麼說。”我無趣的接過話頭。
“吶,前輩,可以嗎?”小朋友們追問。
“ok,沒問題。”我答應,大家頓時恢復了積極性,我手把手的教導、糾正。我能感覺到他們會時不時的停駐目光於我,無論這個世界還是那個世界這種事常有。
同學們曾親口對我說過,“看你也是一種享受。”“無論在什麼地方,你往那兒一站就能吸引別人的目光。”無論情況是否屬實我都欣然接受這些讚揚。
曾記得初二那年,我一直坐在教室中間區域第二排靠門口最近的座位,班主任的理念是為了不無聊一兩個月全面動次座位,而我從未動過,為此我私下向班主任抗議,在一次班會上,班主任向全班學生解釋自己的想法:人盡其能,長的漂亮就坐到最顯眼的位置讓所有人都能看到。當時根本聽不懂這些,只知道之後的日子那個座位成了我的專席。不知何時起我意識到自己對被人觀看視而不見,將其當成了自己人生字典裡的常識。
高中一節自習課所有人都在奮筆疾書,一個男生叫我的名字,我停下書寫轉臉看向他,男生笑著問:“你知道我一直在看你嗎?”
我聽到沒事找事的話題轉過頭繼續自習順口說了句:“知道。”
男孩又問:“那你為什麼沒動靜啊!”
我邊做題邊愛理不理的回答:“為什麼要有動靜,你想要什麼動靜?”
男孩乖巧的笑的合不攏嘴追問不捨:“我感覺如果被人一直盯著看至少會臉紅吧!你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第一次被人問這種常識性理由有點不耐煩:“我不會臉紅。”
“作為女生,你好強。”男孩看我忙著學習無暇顧及其他不好意思繼續打擾,笑著說完話開始自習。
終於冰帝的天才開始有興趣,站起來扶著自己的平面眼鏡框說:“有趣的女人,景吾君不過去嗎?我也想向前輩請教,然後藉機觀察……觀察。”天才停了一下想說什麼卻臨時改口。
景吾發覺了什麼認真的對站起身的天才說:“侑士,別過分了。”
景吾回頭對哥哥說:“哥哥大人,是不是該出手制止一下,我們的天才可不懂的控制,等那傢伙做了讓你寶貝妹妹為難的事,請代我向前輩解釋與我無關。”
哥哥平靜的走了過來,我想打招呼卻被侑士攔住,“前輩,我也想學,拜託了。”
我教他握球拍,他倒好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好像要把我看穿,我避免與他對視,放眼神於正向我走來的哥哥身上,謹慎的想:“是那個敏感的小朋友,得趕快擺脫他。”滿腦子都是如何擺脫他,不顧其請教。
“對不起,侑士,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腦中閃入這個理由。侑士沒辦法只好放棄,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和哥哥擦肩而過然後坐回休息區。
“你好,可以打一局嗎?”哥哥走到侑士面前遞給他一個乒乓球拍和乒乓球堅定的說。我很好奇哥哥怎麼會想起和侑士對戰。
我坐到休息椅上景吾遞過來一瓶水,我轉頭看了一眼緊封的水瓶蓋沒去接,回頭繼續看哥哥和侑士隨口對景吾說:“謝謝,請幫忙開啟。”
景吾愣了一下扭開了瓶蓋遞給我說:“你哥哥真厲害。”
我莫名的看著景吾等他說下去,“一瞬間就看出了侑士會打乒乓球。”景吾用欣賞的眼神看著哥哥佩服的說。
“侑士會打乒乓球嗎?哥哥怎麼知道?”我立刻回問。
“就在侑士逼你教他打乒乓球時,有一瞬他用正確的動作握住了球拍,雖然隨即進行了掩飾,但還是沒瞞過哥哥的眼睛。”景吾解釋。
我沉下臉沒好氣的問:“先一個你,後一個侑士,冰帝網球部的閒人還真不少,還是受同一人之託。”
“小姐,本大爺做事從來都是華麗的,絕不做不符合美學之道的事。”景吾沒有往日的不羈,認真的語氣讓我倍感放心——他確實只是想道歉而已。
“吶,**”景吾突然叫我的名字。
“嗯”我很自然的應聲。
“你為什麼直呼我名字?”景吾露出了小朋友的扭捏。
“嗯?”我想確認他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