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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看著馮元飈。馮元飈落下此子,幾乎就是自尋死路。
馮元飈笑道:“本是一著妙棋,奈何有人從中作梗,妙棋卻變成了死棋!”
此話正中侯恂心中事,直愣愣的瞅著馮元飈。
哪想到馮元飈不待侯恂落子,徑直在上顆子旁邊落上一子,還說道:“此子一落,大真老弟與在下又成了勢均力敵之勢!”
侯恂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就棋論棋道:“世上哪有連下兩顆子的道理?”
馮元飈盯著侯恂的眼睛,笑道:“有的,簡在帝心,連落三子又何妨?”
說完,又在棋盤上落下一子,眼見的侯恂的此盤棋必輸無疑。
侯恂連忙道:“爾彛�紙濤遙 �
馮元飈手指第二顆子道:“這個子,我已經幫老弟找好了,就是總兵鄧玘、石柱土司馬鳳儀!現在就看老弟願不願意上疏皇上,老弟深得帝心,這子落下是不成問題的!”
侯恂大喜,鄧玘的川兵剛從登萊平叛返回,人數高達六千,能得鄧玘之助,左良玉成事的可能xìng大增!再說那石柱土司的白桿兵在大渾河一戰後,名震天下,戰鬥力極其出眾,能得白桿兵相助,成功的係數又高了不少!
馮元飈接著說道:“據盧按察所奏,流竄至河南的賊寇總數超過兩萬,且手頭有兩三千jīng騎!即便有左良玉、鄧玘和馬鳳儀三人之兵,並不能確保戰事一定能勝。要求勝,須得還落下一子!”
侯恂忙問是誰。
“荊州林純鴻!”
侯恂從未聽說過林純鴻,問道:“林純鴻乃何人?居然有這等本事?”
馮元飈回道:“此人官名不顯,乃荊州府經歷司經歷,主理重修荊州城牆。此人官做得稀鬆平常,倒是練得五千多jīng銳弓兵!五千多jīng銳弓兵倒也罷了,此人居然以一人之力供養弓兵,置辦武備,在大明上下缺糧少餉之時,尤為可貴!”
侯恂滿眼不信之sè,說道:“五千jīng銳,僅僅糧草和餉銀一年就達十萬兩以上,兵甲武器更是個無底洞,那林純鴻怎麼可能憑一己之力,供養五千人?”
馮元飈從袖子裡掏出兩封書信,遞與侯恂,說道:“起田老弟和象先老弟親眼所見。”
侯恂接過兩封信,越看越心驚,那林純鴻居然在荊州弄出了偌大的事業,毫不費力的供養著五千弓兵!
馮元飈扯了扯墊在石凳上的西蘭卡普織錦,笑道:“此物就從荊州購得,也不知道林純鴻從大真老弟這裡搜刮了多少銀子!”
侯恂乃知兵之人,將兩封信放於棋盤上,嘆道:“五千弓兵從未歷過戰陣,又濟得何事?”
馮元飈大笑道:“大真老弟有所不知,崇禎二年,林純鴻剿滅江匪張兆,崇禎三年,當陽縣城陷於賊寇吳敢之手,林純鴻僅依賴百餘弓兵,得吳敢首級,這難道是從未經歷戰陣?”
說完,馮元飈又從袖中掏出抄錄的奏章,遞與侯恂。
這奏章乃按擦使盧象升所奏,極言荊州弓兵兵甲jīng良,深悉戰陣之法。
侯恂依然猶猶豫豫,多年來的經歷告訴他,道聽途說不可信,只有自己眼睛看到的才是真的。
馮元飈見掏出這麼多東西,依然未能說服侯恂,不免有點著急,大聲道:“大真老弟,若是再來一次懷慶兵敗,周閣老很有可能不能安其位,那溫體仁得勢後,吾輩禍不遠矣!”
侯恂雖然鄙薄周延儒之為人,但對溫體仁更無好感,兩相比較,還不如讓周延儒安其位,繼續做他的內閣首輔。但是,剿滅了流竄至河南的匪寇,就能保住周延儒之位?
侯恂說道:“前些rì子廷議,皇上似乎對周閣老越來越不耐煩,周閣老似乎時間也不長了?”
馮元飈甚為激動,站起身來,大義凌然的說道:“溫體仁乃jiān賊,世人所知,奈何其勢大難治,聖上更是受其矇蔽。凡是忠貞之士,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馮元飈就要抗爭到底!再則,能夠順利剿滅河南的賊寇,也算為朝廷為聖上盡了一份力,正是大義所在!”
馮元飈用大義來壓侯恂,侯恂無法反駁,雙臉漲得通紅。
最終,侯恂答應了馮元飈的要求,上書給崇禎帝,推薦林純鴻。
周延儒的反擊讓溫體仁始料未及,毫無準備的黨羽只好抓住林純鴻身無功名,不宜升任。但此反對蒼白無力,周延儒等人拿出太祖爺時例證,力證無功名不僅能升官,甚至可以入閣!
崇禎帝對侯恂信之不疑,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