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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矛盾並不是根本性的利益衝突,調解起來也容易。發生了口角,甚至動手打架了,在林純鴻和周望的調解下,第二天照樣坐在一起吹牛吃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隨著視野的開闊,大夥的心胸都不知不覺的開闊起來。
剛二月中旬,春雨便如期而至,這讓在密林裡勞動的眾人苦不堪言。下雨了,不僅路滑,而且天氣還很寒冷,淋了雨,稍不注意就容易感冒。林純鴻決定把已經伐的樹木運出山,便出山銷售,不再砍伐。但林純鴻還是低估了兩個月眾人的勞動熱情,已經砍伐的樹木將近三千多棵,要全部運出去談何容易。但眾人的熱情反而高漲,畢竟,運出去一棵,便有一棵的工錢,春雨沒有剿滅大夥的熱情,反而讓大夥看到了收穫的希望。大夥用繩子拉,用絞盤拽,至於用絞盤都無法挪動的樹木,便用滑輪,總之,一棵棵的樹木被拽至清江口被鄭天成登記,然後被捆綁成木排,等著運回夷陵或者荊州。一些嗅覺靈敏的商人甚至親自趕到清江口,談好價錢,定下購買的數目,這一切由鄭天成負責,林純鴻反而當了個甩手掌櫃,時而和工人一起幹幹活、聊聊天,時而幫周望訓練一下工人,又時而幫鄭天成記記賬,又時而和商人們鬥智鬥勇談判,日子便一天天這樣滑過去。
小戴子由於腦子活,便被林純鴻安排去幫助鄭天成,順便也跟著鄭天成學學記賬和做生意。這日,小戴子見林純鴻說過幾天要安排一些人把木排運回城裡銷售,便道:“林三哥,如果專門安排一些人押運木排去銷售更節省時間。”
林純鴻用手指著小戴子笑道:“這個方法不錯,這次回去就直接僱一些人過來專門運送木材,成立一個轉運隊!”
鄭天成說道:“這個傢伙鬼點子特別多,那天,運來的木頭特別多,我和小戴子拿著皮尺跳來跳去的量,累得不輕。結果這個傢伙做了兩根木棍,標上一尺兩尺三尺的刻度,量的時候伸過去比一下就可以了,倒讓我們不用跳來跳去了。”
林純鴻說道:“這小子不錯,天成你好好的帶著點,以後我們這幫老人沒準全靠他了。”
小戴子被說得不好意思,傻傻的笑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純鴻交待道:“過幾天我和天成一起運木排到荊州,這裡天成的事情就交給你一個人,你能不能做好?”
小戴子有點緊張,囁嚅道:“不知道呢,有天成哥在,我心裡才有底。”
“沒事,我相信你,好好做吧,別怕出亂子,有我在呢。但是如果因為你不盡心出了事情,回來定饒不了你。”林純鴻嚴肅的說道。
小戴子拼命的點了點頭。
林純鴻指定周望在這裡總負責,便與選定的十個人押送著五個巨排順流而下,往荊州奔去。
不出兩天,便至荊州,向已經訂貨的商人交付了木材,共賣得一千多兩銀子。賣木材都是已經訂購的,沒有什麼難處,但真正讓林純鴻和鄭天成犯難的是如何買到鐵和武器。林純鴻有點後悔,當初和大夥話說得太滿,想到承諾不能實現,一時心憂如焚。
正文 第十一章 口不擇言
林純鴻和鄭天成尋思如何弄到武器,不得要領,便至荊州金九龍酒樓喝酒。金九龍酒樓坐落在荊江邊上,由於地勢較高,能夠越過長江大堤看到滾滾長江東流。二人要了個幽靜的雅座,便於欣賞江景。春天雨季已到,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寬闊的江面上,雨幕濛濛一片,不可及遠,隱隱約約能看到江邊片帆飄過。林純鴻以前隨父親到金九龍酒樓幾次,無論是父親、周望還是陳狗子,均貪念這裡的陳釀,可惜現在,父親、陳狗子和兩位兄長均已遠去,一時之間,林純鴻無法自已,與鄭天成的說話都帶著哽咽之聲。
鄭天成知道林純鴻內心的苦楚,只一聲聲勸解林純鴻,順便阻止林純鴻喝醉。而林純鴻愁緒滿懷,一杯杯的陳釀下肚,豈是鄭天成所能阻止。不多時,林純鴻便舌頭打架,禁不住罵道:“想那紫禁城裡的爺,純粹就一小孩,不做事還好,一做事非得讓天下大亂不可。他孃的土匪一個個的冒出來,剿他孃的匪啊,爹死得真冤!”
鄭天成大驚,只好拿起酒杯堵住林純鴻的嘴巴,林純鴻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畢竟是思路不清晰的人,馬上又罵道:“老子想報國,老子想剿匪,老子想和建奴真刀實槍的幹,老子要用機關槍突突的全乾死那幫野豬皮,你他孃的該給老子一個機會啊!”鄭天成一時愣住了,機關槍是啥玩意?
“狗屁的鹽鐵專營,老子想搞幾桿槍都搞不到,你要老子赤手空拳的跟建奴幹啊?咦,天成,你怎麼不喝?來,來,拿起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