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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心裡也高興,沒想到這些人的嗅覺這麼靈敏。周望和林純鴻商量道:“要說咱們也真的缺人,山裡樹多,伐不盡,運出來也好賣,這些都不用愁。”
“正是這個理,但也不能太多,工具不夠,咱們也管不過來。”林純鴻啖了一口茶,說道。
“不管是砍伐還是運出來,我看八人一組正好,再增加兩組應該沒問題,工具也夠,管起來也不難。但這幾天要加入的人不止三十個,我們怎麼選人?”周望扳著手指頭,盤算道。
“切忌不可用城市遊滑之人,第一可用,只是鄉野老實之人。”林純鴻隨口唸道。
周望一愣,說道:“我怎麼聽這幾句話這麼熟悉啊?”
“戚爺爺的《紀效新書》裡說的。”
“你這是選苦力還是選兵?”
“苦力也選,兵也選,周叔你看兵的眼光最毒,這個事情你就多擔當點。”
“我看還要招兩個婆子專門做飯,在山上兩月那吃的是什麼啊?他孃的飯都沒有幾次做熟的。”
“哈哈,周叔,你可說到我心坎上了。山上吃的簡直狗屎不如。”
周望皺眉想了想,又說道:“時間比較久,不吃蔬菜也不行,大夥的嘴唇都起泡了,容易生病。”
“這倒是個問題啊……我看不如這樣,周叔,咱們要不乾脆組一個伙伕組,由你來負責,招三個婆子專門做飯和採集野菜,你帶領五六個人專事打獵,給大夥補充肉食。打獵只是幌子,最關鍵的是你教這五六個人行軍打仗的道理。這五六個人最好能識字,按照你以前的哨官的標準來培養。招不滿的話寧缺毋濫。”
“你這小子越想越遠,天知道你想幹什麼……這幾個人的工錢怎麼算?”
“三個婆子一個月一貫錢足夠了,打獵的人按大夥平均的工錢算吧。”
“平均工錢?不是每個月五貫錢嗎?”
“我準備把發工錢的方式改一下,免得有人偷奸耍滑也拿一樣的錢。是這樣的,……”
“就你這小子鬼點子多,這樣大夥還不拼命?”
“都是周叔教匯出來的!”
“你小子想捱揍?”
……
這幾天小鳳兒有點心神不寧,患得患失,原因就是隱隱約約聽林純鴻和他娘提到過她。小鳳兒猜的不錯,李氏真的提過小鳳兒,而且還是大姑娘最羞澀的事情。那天晚上,林純鴻在油燈下寫寫算算的,廢了一張紙又一張紙,李氏就坐在旁邊納鞋底。
“我說小三兒……”
“娘,能不能不要叫我小三?都20歲的人了,還叫我小名?”林純鴻對別人叫他小三深惡痛絕。
“好好,不叫。是啊,都20歲的人了,也該成個家了。”李氏想起兩個兒子死了連血脈都沒留下,就悔恨在心。
“家?我們現在住在這裡不是挺好的嗎?還要買房子?”林純鴻有點心不在焉,隨口問道。
“我是說給你說個媳婦。”
林純鴻啼笑皆非,說道:“我才二十,就要討媳婦?”
“那可不?你看街對面三嬸的兒子才十九,不也有兒子了?”
也是哦,這個年代男人都成婚早,林純鴻想到這個問題,愣在那裡。
李氏見林純鴻不說話,湊過來,小聲說道:“你看小鳳兒怎麼樣?她也到了出閣的年齡了。模樣和性格都不錯,最難得是你們一起長大,都知根知底的。”
“小鳳兒?”林純鴻想到這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忍不住有點面紅心跳。
林純鴻的異樣逃不過李氏的雙眼,李氏微笑道:“看,娘說到你心坎上了吧,要不明天娘就找陳嬸子做媒人,早日讓你如願以償。”
林純鴻收攝心神,說道:“小鳳兒太小,還是小孩子,要不等幾年再說?”
“什麼太小,現在女孩兒不都是這個年齡出嫁?”李氏很不喜。
“娘,這個就聽我的,過幾年再說,我現在忙著呢。”林純鴻很難想象和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同床共眠,畢竟他不是一個變態狂。
“什麼事情還比終身大事重要的,想不通。跟你爹一樣倔。”李氏說不服林純鴻,也不強求,只是抱怨道。
林純鴻嘿嘿笑道:“娘,你當初是豪門千金,幹嘛就跟著爹這樣的武夫走了呢?”
李氏氣道:“談你的事,你扯別處幹嘛?看我不打你。”說完作勢就要打林純鴻。
林純鴻躲避著,說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哎”,李氏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