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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作用,門房用手顛著銀子,說道:“老爺見不見,我可不能打包票!”
“那我就先謝謝大哥了,你通報的時候就說我的事情和林純鴻有關。”
……
“你說那個叫顧什麼的真的是林純鴻派來的?”長史聽完陳可辛的話後,狐疑道。
陳可辛跪在地上,膝蓋早就痠疼,一直強忍著。他以頭伏地,發誓道:“長史大人,這千真萬確,顧繡興和竇石溫都是林純鴻的爪牙,專門和惠王過不去。大人要是信不過我的話,大不了將小的宰了餵狗!”
長史摩挲著手裡的玉馬,罵道:“你的肉臭不可聞,狗都不會吃。你揹著我乾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以前看在你姐姐份上,不和你一般見識,以後你再膽敢如此,仔細你的皮!”
陳可辛以頭搶地,差點將額頭磕出血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要是再瞞著長史,就五雷轟頂,不得好死!小的……”
“好了好了,起來吧,去看看你姐姐吧!”長史厭煩的揮手道。
但陳可辛並沒有挪開腳步,嘴唇挪了挪,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話?趕緊說!”
“那個竇石溫教泥腿子練武,還把小的幫手關在了枝江大牢裡,小的現在就是回到雙廟山也鬥不過他們倆啊!”
“哦?”長史沉吟不已:惠王府雖然掌握了大量的土地,但所有的行為無不受到地方官府的監管,如有不軌,被地方官參一本,搞不好惠王的封爵也會取消。自成祖以來,所有的朱家子孫猶如圈養一般,沒有任何的自由。林純鴻的爪牙該繳的租也繳了,不讓陳可辛插手,還真不好對付。長史沒有想到林純鴻居然來這一手,按慣例,惠王自己派人收租即可,地方官並不插手。可現在林純鴻打破常例,硬要代惠王收租,也不能說不對。
長史越想越煩躁,對陳可辛說道:“你先到雙廟山盯著那兩個傢伙,一有什麼情況就向我彙報,你放心,惠王府難道是林純鴻這個狗東西可以欺負的?上次的帳還沒算呢,這次一起算!”
長史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好先打發掉陳可辛,自己慢慢琢磨法子。他本來準備向惠王彙報此事,希望激起惠王的憤怒,向宗人府投訴。但回頭一想,覺得也沒必要,惠王不通俗事,每天傾心於園林花草,為人更是貪鄙刻薄寡恩,只在乎自己收入了多少銀子,根本不問銀子從何而來。向惠王彙報,還不如去找一條狗問計。
長史認為還是應該從林純鴻這裡找突破口,只要能找到他的錯處,不僅能報上次的一箭之仇,最好能順便將荊州貨棧也拿過來,荊州貨棧日進斗金的盛況,早就讓惠王和長史垂涎不已。因此,他又把陳可辛叫來一陣吩咐:除了盯緊顧繡興和竇石溫外,往枝江也派個人盯著,一有情況,馬上彙報,時機成熟,就玩死林純鴻!
章節目錄 第二十五章 心若止水
晉江是福建境內的主要河流之一,宋元時代的泉州港主要得益於晉江,一時成為舉世聞名的大港。後來由於泉州港淤積嚴重,港口便挪到了安平。林純鴻望著十多隻小船,不禁感慨世事無常。四個月前,他身為俘虜,沒有任何自由和保障,而現在,他又搖身一變,成為鄭彩的座上賓。鄭彩由於成功的將鄭氏艦隊的炮口對準了荷蘭和劉香,得意非常,極盡奢華的招待林純鴻。林純鴻就如土包子一樣,對這些奢華的生活驚歎不已。
這十多隻船便裝著三萬兩黃金和四十門火炮,吃水甚深,這一趟可謂是滿載而歸。林純鴻又看了看波濤洶湧的大海,嘆了口氣,對張兆說道:“走吧!”
說完,林純鴻便跳上一艘船,往船艙鑽去。林純鴻思緒紛擾,也沒有抬頭看路,一下子和一人撞了個滿懷。幽幽的香氣傳來,林純鴻不用問,就知道撞到了崔玉兒。崔玉兒哎呦一聲,坐倒在船上,滿眼無辜的看著林純鴻。林純鴻連聲道歉,忙伸手去扶崔玉兒,但定睛一看,大吃一驚,此時的崔玉兒身著深色緇衣,頭髮散批在肩上,一副寧靜與世無爭的神色。
林純鴻指著崔玉兒,“你……你……”,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
崔玉兒低頭嘆道:“小女子乃不祥之人,這次更是連累了大人,早就覺得了無生趣,投身佛門了。”
林純鴻急了,大吼道:“這是逃避,崔玉兒是女中豪傑,絕不是逃避的弱女子!”
這次崔玉兒與林純鴻同時被劫,在船上朝夕相處,要說一點情愫也沒有,這點恐怕兩人自己也不會承認。崔玉兒不僅貌美,更是冰雪聰明,性格柔中帶剛,與周鳳完全不是一個型別,深得林純鴻的欣賞。而崔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