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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出國的費用,女兒還全部拿出來了,讓他嚇了一跳,趕忙追問她哪來的這麼多錢。
她說,“這是我跟林炎離婚賣房子得來的錢,那房子讓我噁心,我是不願意住下去了,我現在在國外也過得挺逍遙的,暫時不想回來,反正這筆錢對我也沒有任何用處,你們需要就留給你們了。”
鄭濤老淚縱橫,他沒想到女兒把她所有的錢都毫不猶豫掏了出來,只為了給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唸書,他自然是不會接收這錢的,“霜霜,這錢你還是自己收著,你弟弟不出國了,國內現在教育水平也不差,在國內念念就可以了,犯不著去跟那些洋鬼子整個頭破血流看他們眼色去。”
鄭霜霜失笑,“爸,這錢我是真孝敬你的,你不拿著我可轉手交給鄭飛了啊。反正我是個女人,你這錢拿著以後給鄭飛買套房子娶妻子也是可行的。”
鄭濤最後還是收下來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打算動用,還是存著以後給霜霜再嫁備份豐厚的嫁妝吧。
林炎,當初他也覺得那是個出色的男孩子,沒想到最終還是讓霜霜傷心了。
鄭濤將霜霜把離婚賣房所得悉數給了自己告訴了任穎穎,妻子也頗為感動,“我就知道她是個孝順的好孩子,林炎那孩子沒這福氣,以後肯定有更好的,我也會幫她留心點的。至於小飛,其實也真不是個讀書的料,沒必要大費周章去國外唸書,無非也就是名頭上說起來好聽點,我們自家的孩子是怎樣的,我們心裡有數就行,沒必要跟別人去攀比。”
問了鄭飛的意見,他還真不想出國,說也不打算繼續深造了,打算跟幾個朋友一起創業,讓老爸贊助一筆資金即可。
數目不大,鄭濤自己的存款就勾勒,自然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任穎穎對於得罪傅家,並沒有害怕,“清者自清,再說我們從不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問心無愧就行。這次的升遷良機,是錯過了,不過比起霜霜對你對我們還有小飛的心,足矣。你年紀反正大了,還是清水衙門待著安全點,免得一個不慎犯了糊塗。環保局裡的人際,比起農業局來,複雜多了,還是目前的生活安逸點,咱們不能只看眼前利益,而要從長遠看。”
經由任穎穎的一番勸解,鄭濤覺得受益良多,妻子說得極是。
一大把年紀了,的確沒什麼好爭的,至於傅傢什麼的,犯錯的又不是他,人家真要針對他,也要掂量掂量,這是江州,又不是什麼犄角旮旯的小地方,傅家還到不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如此一思量,便釋懷了,配合了起來,這於是讓施洛遙順理成章拿了指控傅梓年的重量級證據。
施洛遙猜傅家在這事情出來的時候,指不定要出面為傅梓年奔走,為了不讓傅梓年有逃脫的機會,她看來是時候丟擲殺手鐧了,讓傅梓年徹底成為人人得而誅之的物件。
這天,傅梓逾回來神色抑鬱,難得躲到客廳的陽臺上抽起煙來,到底還是顧及這她的身子,沒有當著她的面吞雲吐霧。
當他抽完一支菸出來的時候,淡淡地跟緩步靠近陽臺、正要開門的她淡淡地交代,“等下一起回下傅宅,爺爺讓我回去一趟,你要是不想去也行,我到時就推脫說你身子不舒服。”
言下之意,去不去,由她決定。
紀委開始立案調查傅梓年,想必傅家也得了音信了,老爺子指不定就是找傅梓逾回去商量這事情的。
施洛遙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去,自己親自去指不定能得不少訊息,從旁人口中得來的哪有親耳所聞來得可靠呢?
再說,她不去,萬一江海蕾往她身上潑髒水,她也有機會為自己洗刷嫌疑,必須去。
傅梓逾徑自拿了車鑰匙就出門,施洛遙趕忙跟上,他估計也想到了自己走得有些急切,七八步之後步子明顯就慢了下來,跟她並肩而走。
上了車的那會,他依舊面沉如水,可總算跟她透了風聲,“二哥出事了,估計爺爺會心情不怎麼好。”
施洛遙心裡有幾分感動,傅梓逾其實可以什麼都不跟自己說的,是怕到時她萬一波及也有對策可以脫身吧,畢竟狗急還會跳牆呢。
傅梓逾心情不好,施洛遙倒是心情極好,要是傅梓逾過於輕鬆,表明傅家對於此事能夠全力壓下來,那她之前所做的努力便功虧一簣,如今他情緒糟糕代表這事確實相當的棘手,那麼自己接下來丟出的那一炮,效果肯定會非同凡響。
兩人到傅家的時候,傅梓年跟江海蕾已經坐在客廳上了,傅梓年一張俊臉黑得不能再黑了,眸色閃爍,明顯有著惶恐跟不安,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