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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聽席上的傅家人逐一起身,俞清宛有些不忍心,走了過去,挽起他略微僵硬的胳膊,“小魚,我們回家吧。”
傅梓逾沒有拒絕,跟著傅家一干人等回去,有幾個記者不怕死衝過來問,不顧傅家人的冷漠跟牴觸。
“三少,我想問你下你跟你妻子有沒有離婚的打算?”
“三少,聽說你妻子懷了三胞胎,要是離婚的話,孩子歸誰?”
“傅老,你是如何看待三少這一段婚姻的?”
……
層出不窮的刁鑽問題如雨後春筍冒了出來,他們似乎並不在意三少越來越黑的俊臉,因為他們見慣了不主動配合的被採訪者。
眼看傅梓逾幾乎要發作,傅梓佑趕忙出聲,撥開圍上來的諸人,“讓讓,讓讓,我們現在不接受任何採訪。”
可圍上來的哪會適可而止,只會變本加厲,嘴巴依舊動個不停。
“三少,如果你離婚要這三個孩子,你再婚時還會不會考慮要孩子呢?”
傅梓逾臉色鐵青,一手不客氣地揍向了那個近在咫尺的男記者,揍了他重重的一拳還不解氣,甚至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攝像工具,狠狠砸向了地面,碎了一地。
好大的聲響,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別的那些記者也立刻被震懾到了,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場面瞬間靜寂得可怕。
傅梓逾喘著粗氣,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急促,眼白里布滿了血絲,如同一頭被困苦苦掙扎的獵豹。
他的憤怒跟忍耐到達了極致,這些人,根本就聽不懂人話。
傅梓逾緊接著大步流星般、頭也不回地離開,這下,沒有任何記者不怕死繼續追上去找死。
傅老爺子跟傅天正也沒有跟那個被揍的記者道歉,徑自在傅梓佑的引領下離開了這混亂的地方。
傅家這次真的是鬧大了,梓年這事,估計一時半刻還消停不了。
傅家人上了車,發現傅梓逾並沒有上來,傅老爺子也沒有等他,直接吩咐司機,“回去吧。”
傅梓逾去汪小四那了,並沒有去傅宅,他也不想回那個冷冰冰的住處,這一刻那女人肯定跟家人團聚,氛圍溫馨,而他只能獨享孤寂。
他並不後悔當眾揍了那個記者,也不怕被人寫成怎樣的恣意妄為,那些人的嘴巴太髒了,需要洗洗。
汪清涯有些意外他會過來,“要不要喝點什麼?”
“酒,把你那些珍藏的寶貝都給拿出來。”
傅梓逾不客氣地要求。
汪清涯有些心疼,可還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來,他知道三這一刻是真的需要借酒消愁。
他二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私自利得很,這也算是惡有惡報、罪有餘辜,三卻跟著遭了殃,這段婚姻岌岌可危。
汪清涯豪爽地給傅梓逾倒了杯陳釀,遞到他的眼前,傅梓逾在第一時間接了過來,豪氣萬千地一飲而下。
汪清涯看得有些傻眼,這酒有些烈性的,經不起這樣猛灌,三根本就當成了白開水,回頭酒醉醒來身子可經受不起這樣的折騰。
唉,看他這副頹然的模樣,自己是多費唇舌也聽不進去,只能陪著他喝。
這一晚,汪清涯跟傅梓逾雙雙喝得醉倒,吐了一地,兩個人都無力起身收拾。
汪清涯並沒有從傅梓逾口中撬出隻言片語,清醒的時候三比他還清醒,他自己又是頭一個被放倒的,這就是酒量差的苦果了。
汪清涯倒是翌日比傅梓逾先醒來的,頭痛欲裂,他支著額頭撐著地面艱難地坐了起來,卻聞到周遭都是酸腐的味兒,異常的刺鼻難聞。
一旁的三跟一具挺屍一樣躺著,他沒有理會,起身踉蹌地去開窗通氣,跌著回來發現三還是了無動靜。
不對,他定睛一探,卻發現三臉上血色全無,本能地伸手去撫他的臉頰,冰涼到了極點。
他不禁有些被嚇住了,趕忙去探他的鼻息,還好還是有呼吸的,但是比較羸弱。
不行,立刻要送醫院去,他此時他依稀記起三上回在青藍會所酒精中毒,兩個月前的事了,當時醫生叮囑過不能再暴飲。
昨晚,他忘了這遭,只想到三心情不佳捨命陪君了,沒想到……
他酒後身子不適,又不想等120姍然來遲,於是直接打了個電話給胡建成,這附近就他最近了。
胡建成到的時候,頗為無語,滿地的狼藉,還有沉重的三哥,他扛得吃力,四哥醉後腳步虛浮,根本就幫不上忙,指望他幫倒忙倒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