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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於是使小性子了,唉,連他們大好的福利都喪失了。
在他們認清狀況之後,就自顧自HIGH,當胡建成唱歌的時候,汪小四忍不住伸手堵住了耳朵,蹙著眉頭嚷道,“建成兄弟,你能不能少唱點啊。”
五音不全,還唱得那麼大聲,那麼盡興,那麼投入,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荼毒的可是他們一干人的耳朵啊,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施洛遙錯愕不已,胡建成繚繞的魔音,還真強大啊,的確是殺傷力十足。
他的聲音也談不上難聽啊,怎麼唱起歌來如此“特別”呢?
還霸佔著麥克風不放的胡建成乾脆衝麥克風吼道,“四哥,都來了一定要唱得痛快啊,你麻將贏我錢的時候我都沒叫你別來了,是不?”
胡建成嘴角那一抹壞笑,明顯在昭告天下,他就是故意的,在報仇。
平日裡他老被欺壓,這可是良機啊,豈能輕易錯過,錯過了的便是傻子。
說完之後,胡建成便唱得更大聲了,應該說是喊得更大聲了。
汪小四實在受不了了,站起身來,“我出去抽根菸。”
陳非凡望著他幾乎是逃離般的速度,得意地衝胡建成比了下個勝利的姿勢。
這下,施洛遙明白了,他們兩個人沆瀣一氣了,主要還是針對汪小四的,自己跟傅梓逾還有鄭啟言都是被殃及的池魚。
等胡建成口乾舌燥停下來的時候,汪小四也趁機從外頭回來了,傅梓逾站了起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施洛遙瞧著他那假模假樣的神色,覺得這人是在裝,也是忍受不了,還故作正經呢。
不過,她也沒有揭穿他的偽裝,因為她也覺得自己的耳朵受夠了,再下去明天估計會有後遺症。
她在門口等傅梓逾去開車過來的時候,遠遠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有些不敢置信,又多看了一眼,並沒有認錯。
那……那分明是在她心目中定義為好男人的林炎,居然親密地摟著另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轉身進入了江州別苑對面的那家快捷酒店。
施洛遙握著手機掌心不由沁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她告訴自己,或許是自己誤會了,可能這個女人是他的親人。
或許是這一幕對她的衝擊依舊很大,她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傅梓逾車子開過來的時候,她還心神不寧,他喊了她好幾聲,她才恍惚回過神來。
算起來,她也好些日子沒去霜霜那做客了,她也許藉機去蹭頓飯試探下林炎,免得自己犯下錯誤。
“你怎麼了?是不是碰到什麼熟人了?”
傅梓逾也瞧出了施洛遙的心不在焉,剛才她一直盯著前方的那家酒店,他認定這其中就有貓膩。
先前在KTV,她還好好的,很正常,還知道砸自己的臉。
“是,碰到了一個熟人。”
施洛遙並沒有否認。
“碰到熟人不是應該高興嗎?我看你好像不怎麼開心。”
傅梓逾難得好聲好氣跟她聊了起來,當然內心雀躍不已,她並沒有否認,這表示…。他應該又能夠進一步接觸到她那封閉的內心世界了。
施洛遙是覺得傅梓逾也是男人,有些事情,女人不一定能夠想明白,而男人能夠懂。
這也是她願意跟傅梓逾談這個話題沒有迴避的最大原因,她若有所思地問,“你說男人摟著個女人去酒店會有幾種原因,有沒有關係清清白白的?”
傅梓逾是個人精,這話一聽,他就清楚了個大概。
“這男人是你的誰?”
其實,這更讓他感到好奇,她為某個男人焦慮難受,這讓他不爽。
潛意識裡,哪怕是名義上的,他也是把她當成自己的。
除非他不要,否則任何人也碰不得。
施洛遙微不可見地眉心一擰,“我朋友的老公。”若非是想要打探,她哪有這個耐性跟他周旋,這男人沒有一針見血給答案,還反過來試探她,這讓她大為惱火。
傅梓逾心頭莫名一寬,於是也開始認真分析了起來,“就我個人的意見,是沒有清白的。”
反正剛上車他們並沒有開出去幾步,傅梓逾乾脆掉頭在附近的一個停車位停了下來,這裡視野寬闊,能夠一眼看到那家快捷酒店進出的人員。
這都晚上十點了,傅梓逾並不認為在這個時間段還能有異類會出來。
“不信,我可以陪你等,我給你半小時的時間,等對方出來,”他頓了頓,“要是半小時後還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