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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條簡訊後,她又打起了電話,聲音清脆,擲地有聲,這還多虧人多嘈雜的好處,這女人聲音比往常估計響亮多了。
“我在醫院呢,人好多啊,等我看完肯定很遲了,你來接我好不好?”
女人習慣性撒嬌,可在厭憎她的人看來,低俗得不行。
“那我等你。”
不知道男人說了什麼,那女人臉上都似吹拂開了一池的春水。
施洛遙估量了下這女人看病的時間,果斷決定先去排號,回頭再來,乾等也不是辦法,這男人是不是林炎,就跟小貓在心頭撓癢似的不舒坦。
這會人倒是比起先前少了不少,她不到五分鐘就掛號完成,於是立馬去鼻喉科看了下。
人也不多,老天爺當真在眷顧她,拍片的人也少,醫生說她的情況並不嚴重,但是最近一個月內都不能再次受到撞擊,鼻子再強大也受不了一再的外力攻擊。
她的鼻子上頭還是被貼了白色的紗,用白色的細膠帶固定住了,看上去真是傻透了,她真有一種衝動立馬給摘下來,可醫生的警告又在耳邊響起,一星期內鼻子都不能碰水。
還是算了,不然鼻子病情惡化了,也不好跟季末交代,這鼻子上貼的這一玩意,正好能交差。
還有傅梓逾要是看到,指不定會心頭有愧,由她掌捏。
說起來就有氣,這姓傅平日裡在他那幫發小面前還是個受人敬畏的男人,之前卻跟跟莽漢沒個兩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行事。
他憑的是什麼?
還不是他背後傲人的家世在撐腰,她平生最厭棄的便是以權欺人的作風。
她本來就對傅家的人沒好感,這會對傅梓逾的印象也更加的惡劣。
施洛遙看了下時間,沒有過多駐足,就小跑去了婦科,那女人剛進去,她又耐著性子等了將近十來分鐘,女人出來了,臉色一派輕鬆,卻難掩喜意。
施洛遙心裡咔擦一個蹦躂,產生了一個不好的預感,這個不詳的女人八成還會攪亂霜霜平淡幸福的生活。
她的預感一貫挺靈光的,可這一會,她卻希望自己的直覺出了差錯。
這女人踩著小心翼翼的步伐下的樓梯,還有她動作輕柔地撫了下她的肚子,難道……
轟的一聲,施洛遙覺得天塌下來也不為過。
這女人肯定是有了,那孩子,可不能是林炎的,老天爺保佑。
在醫院的門口,施洛遙眼睛都快紅了,因為她看到了那女人上了那一輛熟悉的車,是林炎的沃爾沃,她也坐過好幾次。
因為熟悉,所以更加心疼霜霜,更恨林炎的始亂終棄。
霜霜是多麼好的女人,他卻依舊不安於室,該死的,該死的。
她的心裡頭沉甸甸的,被一塊巨石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或許是心裡太過難受,她打了一個電話給聶楠兒,南瓜一向樂觀開朗,又極為護短。
“遙遙,是你嗎?”
“恩。”
“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聶楠兒笑,“能,可你這位大忙人一向忙碌得很,我怕耽擱你寶貴的時間。”
“再忙還是能抽得出跟閨蜜打電話的時間來的。”
也難怪南瓜意外,打從來了江州後,她們幾乎都是晚上通的電話。
“南瓜,我心情不好。”
施洛遙吸了一下鼻子,跟南瓜倒騰起苦水來。
“我想也是,怎麼啦,誰惹你不高興了,別告訴我是你那一位英俊瀟灑的老公大人得罪你了?”
聶楠兒奸笑。
“沒想到你還魂牽夢縈地惦記著他,”施洛遙苦中作樂地嘲笑,“他今天差點打斷了我的鼻樑,我覺得他有家暴傾向,我遇人不淑也就算了,你可睜大眼好好看看。”
施洛遙乾脆歪曲了事實,鄭霜霜跟林炎,她從未跟南瓜提及,通了電話後,她才發現根本就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心情不好敢情就是發現他有家暴傾向啊,要不要我立馬殺過來幫你教訓他,教訓得服服帖帖的。”
“那倒是不用了,我怕你遭無妄之災,本來桃花就不旺,要再因這男人有個差池,我可賠不起。”
“得了,我看你是捨不得你那貌美如花的老公吧?”
“誰捨不得,笑話。”
“那幹嘛不准我修理他?”
“我這不是擔心你修理不成自己反被修理了。”
“操,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