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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爾彌靠在牆上,手上還有半支沒吸完的香菸,就那麼笑著看著她,腳下一地的菸頭。
顧小九被他嚇了一跳,“你抽的什麼風?”
話音一落感覺不對,語氣太過熟稔,又趕緊冷冰冰地道:“我記得沒有請過你去做這些!”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掃過他手上夾著的菸蒂,微微皺了皺眉。
不知道安爾彌是察覺到她的目光還是終於覺得吸夠了,將手上菸蒂扔在地上,淡淡地開口:“你就這麼忘不了他?”
腳輕輕踏在菸蒂上狠狠碾碎,彷彿這不是菸蒂,而是誰誰誰的腦袋一般,帶著一股狠勁。
顧小九微愣,才發覺他是在吃醋,心底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有點酸,有點澀,又像小螞蟻爬過似的,酥酥麻麻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冷淡的轉過身不再看他,掩飾內心的波動。
“初戀!”他自嘲般冷哼一聲:“你想對天下人說你初戀愛的有多深有多念念不忘是不是?”
顧小九反射就想說沒有,卻彆扭的撇過臉不說話,覺得他又不是她什麼人,她有什麼義務向他解釋。
這一沉默,在安爾彌看來就像是預設一般。
他慘淡地笑起來,像是積鬱了滿腔的怒火想要發洩卻找不到途徑一般,最後伸出食指指著她,半響才說出一句話來:“顧小九!你好!很好!”
沒再和顧小九說什麼,如同一個在戰場上慘敗的將軍,逃一般大步離開,背影蕭瑟。
顧小九心頭猛地像被針紮了一下,痛的她一個激靈。
“安爾彌!”
安爾彌身體一頓,原本死寂的桃花眼內似有光復燃,僵持著背等待著。
身後一直沒再傳來她的聲音,他失望地閉起眼睛,頭也沒回地離開。
顧小九在原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好久,心中一直理不清對安爾彌究竟是一種什麼情緒。
是愛嗎?她不知道。
只知那一刻心臟如同被一隻大手猛然揪住。
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用在意,卻仍止不住心頭那明顯到讓她難以忽視的銳痛。
她只能用以往療傷的辦法,將自己關在黑屋子裡,悶頭睡了一天兩夜,直到顧登科撬開門鎖叫醒她。
她迷濛地睜開眼,看到是弟弟,笑了笑,“阿科。”將頭埋在鬆軟的枕頭中繼續睡。
顧登科擔憂地推了推她的胳膊,“姐,別睡了!姐,不要睡了!”他眸中竟是傷痛,將她從床上撈起來,“姐,別睡了我們去吃飯!”
從小到大,只要遇到痛苦的事情,她就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長睡,會因為痛的程度不同時間不等。
最長的是得知秦睿離開的那次,她將自己關在這個房間裡睡了整整三天四夜,顧登科找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進入到休克狀態,醫生說再遲來一會兒她就救不回來了。
他不知道這次是誰讓她這樣傷心,只知道不能讓她再睡下去了。
“阿科?”她奮力睜開眼,明亮的燈光刺的低頭瑟縮一下,腦袋像灌了鉛一樣重。
她掙扎著坐起身子,整個人軟弱無力地靠在顧登科身上,“阿科,好睏!”
“嗯,我知道,我們先去吃飯,吃過飯再回來睡!”顧登科哄小孩似的哄著她。
他跟她已經好幾天沒見過面,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他不敢去想,如果他沒有找到她會怎麼樣。
此刻他眼裡佈滿了血絲,自從四年前的那次之後,他就再沒看到過她睡這麼久。
他害怕地扶著她靠在床的靠背上,倒一杯水放在她嘴邊喂她喝下去。
見她乖乖喝完,他從她櫃子裡找出一盒巧克力糖撥了一顆塞進她嘴裡。
“姐,好點沒?”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她笑了笑,“阿科,我沒事。”
她知道四年前那一次嚇到他了,除了心痛一句責怪她的話也沒有。
她拿過床頭擺放著三個鬧鐘的一個,搖了搖唇角虛弱地揚起:“我定了鬧鐘。”
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就會響起。
她再也不會為了無關緊要的人讓顧登科露出那樣的表情,再也不會讓他為她擔驚受怕。
他鬧鐘放下,又撥了一顆巧克力給她:“姐,等我一下,我去做飯!”
這些巧克力都是他準備的,從小到大一直這樣,每月他都放一盒巧克力在她床頭,從沒變過。
冰箱的菜還是之前楊桃買的那些,有些已經壞了,還有一些罐裝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