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輛裝甲車,裝甲車、坦克上面都坐滿了執槍計程車兵。
裝甲車後面則是排成長龍的軍車。
與開路的坦克不同,裝甲車和軍車都是單列並行,兩側走各有一列抱著槍、揹著行軍物資計程車兵。
除了最前方的十幾輛運送物資的軍車外,後面的軍車上幾乎全是小孩、孕『婦』和抱著嬰兒的成年人。這些孩子的家長則隨行在軍車的兩側,跟著緩緩前行的軍車步行。
車隊、士兵,以及隨車步行的成年人、編入軍隊管理的感染變異人,佔了大概兩個車道的位置。
許多等著與部隊一起離開的人們見到留有路給他們,紛紛趕過去擠在士兵和編入軍隊管理的感染變異人的旁邊。
有士兵拿著喇叭站在軍車車頂上喊著話:“跟著部隊走,不要擠不要『亂』,排成隊前行,不要向士兵挑釁滋事。戰鬥時期,如果士兵認為你的行為使他受到威脅,他有權開槍擊斃你們。不要靠近裝甲車、物資車,否則當場擊斃……”
莫卿卿看著這些軍人把小孩放到軍車上保護起來,他們步行趕路,莫名的突然有點感動。
見到軍隊出發,唯恐落後的人群紛紛朝著軍隊擁去,爭搶著他們認為安全的靠近軍隊前方或靠近佩槍士兵的位置。
風傾然他們並沒有往前擠。
擠過去的人實在太多,很容易造成擁擠和混『亂』。這種高度戒嚴的情況下,倘若情況失控,後果不堪設想。這麼些天的生存經驗告訴他們,人多的地方更容易遭到野獸的襲擊,且人擠著人,遇到野獸時連逃跑閃避的空隙都沒有,很可能不被野獸咬死也被體型龐大的野獸踩死。
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是風傾然他們,許多狩獵隊都各自成團留在原地,讓那先行擠過去的零散人員先走。
風傾然特意留意了下。
狩獵隊與零散人員非常好區分,相對來說,狩獵隊的人比較強壯,身上穿的多以獸皮鱗甲為主,即使沒有穿著獸皮鱗甲,身上也會有相獸皮鱗甲製成的防具或武器、披風等,且都揹著沉甸甸的行李,有些行李包中還往下淌著血。
避難所的人特別多,即使死去了非常多的人,活著的人仍然相當多。
在軍隊最前面的隊伍走了一個小時後,還有從避難處各種趕來的人群源源不斷地匯入撤退大軍中,長長的撤退隊伍前不見頭後不見尾,宛若一條蜿蜒的巨龍。
墊後的裝甲車早在十分鐘前便從風傾然他們面前開過去,被坦死、裝甲車、走在前方的行人踩出的大路開始寬鬆起來。
成群結隊的狩獵隊開始上路。
太陽照在鱗甲上,曬得鱗甲非常熱,像鐵片似的,滾燙。
林業隔著鱗甲下方的那層薄皮都能感覺到鱗甲傳來的熱度,覺得自己被燙得都快變成鐵板燒。他們沒捨得澆水降溫,且澆水降溫的效果不大,於是,又耽擱了點時間去割草做成簡易的蓑衣披在身上隔阻陽光直『射』手。
夏雨廷用草編成的草帽蓑衣把自己防護起來,才長鬆口氣,說:“我終於知道野獸為什麼白天不出來了。真的,我敢說,就衝這鱗片的熱度,它們要是在陽光底下跑個長跑,一準變成鐵板燒。”
林業疼女兒,還給林潤聲搭了個遮陽草棚。這惹得旁邊同樣等著人群沒那麼擠再趕路的狩獵隊隊員頻頻測目,不少人看得挺樂呵。
那支狩獵隊有八十多人,男女老少皆有。他們的穿戴比風傾然一行整齊許多,獸皮都是縫製過的,還有獸皮靴和用獸皮獸筋製作的弓箭。雖說做工很粗糙,但比起莫卿卿腳上那用獸皮裹起來的不算靴子的靴子強多了。不難看出,他們隊伍裡應該有懂手工製作的人。
那支狩獵隊對風傾然他們這支隊伍也很好奇,這樣一支集老弱傷殘於一體的隊伍居然不怕野獸襲擊,主動留在撤離部隊的後面,還能獲得如此充足的物資。
忽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莫卿卿?”
莫卿卿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傳去,便見隔壁狩獵隊走出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
那女人驚疑不定地看著她,問:“真是你?你的手怎麼了?”
莫卿卿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斷臂,說:“沒事,讓野獸約咬了。”她對於遇到姚玥祁也感到非常驚奇,問:“你怎麼在這裡?你沒在廠子裡嗎?”要知道她倆上班的工廠在市郊,坐車都要坐好久。
姚玥祁說:“你不是請假回去拿行李了嘛,你走後,我們部門也因為停電放假了,沒多久他們就說看到有好多軍車開往市區。廠子裡的頂樓、還有水泥地上長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