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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到醫生,他不死心地撥打家庭醫生的電話和風家開的醫院的電話,依然沒打通。叔公常住的療養院在風城,早沒人了。
他站在營地,抬眼看去,環顧四周,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難民,到處都是拿著武器隨時進入戰鬥狀態的人。他們對著周圍的人充滿了敵意和防備!
他是南方省財務部的副部長,又有林潤聲總司令照顧,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辦什麼事都只是一句話的事。這才幾天時間,他竟困窘到連個醫生都找不到。
他對吳楠說:“我們換地方找。”
吳楠徑直走向一個有傷員,但是傷員都被包紮得好好的足有五六百人的團隊,她順著消毒水和藥濟的味道,精準地找到了這支隊伍的衛生帳篷。她掀開簾子,見到兩個醫生模樣的人在簡易手術檯前給人動手術縫合傷口。
守著帳篷門口的人見到突然冒出一個人,嚇了一大跳。
吳槍拆開她的狙,露出臉,抿嘴一笑。
守帳篷的幾人,連滾帶爬地躲開。
吳槍抱著槍,小狗似的蹲門口,等裡面動完手術。
風文一轉身,發現吳楠不見了,趕緊去找,結果,影兒都沒見著。
他用力地拍拍風熤的臉,喊:“阿熤,你見到吳曾祖姑姑了嗎?”
風熤抬起頭,喊:“叔,我殺人了。”
風文又急又氣,真想給他一巴掌。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小子這麼沒用呢!他叫道:“趕緊找人!她要是丟了,我倆有沒有命回去都不知道!”
吳楠提著藥找到叔侄倆的時候,他倆躺在臭水溝邊,渾身上下只剩下條打底的褲子,連背心都被扒了。他給他倆檢查了下,發現沒受傷,是被迷暈的。
吳楠一手一個,把他倆拽出避難點,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把心機鳥叫過來,把這兩人先扔到心機鳥的背上,裝藥的袋子掛在手腕上,一隻手按住一個,讓心機鳥馱著他們回去。
她對著他們,唯有沉默方能表達她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