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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母青鱗獸看去,發出低吼聲。
倉庫裡沒火源,地方又大,很冷。
風傾然讓人去堆石料的倉庫找了些石頭過來,圍著水藍架起的燉肉的火堆砌了個火塘,又再讓人搬了許多柴火過來。她拿起一根柴火,對著青鱗獸晃了晃,引起母青鱗獸的注意後,將柴火扔進了火塘中。
母青鱗獸用嘴叼起兩根木柴,輕輕地放進了火塘裡。
倉庫裡的二三十人,見狀驚得目瞪口呆。
不多時,水藍搬來的肉便燒熱了。她讓人倒進石缸中。
風傾然對兩頭幼崽指了指石缸。
兩頭幼崽會意,嗷嗷地叫了兩聲便撲向了石缸。
柳子澈正在用一塊獸皮給其中一頭幼崽包裹傷口,結果那頭幼崽連傷都不治了,拔腿就跑了,她還沒綁牢的獸皮就那麼掉在了地上。柳子澈沒好氣地叫道:“你們慢點喂不行呀!”她看著那幼崽凍爛一大片,連骨頭都『露』出來的傷口,無力的深深地嘆了口氣。
兩頭幼崽湊到石缸邊,吃得頭都不抬。
母青鱗獸盯著兩頭埋頭吃食的幼崽,也有口水從嘴角淌出來。
水藍擔心不夠,在請示過風傾然後,又去添了些。她想,把這些野獸餵飽了,它們就不會吃人了吧?她對風老大敢喂這麼兇猛的野獸的行為,只能用深感敬畏來形容。
幼崽吃飽後,打著嗝,挪到旁邊剛鋪好的獸窩處趴下。
獸窩下面是厚厚的乾草,乾草上面鋪厚實暖和的獸皮。兩頭幼崽躺下後舒服得來回打了好幾個滾,,又用頭在獸皮上蹭,躺在那就不想起來了。
母青鱗獸沒理它倆,去到石缸前埋頭大口吃裡面剩下的食物,待把肉吃完,連湯都喝光了,然後,還把石缸給仔仔細細地『舔』了遍,這才意猶未盡地『舔』著舌頭回到幼崽的身邊臥倒。它看向風傾然和柳子澈他們的眼神都變得格外柔和。
柳子澈看著這吃飽喝足躺回柔軟大窩中的一家三口,想到它們那滿身的傷需要治,又一次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繼續拿著她的獸骨刀去給它們清理身上凍壞的腐肉。對於一些傷口較小的地方,她就讓它們自行癒合了,有大面積傷口的地方就得用綠『色』能量『液』。
三頭青鱗獸幾乎渾身都是凍傷,兩頭幼崽還愛打滾,她也歇了給它們包裹傷口的心思,只讓人去庫房挑了幾塊大型的做過簡單清洗相對乾淨的保暖獸皮過來。她把三頭青鱗獸身上那沒經晾曬就披在身上都快漚爛的獸皮扯下來,讓人拿出去扔了。
這三頭青鱗獸雖然懂得把獸皮披在身上保暖,但它們是把『毛』面披在外面,這保暖效果非常有限。
柳子澈給它們換上新的皮毯時,把帶『毛』的那面披在它們的身上。
母青鱗獸扭頭看看披在身上的獸皮,又看看幼崽,那表情頓時都亮了,似乎是在說:“原來如此!”
柳子澈給它們治完傷,存貨就見底了,心疼傷『藥』的她,養戰寵的心思全歇。
她這剛把青鱗獸的傷治完,便又見到風傾然帶著水藍過來送燉肉,頓時覺得這哪是養戰寵,這是養祖宗。好在送來的燉肉裡大部分都是湯,不是純肉,不然,她真擔心營地負擔不起它們的消耗。
半夜的時候,柳子澈就感受到養著這三頭祖宗的用處。
她睡得正香,忽然母青鱗獸發出一聲震天的大吼聲,吼得整個營地的人全都驚醒了。
緊跟著,兩頭幼崽和母獸又一起發出吼聲,聽那聲音,是它們三頭大吼著從倉庫中衝了出來。
柳子澈連滾帶爬地從被窩裡鑽出來,披上獸皮披風,拿起武器就往外衝。她衝出帳篷時,便聽到吳悶悶的槍響了,跟著四面八方的戰鼓全部同時響了。
站起來足有兩三層樓高,渾身長著長『毛』,體型比帳篷還大的雪怪翻上了雪丘,正往營地裡躥來。
不是一頭,不是幾頭,是一群同是出現雪丘上方,從四面八方躥向營地。
母青鱗獸撲到最前方,朝著裡面體型最大的那頭直奔過去。
兩頭幼崽嗷嗷地大吼著,一左一右,繞向了最大的那頭的身側,三面夾擊那頭領頭的雪怪。
營地裡的人早接到風傾然的通知,也都有了準備,待聽到青鱗獸的吼聲就知道有情況,所有人立即披著披風拿起武器衝出來。
這些雪怪出現在雪丘上時,人們已經從帳篷裡趕出來,它們剛翻過雪丘,便遭到了營地的反擊。
那雪怪頭領在正要朝著母青鱗獸撲去的瞬間,一道幽藍『色』的光芒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