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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佑二人結束了一天的功課,回到玄武院時,李多飲已在靜心堂門口等著他倆,兩人急忙過去見禮。 李多飲擺擺手道:“這幾日修行的如何?功法可曾長進?” 李多飲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倒是讓兩人無法適從,這懶漢師傅自從第一天傳了他們功法陪他們遊了一次烏江之後就放手不管了,每日的功課也不過問,好像從來都沒有這兩位弟子一樣,終日不是飲酒就是閉關修煉,胡佑猜想玄武院之所以沒人和這位懶散的掌院有脫不了的關係。 胡佑回答道:“我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水平,只是每日按照師傅的吩咐做功課,從沒有一天懈怠。” 李多飲含笑點頭:“不曾懈怠就好,你二人按平常那樣打坐運功就好,我自會看出你們的修行進度。” 胡佑和十斤當即席地而坐,運起了凡心經,漸漸二人身上都冒出一暈淡淡的白光,周圍空氣中也開始出現一滴滴微小的白點向二人聚攏。 不過明顯可以看出,飄向十斤的白點只是零零點點,而飄向胡佑的則要多上很多,白點聚攏快要化成一縷輕煙的樣子。 “靈氣化煙!天啊!此子快要破入識夜境了!” 李多飲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他是什麼時候進去脫凡境的?難道果然如大師兄所說是個修煉天才,這已經不是天才了,這是妖孽啊。要不是大師兄交代了,自己都想好好查一查這個弟子了。” 其實李多飲不知道的是,胡佑早在兩年之前修行七色經已化出妖丹,步入脫凡一境,接著又在姑姑六勺的監督下修了兩年,本來破入識夜還需苦修數月。只因胡佑又修行了凡心經,兩種功法竟有相輔相成之意,妖丹聚散之間無形之中提高了體內靈氣的純度,加快了胡佑的修行速度,這幾日就要破入識夜之境。 李多飲又看向十斤,本來十斤的天資也是不錯,能在幾天時間裡開始零星的吸收天地靈氣,這份天資已是超越了大部分人,可同胡佑一比卻顯得有些稀鬆平常了,看來同自己年輕的時候差之不多。 “不錯,不錯。” 李多飲含笑點了點頭,兵貴在精而不在多,你們三千弟子又如何,哪個能比過我一個胡佑。 “你二人收功起來吧。” 胡佑二人收了功站了起來。 “不錯,你二人進步很大,看來是下了功夫了,接著,”李多飲說著話從懷裡摸出兩瓶丹藥丟給胡佑二人,“這是為師從院長師兄那裡求來的兩瓶生生造化丹,此丹以天地靈根為主料,輔以百種靈草煉製而成,在鄰雲境之前效果顯著,吃一粒便可進一境,三粒便可使一個普通人直入御物一境。但副作用也很可怕,靠直接吞服丹藥這種方式進入御物一境的人此生再無寸進,如同斷了修行之路,因此又稱斷路毒丸。” 胡佑開啟瓷瓶,只見瓶口有棕色的光暈發出,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三粒棕色的丹藥安靜地躺在瓷瓶底部。 “那師傅,這藥我們應該何時服用才妥當?” “在突破境界時可用,破境之時需要大量的天地靈氣支援,此藥只有在那時使用,才會被身體徹底吸收,不會留下副作用,你二人需謹記,此藥平時萬不可服用,不可貪一時之功。” “弟子謹記師傅教誨。” 李多飲點點頭說道:“那就好,你們下去休息去吧。” 胡佑二人謝過李多飲之後就各自回屋去了。 胡佑回到房間以後,盤腿坐在床上,又開始了七色經的修行,只是修煉了一會後,胡佑發現自己的身體再也吸收不了半分的靈氣,那些靈氣只是圍繞著胡佑的身體而不得入,彷彿身體已經飽和,裝不下了一樣。 胡佑聽姑姑說過,這種情況應該是屬於瓶頸了,該突破下一層了。六勺曾經很形象的為他描述這個情況,修士的身體就如同一個袋子,裝滿了就不能再裝了,只有讓身體變成更大的袋子才可以接著裝,這個“變”就是指突破境界。 試著突破一下看看,其實沒有姑姑在旁,胡佑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否到了瓶頸,但又不能跑過去問師父,萬一師父知道他還修有七色經都不知道自己會是個啥下場。 “拼了!” 胡佑咬著牙暗語道。 胡佑開始運起七色經把如花生般大小的妖丹用力擠壓,妖丹以緩慢地幾乎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縮小著。 一個時辰後,只見胡佑大汗淋漓,前胸後背已溼透,臉色慘白且有些頭暈腦脹,身體微微顫抖。但胡佑仍然在咬牙堅持著,此時的妖丹已擠壓的小了四分之一,還差一點點便好了,但這一點點彷彿成了天壑一般難以跨越。 看來不靠丹藥的幫助是不行了,胡佑從那瓷瓶中拿出一粒生生造化丹放入口中,復又運起七色經向妖丹擠壓而去,只感覺吃進去的丹藥化成了一條靈氣長河去丹田洶湧而去,胡佑急忙引導這股生力軍向妖丹擠壓而去。 只聽體內“噗”的一聲,紅色的妖丹破碎,胡佑急忙調動體內所有靈氣聚于丹田之處,同時胡佑周圍的天地靈氣開始一縷一縷向胡佑體內鑽入。不多時,聚于丹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