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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賀英匆匆地過來了。
“見過王妃。”賀英拱手行了一禮,問道,“王爺可好些了?”
“他有事?”謝詡凰明知故問道。
“一早出府的時候,跟一夥人撞上了,之後王爺身上就莫名其妙起了些紅斑,軍營的軍醫說是中毒了,我入宮去請馮太醫,可是馮太醫被豫親王請去了。”賀英一臉著急地說道。
兩人正說著話,燕北羽從寢房出來了,見賀英一個人回來了便過來問道,“馮太醫呢?”
“馮太醫被豫親王請去了,另兩個對毒術略有研究的林太醫和方太醫也都出診不在太醫院,屬下已經吩咐了人去城中請大夫。”賀英如實回道。
“罷了,也只能如此了,不過應該不是什麼致命的東西。”燕北羽說著,不由捋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上的詭異紅斑。
謝詡凰焦急地望了望長廊盡頭的方向,等著晏西回來回報訊息,而不知不覺中手心早已經滿是冷汗。
“詡凰,你臉色真的很不好。”燕北羽走近,又一次說道。
“沒什麼,我去找晏西有事。”謝詡凰快步離開,直接去了晏西的臥房等著。
半個時辰後,晏西從外面回來,聽侍從說她已經在她的房間等著了,便直接回了房去。
“什麼訊息?”謝詡凰一見她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今天早上,短短几個時辰,已經有好幾個人請了大夫,都說是身上起了紅斑,我去了兩處去看,都是咱們那樣的毒粉中毒後的樣子。”晏西說著,打量著她的神色道。
謝詡凰斂目嘆息,道,“我想,我們已經輸了,沈玉邪已經發現了我的目的。”
突然之間,這麼多人都發生中毒起紅斑,這怎麼可能是巧合,而在這盛京城中能這麼短時間折騰出這麼大動靜來的,只有那個人。
“不是吧,咱們已經這麼小心了。”晏西抱臂道。
雖然她製毒的功夫還比不得九哥,便也沒到那麼差勁的地步吧。
“到底都有誰都中毒了?”謝詡凰冷靜下來,追問道。
不管沈玉邪反應再快,但這其中一定還有洩露他真正身份的蛛絲馬跡。
“長孫晟,豫親王,韓少欽,鄭國公府鄭小公爺。”晏西一一道出自己查到的人。
謝詡凰沉吟了片刻,說道,“還有……燕北羽。”
“這姓沈的可是夠陰險的,這麼快就把毒下到了這麼多人身上,這他孃的不就表示他要是想下毒殺了這些人,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晏西這麼一想,不由為他們將來的路生出幾分擔憂,與那樣危險的人為伍,註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幾個人之中,必然有一個就是他。”謝詡凰道。
而這些多出來的人,就是為了掩藏真正的他。
“那會是誰?”晏西追問道。
“首先,這個人必然不可能是太子長孫晟,先前都是對付他的計劃,他總不會自己害自己,再者我去沈園的過程,長孫晟也確實是在別苑裡的。”謝詡凰冷靜下來,一個一個地分析起來。
晏西點了點頭,道,“那韓少欽呢?”
謝詡凰輕輕地搖了搖頭,扶著桌子坐下,說道,“也不可能是他,我見過這個人,他不可能是沈玉邪那樣心機高深的人。”
“那就剩下豫親王,鄭小公爺,還有……燕北羽。”晏西道。
“這三個人之中,一定有一個就是沈玉邪的另一重身份。”謝詡凰道。
“豫親王和那鄭的咱們瞭解不多,就暫且不論了,可這燕大王爺天天在咱們眼皮底下,怎麼想他也不可能是沈玉邪那色胚子。”晏西皺著眉頭,怎麼也難以把那麼極端的兩個人想成是一個人。
謝詡凰揉了揉眉心,嘆道,“你忘了謝承顥之前給我們的警告了嗎,對於這個人,我還是保留懷疑。”
燕北羽這個人看起來很簡單,讓人一眼就能看穿的樣子,可有時候她卻又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所以即便她與這個人朝夕相對,比其它的那幾個人都要熟識,她卻還是對其保留懷疑的態度為好。
晏西聽了,點了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說,定然有你的道理,可是三個人之中誰又是他,也不好找。”
“若說最可疑的,自然就是一向深居簡出的豫親王了,這個人與沈玉邪的性格倒是有幾分相似的,但現在我們也都僅僅是猜測而已。”謝詡凰道。
豫親王長孫昰,便是她以前生活在宮裡數十年,也只是兒時偶爾的宮中大宴有碰到過那個一向不合群的五皇子,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