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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靖瀾一旦對她起疑了,肯定會就順藤摸瓜查到沈園來,到時候對他們兩個人都是威脅。
“確實是不能留這個人在燕京,可她才從南海回京,再想把她支出燕京還得周詳計劃,否則即便一時把她弄走了,一旦她察覺到不對勁一定會再折回來。”一說起那個難纏的緹騎衛指揮使,沈玉邪眼底掠起刀鋒般的冷意。
緹騎衛不隸屬於任何人,只聽從燕帝的命令,而燕帝又給了龍靖瀾最大的便宜行事之權,這讓她在大燕境內來去自如,便是朝中幾大家族在她面前也不得不避讓幾分,生怕被她抓住了什麼把柄。
“閣下那麼睿智過人,相信應該難不倒你。”謝詡凰抿了口茶,笑語道。
既然有能使喚的人,她自己倒也省得去費很多心思。
“你這恭維的話,從來沒一句讓人稱心的。”沈玉邪語氣寒涼。
這個女人雖然與他某些方面親密無間,但他已經不止一次從她眼底看到因自己而生的殺意,只是現在他還是她需要利用的物件,故而才對他這樣一再忍耐。
相信等到她大功告成的那一天,就會想盡了辦法來殺了他。
“是嗎,我是真心誇獎閣下的。”謝詡凰笑道。
沈玉邪起身步出朱亭,朝著對面的寢閣走去,“收起你的真心,太假了。”
謝詡凰擱下茶杯,起身跟在了他的身後,她很清楚每次只要來了這個地方,他就沒有一回是真的會就那麼輕易放她離開的。
這天下沒有白佔的便宜,這樣的付出能換來讓她早日達到目的,也算是值得的。
一回生,兩回熟,她進了寢房也全然沒有一個女子該有的羞怯,面無表情地站在床邊解著衣服,儼然一個倚欄賣笑的女子服侍恩客的樣子。
沈玉邪到櫃子邊取東西,一轉身瞧見她道,“你需要回回對著我,都一副要上刑場的表情嗎?”
“可是,你這張臉,實在讓人難以高興得起來。”謝詡凰毫不客氣地說道。
“哦?”沈玉邪走近,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繼續寬衣的動作,“那倒說說看,什麼事能讓你高興得起來。”
“不需要,閣下盡興就好了,我高不高興不重要。”謝詡凰冷然道。
“對著你這麼一副上刑場的表情,哪個男人能盡興得起來。”沈玉邪站在她面前,笑語道。
謝詡凰咬了咬牙,擠出一臉地笑容,“現在可以了嗎?”
沈玉邪低笑,伸手揪了揪她假笑的臉,“太假。”
謝詡凰擰了擰眉,莫不是這混帳最近改吃素了,回回一來了就往床上滾的,今天竟然這麼有耐心了。
這要他真對自己沒了興趣,反倒讓她有些棘手了,畢竟一時之間上哪去找這麼個神通廣大的好幫手,雖然人品不太好,但辦事能力一向是她深為滿意的。
沈玉邪彎腰將她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重新給她披在了身上,“只是叫你進來下盤棋而已,前幾日得了幾本棋譜,正好沒人一起看。”
謝詡凰挑眉,掃了一眼邊上的桌子,果真看到他放了幾本棋譜。
沈玉邪拿上棋譜到了暖榻上坐著,小几上已經布了一盤殘局,他翻開了棋譜側頭見她還站在原地,“你傻愣著幹什麼?”
謝詡凰舉步走了過去,正準備在他對面坐下,他卻翻了翻書道,“坐這邊。”
她咬了咬牙,坐到了他跟前,本來地方就小,整個人都快窩在他的懷裡了。
沈玉邪掃了一眼棋盤上的殘局,道,“要黑子白子。”
謝詡凰伸手拈了黑子,擰著眉打量了許久棋盤上的殘局,方才落了子。
沈玉邪支起身瞧著,呼吸噴灑在她的側臉,伸手取了白子卻又半天沒有落子,謝詡凰只覺得側頸麻麻癢癢的,脖子往邊上歪了歪,想要離遠一點。
可是,某人卻又貼近了幾分,頓時讓她有些火大。
“下棋就下棋,能不能不要貼這麼近?”
沈玉邪伸手將棋子放到棋盤上,身子微微前傾,整個人貼在了她的後背,臉也貼在了她的側臉,姿態親暱無比,出口的話卻更是沒個正經。
“更近的時候都有過了,這還不自在了。”
謝詡凰咬牙忍了下來,他不直接滾床了,只是今天腦子一抽換個方式來調戲而已。
於是,不一會兒功夫,手臂已經纏在她腰上了。
沈玉邪頭擱在她肩上,瞧著她半天沒有落子,低笑道,“難住了?”
謝詡凰抿著唇,聚精會神地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