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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回府去,這荒郊野嶺的地方確實不怎麼適合休養身體。”長孫儀道。
“謝皇上隆恩,只是皇上,若是……”燕北羽說著,欲言又止。
“這樣的事,朕就不信,它還敢出第二回了。”長孫儀說著,以拳抵唇咳了一陣,半晌平息下來方才道,“你最近安心養傷便是了,養好傷了再到宮裡來見朕,一堆的事事情等著你辦了,傷勢沒好怎麼扛得住。”
“臣定早日養好傷,為皇上分憂。”燕北羽霍然一抱拳,一臉忠心耿耿地應聲道。
長孫儀滿意地點了點頭,“罷了,你有傷在身,先回帳休息吧。”
“微臣告退。”燕北羽跪了安,方才出了王帳。
曹敬沏了茶送到榻邊,長孫儀抿了一口茶,嘆道,“這朝中上下,到底也只有他還能讓朕信得過。”
這麼多年來,吩過他的事,從來就沒有一件讓他失望的。
“是啊,大燕有鎮北王這樣的忠臣良將,實在是大燕之福。”曹敬笑語附和道。
長孫儀笑了笑,道,“自己的兒子,倒沒有個外人可信。”
他確信這個鎮北王的忠心,可就在這個冬天,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就是這個自己一直深為相信的忠臣,帶著叛軍兵臨臣下,要取他的項上人頭。
次日一早,燕北羽吩咐賀英安排了回燕京城的車馬,謝詡凰也不得不跟著一起回到了王府,只有鄭側妃還跟著皇后留在了圍場。
一回府,他就順理成章地又住回了西苑,謝詡凰雖然有些頭疼,但畢竟王府是他的王府,自己趕一個有傷之人出去,又實在不怎麼道義。
所以,想著鄭側妃一回府,大約他就自己回南苑那邊了,於是咬咬牙忍了下來。
晚膳後,她不想在屋裡對著他,拉上晏西在園子裡遛去了,快就寢了才回了寢房,進去的時候燕北羽正自己在給傷口換藥。
但傷的是右手,左手又要上藥又要包紮,總是不怎麼順手。
她看了一會兒,看不過去走近前去,伸手道,“給我。”
燕北羽抬眼望了望她,將手裡的帕子給了她,由著她幫著清洗傷口。
“鄭側妃的事,你就一句都不過問嗎?”
謝詡凰垂著眼簾給傷口上著藥,語氣淡漠,“我為什麼要問?”
她要問什麼,問他們新婚生活過得好不好,那女人伺侯他伺侯得怎麼樣?
燕北羽嘲弄地笑了笑,“罷了,當我沒有問。”
他的事,她從來不想關心的,自己又何必去問呢。
謝詡凰給他將傷口包紮好,收拾好了藥箱,舉步去了浴房裡淨手,半晌才走了出去就寢。
一連幾日,兩個人除了正事方面的商量交談,基本都沒有怎麼再說過話。
五日後,聖駕回宮,召了燕北羽進宮,將虎符重新交到了他的手裡。
他回到了每日早出晚歸的忙碌日子,卻遲遲沒有從西苑搬回到南苑去,倒是鄭側妃每天晚膳後過來,送了燉好的參湯,讓她交給燕北羽回來了喝。
不過,參湯回回沒有喝到燕北羽嘴裡,倒是進了晏西的肚子。
謝詡凰剛剛將鄭側妃送走,一轉身又瞧見晏西坐在榻上,端著湯已經喝了起來,“你不嫌膩得慌嗎?”
晏西仰頭把一碗喝乾了,又盛了一碗道,“你要不要也來點,我覺得喝了幾天,我功力都有些大增了呢。”
雖然這姓鄭的她不待見,但送來的參湯,都是用上好的人參燉的,補得她最近一身的勁。
“那又不是給你的。”謝詡凰瞥了她一眼,好在她也實話跟他說了,他並沒有追究。
“其實,我這也是為你好啊。”晏西笑嘻嘻地說道。
“為我好?”謝詡凰哭笑不得。
“那鄭側妃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天天送這樣的大補湯給燕王爺,就不怕他喝多了獸性大發把你那個啥,我把這湯給喝了,不也是在為你好在幫你。”晏西為自己辯解道。
燕北羽是受了那麼點傷,可還壯得跟頭牛似的,哪需要這些東西。
她正說著,燕北羽就已經進了門。
謝詡凰地無語地瞪了她一眼,晏西恨不得一頭扎到碗底去。
“今天怎麼早回來了?”
“從西山圍場回來之後,大約是因為上次受驚的緣故,皇上身體也漸漸不好了,只是此事還不知是真的,還是他假意病倒試探人的。”燕北羽道。
晏西捧著碗,偷偷地笑了笑,九哥親自動的手,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