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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竟是那樣殘忍的彌天大謊。
未央宮,長孫晟一醒來便又匆匆換上衣服,準備出宮。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說了讓你在宮中好生休養,不能出宮去。”宮人跟在他身後焦急地勸說道。
這會兒皇城外一片混亂,怎麼能讓太子出去。
長孫晟腦子陣陣要裂開一樣的疼,眼前還是夢裡的畫面,安陽郡那座寺廟在他夢裡被大火包圍著,火海里似乎有什麼人在掙扎逃生……
“太子殿下,你不能出去……”宮人眼看著人上了馬,一邊派人去通知鄭皇后,一邊跟著他到了宮門處。
剛剛出了宮門,看到皇城外混戰的局面,一時間勒馬停下了。
嘈雜喧囂聲中,一絲熟悉的聲音鑽入他的耳中,他下了馬腳步如飛地尋著那微弱的聲音追去,漸漸聽了清楚。
“龍吟槍……”
那是龍吟槍的聲音。
他疾步如飛追著聲音而去,遠遠看到了一身紅衣的女子在一群鷹揚衛的圍攻之中,那熟悉的聲音正是從她手中的銀槍發出來的。
為什麼……她會使出霍家的槍法?
那已經從大燕土地上消逝了十年的聲音如魔音一般鑽入他的耳中,他一步一步地朝著那紅衣如火的人走去。
大雪紛飛的夜,那場燒燬安陽郡寺廟的大火是他親手點燃的,而那大火中掙扎的兩個人,面容也在此刻緩緩變得清晰,只是當那熟悉的面容浮現在腦海之時,一切瞬間震得他五內俱痛,撕心裂肺。
大火裡的人,是宛莛和霍雋啊。
那一年,他到底在安陽郡做了什麼,他為什麼會放了火,為什麼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火裡掙扎,他卻沒有去救他們出來?
宛莛一身是血地在大火裡看著他,目光像這世間最寒冽的冰,最鋒利的刃,冰冷無情得讓他心碎。
他一抬頭,隔著一地的鮮血和伏屍撞上那紅衣女子的目光,一樣的寒冽,鋒利,冰冷而無情……
——
表急,先讓龍大人耍個帥,燕王爺明天就粗現了。
☆、鳳凰我找到你了
寒風捲著雪花凜冽如刀,吹得謝詡凰紅衣獵獵而舞,遠遠望去似是雪中一團雄雄燃燒的烈火,龍吟槍在她的手中靈活如同游龍,每一招每一式都力發千鈞,震懾得周圍想圍攻的人不敢再貿然出手。
只是,霍家槍法靠得就是腕力與臂力,這也讓她手腕上的傷口崩裂血流不止,整隻握著槍的手都是血淋淋的旆。
晏九一邊與人交手,一邊有些擔心地望了望她,此刻她是用盡了十成的內力在使出這套霍家槍法,可是在大理寺這三天,她幾乎是滴水未盡,虛弱的身體如何能負荷。
可是,皇城本就是皇族親兵駐紮之地,僅憑他們這麼些人,要殺出重圍再開啟城門出去,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是,這也是他們唯一的路了。
謝詡凰執槍轉身朝著龍靖瀾的方向去,鷹揚衛見狀相互使了個眼色,齊齊動手攻向了她的後背…窠…
“宛莛……”長孫晟見她轉身,情不自禁地喚出聲來。
這個人不是她的面容,可是這樣的霍家槍法卻是他再熟悉不過的。
他也顧不上此刻是什麼樣的局面,疾步追了過去,眼見著鷹揚衛的兵刃襲向了她的後背,她霍然轉身,黑髮在風中狂舞,伴隨著陣陣龍吟槍的鳴響,偷襲的幾人斃命在了她的手中。
一聲鳴響呼嘯而至,龍吟槍的槍頭以迅雷之勢刺在了他的胸前,他怔怔地望向握著槍尾的人,冰冷的槍頭刺進皮肉,可在她冷冽的目光中,沒有痛,卻只感覺到透心徹骨的寒意。
當年她隨霍家軍出征北疆之前,還要與他一較高下,也是這樣一招龍吟滄海指在了他的胸口,她揚眉一笑道,“我贏了。”
時隔十年,她再以霍宛莛的身份站在他的面前,這一槍卻是這樣冰冷而無情的刺在了他的心上。
縱使他忘了這麼多年,可經過安陽郡一事,他便知道,只要她還活著,這一天早晚都是會到來的。
“這十年,你一定恨得很辛苦吧。”他苦笑道。
他們將她生命裡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毀了,她有多深愛霍家,就有多恨他和長孫家。
“太子哥哥!”十公主見他過來,一路追著跑了過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謝詡凰那一槍刺在了他的身上。
“太子殿下!”周圍的鷹揚衛驚聲喚道。
她驚恐地飛奔了過來,扶住了長孫晟,“太子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