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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耐不住睏意,在她懷裡沉沉睡去。
“阿敏,你怎麼還沒回酒店呢?陳太是怎麼安排的?真是不像話!”張凡很是生氣,這兩位可是自己特意從內地請來的貴客呀,本來還請了陳楷歌,不過他臨時有事來不了。
“張大哥,不管他們的事,是我要留下來的,想給你們打聲招呼再走。”此時已換下“丁香裝”的陶惠敏連忙為負責接待她的工作人員開脫道。
“這裡亂糟糟的,萬一你沒看到我怎麼辦?算了,我先送你回酒店。對了,這次過來辦的應該是七天的簽證吧?乾脆就直接去我山莊,明天我找人陪你們在香港四處走走看看,小杜鵑出來一趟也不容易,等她玩夠了再回去。”
“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陶惠敏有些猶猶豫豫。
“麻煩什麼呀?你們到了香港就是我的事。我跟你說,我那裡可大了,環境比住酒店強多了,保管你們喜歡。”
“可是、可是我們的行李都在酒店裡呢。”陶惠敏對張凡很是欽佩,對他的安排並無異議。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等下我找人去提出來送過去,我們走吧!”
張凡抱著小杜鵑,帶她出了體育館坐上車,一路飛馳而去。
清晨6點半,陶惠敏下到了底樓,她還保持著清早吊嗓練聲的習慣,至今已有十年了。
此時張凡一家還沒起床,樓下只有幾個打掃衛生和準備早餐的女傭。由於昨晚回來得太晚,陶惠敏並不瞭解這裡的環境,在她向一個女傭詢問後,就準備前往女傭口中的湖邊。
走出主樓大門,她打量著眼前偌大的羅馬廣場,剛要移步,卻聽到了一陣由遠而近熟悉的歌聲。
“同志們整齊步伐奔向解放的戰場,同志們整齊步伐奔赴祖國的邊疆,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
在她愕然的目光中,一隊身著軍綠背心和迷彩褲的漢子,以整齊的佇列從廣場對面跑過。
陶惠敏眨了眨眼睛,再看了看四周,然後在自己腿上擰了一把。
嘶~沒有做夢呀,這裡好像是香港吧?為什麼我明明聽到了解放軍軍歌?剛才跑過去的那些人好像是軍人吧?難道香港提前回歸了?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在她腦海裡。
“陶小姐?”一個清朗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她趕緊回過頭去。原來是山鷹,他們早在拍攝《丁香花開》時就認識了,不過就是沒跟自己說上幾句話。
“早上好,山鷹大哥。”陶惠敏禮貌地向他問好道。
“呵呵,我姓趙,你還是喊我趙大哥好了。你這是要去哪呀?”
“哦,我想去湖邊練練聲。對了,趙大哥,剛才那些人怎麼像是我們的解放軍呢?”陶惠敏趕緊向山鷹請教。
“你說他們呀?他們和我一樣,都是從內地來的退伍軍人,現在是山莊的保衛人員。”山鷹一反常態地細心向她解釋道,要知道他平時很少跟不熟的人交談,或許是一起在山裡待過一段時間吧。
“啊,原來趙大哥你還當過兵?那你上過前線打過仗沒有?”陶惠敏一臉的驚喜,看來她還有幾分軍人情結。
山鷹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不只是我,這裡所有人都是從前線下來的老兵。”
“真的?那趙大哥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在前線的故事?”陶惠敏看向他的目光裡充滿了崇敬之sè。
山鷹臉上的笑容一頓,然後匆匆地說了一句:“以後有機會再說吧,不耽誤你練功,我先過去了,再見。”說完不待她開口,轉身就走。
陶惠敏默默地注視著他的背影,剛才她從這個俊朗的年輕人眼裡看到了一絲黯然和痛楚。看來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練功回來的陶惠敏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小杜鵑從床上叫醒,昨晚這孩子睡得太晚,此刻還有些睡眼朦朧的。兩人洗漱一番,又細心地給她編好辮子。
“咚咚~”房門被敲響了,她開啟門,門外一個女傭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恭敬地說道:“陶小姐你好,請問你們兩位是在房間裡用早餐,還是我帶你們去餐廳?”
“哦,好的,請稍等,我們這就跟你下去。”
陶惠敏牽著小杜鵑來到餐廳,看到張凡一家人已經等在餐桌上了。
“對不起,張大哥,讓你們久等了。”她趕緊上前道。
“沒事沒事,我也剛下來,晚上睡得還習慣嗎?”張凡回頭吩咐女傭給她們端上兩份早餐。
“哥,她是誰呀?”小妹看到一大早就出現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妹妹,從椅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