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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姐抬頭髮現了她,趕緊招呼她坐下。
李東瑞飛快地看了翁美鈴一眼,目光中露出貪婪的神sè,然後又一本正經地繼續介紹著手裡的廣告內容。沒多久,李東瑞故作疏忽地一拍頭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忘了給翁小姐叫飲料了,慚愧慚愧!是鄙人怠慢了,還望翁小姐諒解。Waiter!給這位小姐來杯果汁!”看到李東瑞遞過來的眼sè,不遠處的服務員趕緊端著托盤過來,在翁美鈴的面前放下了一杯橙汁。
翁美鈴也不疑有他,正覺得口渴,就端起來喝了一口。隨後幾人繼續商討廣告片的細節來。
又過了十幾分鍾後,這份廣告合約也談得差不多了,只差拿回拿回公司簽字蓋章,於是翁美鈴和劉姐準備起身告辭。當翁美鈴剛站起來時,頓覺一陣天旋地轉,又一下跌坐回沙發,劉姐趕緊扶著她,“阿翁!你怎麼了?”李東瑞也故作關心道:“翁小姐,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翁美鈴覺得頭越來越暈了,雙眼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覺得頭很暈,感覺很難受。”
看著劉姐一付手足無措的樣子,李東瑞連忙說:“劉小姐,我估計翁小姐是中暑了,要不你趕緊到外面藥房去買點消暑藥來,我在這裡照看她。”劉姐已經沒了主意,當即點頭道:“那就麻煩李先生了,您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說完急匆匆地往大門奔去。
李東瑞見劉姐出去後,輕輕搖晃著翁美鈴的肩膀,“翁小姐?翁小姐?”見她一付昏昏沉沉的樣子,心裡大喜,看來這藥效還真不錯,連忙扶起她軟弱無力的身軀往電梯方向而去。翁美鈴迷迷糊糊中也看不清四周情況,只覺得全身無力,嘴裡喃喃地說著“我們這是去哪裡呀?”聲音低得自己都聽不清了。
野牛坐在車上,一邊等著翁美鈴出來,一邊在想自己來到香港後發生的點點滴滴。他很慶幸當初跟隨隊長來到香港,見到了那個和藹親切又風趣幽默的年輕老闆,自己現在拿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薪,每天好吃好喝又沒什麼事做,就是偶爾開車跟著老闆娘逛逛香港的風景。要不是每天早上和幾個戰友練練拳腳,只怕自己都快生鏽了。老闆還說了,等過段時間自己拿到香港的身份證後也可以像隊長那樣把家人接到香港來,住進那個猶如宮殿般華麗的大房子裡,想到老闆父母對山莊眾人噓寒問暖的熱心關懷、對隊長母親的殷切照顧、對隊長妹妹張芸更是視如己出,野牛彷彿看到自己父母今後的舒適生活,想想都覺得興奮。
突然,眼神一直沒離開酒店大門的野牛看見門口奔出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對於老闆娘的經紀人劉姐當然認識了,他趕緊下車攔住劉姐問道:“劉姐,是不是老闆娘出事了?”
劉姐見狀也感覺將翁美鈴獨自留下有些欠妥,馬上叫野牛進酒店去看著。自己繼續向藥房跑去。
野牛幾步踏進酒店,卻沒發現翁美鈴的身影,他趕緊拉住身邊的服務員詢問。連問了幾個都說不知道,當另外一個服務員出於不忍悄悄告訴他,說是剛才看到一個男人扶著一個女子進了電梯後,野牛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了。他衝到服務檯要求提供那個男人的資訊和房門號,卻被對方以不得隨意透露酒店客人**為由而拒絕。
大腹便便的大堂經理對野牛所稱的懷疑有酒店客人對他保護的物件意圖不軌的說法噓之以鼻,這個聽口音就知道是來自大陸的土包子還能保護到什麼達官顯貴嗎?無非就是一些暴發戶在外面找的情人而已,說不定還是這個土包子的老鄉、一個北姑呢。作為香港及世界上享譽盛名的半島酒店,當然不能讓他去驚擾到那些高貴的客人了,大堂經理輕蔑地看著眼前這個人高馬大卻一臉憨厚的保鏢,心裡充滿了優越感。野牛頓時紅了眼,老闆把保護老闆娘的重任交給了自己,現在老闆娘卻出了事,這讓他回去怎麼交代?
野牛當即用酒店的電話給張凡告訴了這裡發生的情況,張凡一聽立馬毛了,要野牛不管用什麼辦法也要找到阿翁,自己馬上趕過去,就算野牛弄再大的動靜都由他來擺平。
野牛放下電話,看著自己面前那個傲慢的大堂經理,一言不發地從西服裡腋下的槍套抽出槍來頂在他的頭上,面無表情地說道:“說!他在哪個房間?”說完大拇指咔嚓一聲扳下了擊錘。大堂經理頓時大驚失sè冷汗狂冒,褲襠裡已是溼漉漉的,他抖抖索索地趕緊吩咐服務檯的工作人員把資料調出。服務檯裡的工作人員個個也嚇得臉sè蒼白,她們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不遠處兩個個酒店保安提著jǐng棍,看著野牛手裡的黑星,面露驚慌猶如木偶似的一動不動。
迅速拿到李東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