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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計想要回楓府,不就是想要報仇。
楓紅鸞掃了一眼,淡漠開口:“回了她的,我不想見。”
泓炎看了外頭一眼:“那不是月香?”
楓紅鸞冷笑一聲:“那不是月香。”
泓炎一怔,旋即瞭然:“楊芸,出去打發了她走,就說王妃要休息,任何人都不見。”
“是,王爺。”
楊芸帶上門出去,泓炎伸手握住了楓紅鸞的手:“上次回府,把月香留下,是不是月香對你做了什麼?”
對泓炎隱瞞的也夠多的,不過關於月香,她還是想給泓炎一個交代。
“她是何吉祥的人。”
泓炎眉心一緊:“她不是你的陪嫁丫鬟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
泓炎濃眉緊鎖:“何吉祥,一直對你心懷不軌?”
“你不是見識過,危難當前,她可以把我推出去做盾牌。”她說的,是去年凌母壽辰,回來路上遭遇“淫賊”花非花的舊事。
聞言,泓炎頗為擔憂:“何吉祥這個人我接觸不多,但是也知道她遠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善良,如果你說她居然買通你身邊的丫頭,那會不會這次回來……”
泓炎似乎有些擔心。
楓紅鸞握住了他的手:“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我想要回府,也正是想知道,何吉祥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她想要害我,痴心妄想而已?
371 鴻雁閣4
不過他也只是蹙了一下眉頭,很舒展開來,看到黃定德,頗為高興。
黃定德溫文爾雅,行了一個禮。
“晉王,王妃安好。”
泓炎親自起身,上前免了他的禮,道:“許多日沒有過去你的畫攤,最近生意可好?”
“伯樂識馬,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多的伯樂,我那信筆塗鴉,依然是門口羅雀啊。”
隨即又對楓紅鸞道:“帶了一副畫作,是專程送給王妃。”
說著,從袖口裡掏出一張紙,無非就是最為尋常的宣紙而已,只有信封大小。
楊芸看的吃驚,這人莫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送禮給王妃,居然敢這般怠慢,只送一張破紙畫,而且這般小,連個畫軸都做不了,往哪裡掛。
送這個,倒還不如不拿出來呢!
楓紅鸞和泓炎卻是見怪不怪。
這個黃定德,本來就是怪人,楓紅鸞就算和他接觸不多,前一世關於黃定德的傳聞,聽到也夠多。
他脾氣怪到,想畫就畫,不想畫,就算是刀架脖子上,他也不會動筆。
皇上都對他頗為無奈,卻又捨不得殺他。
記得上一世,他拒絕給後宮嬪妃作畫,最後皇上規定,他只用給皇后,太后,皇上三人作畫,至於其餘妃嬪若是要求畫,就看她們有沒有這本事,說服那時候已經貴為黃大師的宮廷畫匠。
這樣一個人,做出任何舉動都是正常的。
而且楊芸大約也猜不到,黃定德的畫作,在幾年後,就算是指甲片大小,都是千金難求。
楓紅鸞接過,宣紙上畫著一片波瀾,分明十分簡單一副畫作,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眼睛問題,那波浪是死物,卻在流動,奇哉,怪哉,真正是讓人大開眼界。
波浪上是一艘小船,如今也隨著波浪的湧動而浮動,栩栩如生,就好像是把一片海洋,濃縮到了這一張畫作上。
楓紅鸞嘴角微勾起,欣賞的看了一眼黃定德:“佳作難求,謝謝你送我這副畫。”
“這是我最新創作的畫風,這是第一幅成品,送給娘娘,正是感激娘娘伯樂之恩,王爺同我說了,是娘娘帶他來找我的。”
“原來我才是那個伯樂,怕是王爺要不高興了。”
泓炎故作小氣:“可不是,定德兄,她只知道你的名號,當日站在你攤前,還拉著我要走,分明是看不懂你的畫。”
這小人,拆她的臺,楓紅鸞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想到袖口裡的信,正好對泓炎道:“你居然敢說伯樂的壞話,就懲罰你去研磨,不然,明日就讓我父親打發你回去。”
泓炎嬉皮笑臉:“你父親不敢。”
“我敢!”楓紅鸞瞪了他一眼,他是吃了一晚上被她不理不睬的苦了,這會兒才知道,女人難伺候,他可不敢再違抗這個小女人的意思了。
乖乖的進去書桌研磨,看著他消失在簾曼後,楓紅鸞側了個身,擋住了楊芸的目光,而後,從袖口裡掏出了那封捂的灼熱的信,薄唇,輕吐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