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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稱得上是一個聰明人。而眼前的形勢,是誰都看得出其中的詭秘,而他竟然還這麼大聲的呵斥著雲王,根本是在以卵擊石。
小路子這一聲喊出來,作為太監獨有的尖細,到底還是招來了三個侍衛,今日不是他們值班,所以正好空閒下來,正打算回去。那三個侍衛聽到叫聲匆匆趕了過來,一推門登時愣在了當場。
只見一道寒光突然纏上了小路子的脖頸,緊接著便是一道赫然血線,帶著極其不可思議的眼神,他頹然撲倒在地,眼睛仍然死死朝著那寒光來勢的方向。出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雲安嶽。
他冷冷望著已然倒在血泊中嚥下最後一口氣的小路子,一字一句地道:“以下犯上,不守規矩的奴才就是這個下場!”
突如其來的血腥一幕實在給人帶來了極大震撼,儘管分辨出了雲安嶽話語中的層層殺機,但是,那三個侍衛卻仍舊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雙眼看著站在一旁沒有動靜的皇上和太后。良久,其中一個稍微機靈一點的似乎看出了其中的關鍵,使勁吞嚥了一口唾沫,這才結結巴巴地道:“以下犯上,卻是死不足惜。卑職馬上將他搬出去,免得汙了雲王……和皇上,太后的眼。”
短短几十個字彷彿花費了他一身氣力,而且聽上去是那麼的牽強附會和可笑——以下犯上,這裡最大的人是皇上和太后,他們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而云王也不過是一個皇上的臣子罷了。主人沒有說話,他憑什麼殺人,這不也是以下犯上嗎?
但是,在雲安嶽可以殺人的目光和那把仍舊在滴血的寶劍威懾下,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出來,亦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所妄動。
他們默默的走過來,眼神似是無意地看了一眼皇上,眼神惶恐不安,到底還是在玄蒔的瞪視中將小路子的屍體抬了下去。
小路子用了一招投石問路,以他的死告訴了玄蒔如今御書房外已經沒有了可以信任可靠的人了,眼前雖然只有雲安嶽,但是他武功高超,硬拼他們斷然不是對手,只能是智取。
兩人交握的手心都不由沁出了溼冷的感覺,也不知是皇上的,還是太后的冷汗,母子倆相視了一眼,知道情勢對自己是越來越不利了。但是他們必須撐下去,一定要將時間拖延住。
“雲王倒是好大的官威啊,隨隨便便就將朕身邊的人一劍了結了,你似乎並未與朕商量過。這難道不是一種以下犯上嗎?”
“我叫你一聲皇上,難道你真以為自己還是皇上嗎?”雲王嘲弄著,臉上盡是譏誚,“這天下都將要是我的了,不過是一個小奴才的命,又何足掛齒。”
看著這幾個侍衛一聲不響地上來收拾屍體,地上的血跡很快被清理乾淨。玄蒔一陣怒極。
小路子不過是一個閹人,但是在他身邊待了這麼多年,對自己一直都是盡心服侍的,忠心耿耿,現在也是為了給他警示而死的,卻終是死的如此悽慘。他可不信剛才出去的那三個人會好心的去為小路子收屍,能給他送到亂葬崗已經是不錯了。
這怎麼不能教他怒極生恨呢。
玄蒔咬牙,眼中倏然放出一道光芒,“朕只要一日在位,就是皇上,而你即便是勝了也不過是一個亂臣賊子。”玄蒔冷冷一笑,忽然話鋒一轉,“雲王這幾日一直忙於籌謀大事,似乎忘了你還有一個女兒還在宮中待著,你就不好奇她過得如何嗎?”
玄蒔忽然打出了雲姒宓這張牌。自從那天晚上之後,玄蒔早沒有見過雲姒宓,但是他知道她一直被太后軟禁在南跨院中,一直對外封鎖訊息,既不讓任何人進去,也不讓任何人出來,院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能知道。當初留著她這張王牌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果然現在就用上了。
“宓兒福大命大,自然是過得很好,她再過不久就會嫁給蒙羅王子成為他的王子妃了。”雲安嶽說話的時候,都不看玄蒔一眼,眼睛始終是看著太后的,“宓兒是思妍拼死生下的女兒,太后也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不是嗎?”
雲安嶽話中的意思很明白,也很清楚,就衝著高敏和思妍的交情,她是不會隨意辜負思妍臨終的囑咐的,自然也是會善待雲姒宓的。
太后別過頭,沒有正面回答雲安嶽的問題。絞著衣袖的手有些倉惶,似乎是無法面對他的疑問。反而是玄蒔面上輕鬆了許多,更是新增了三分的快意。
“宓兒在宮中自然是過的很好,朕也不曾虧待了她半分。但是她卻是再也嫁不了北遼的蒙羅王子了。”玄蒔無視太后瞪來的目光,也不管她眼中的阻撓,噙著邪肆的笑說道:“因為她已經是朕的女人了,說不定現在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