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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了,衣襬下還在悠悠的在空中打著旋,可是玄昕早已經衝了進去。入目的是完好的寢室,和他離開的時候是一模一樣,所有的擺設都好好的放在那裡,整整齊齊的,完全沒有一點掙扎的痕跡,只有那張她曾經躺過的床上,留著斑斑的血跡。
阿若,你在哪裡?難道他這一次又晚了一步嗎?
玄昕四下望去,卻再也找不到那個纖弱的身影。他想,他快要瘋了,或者他已經瘋了。
他趕緊轉身離開,第一個念頭就是要找尋阿若離開的痕跡。她現在受了傷,一定走不遠的。
“王爺,你怎麼在這裡?”
一道輕微的女聲在他耳邊忽然響起,玄昕驚喜的回過頭,臉上的笑只是綻放了一半,在來不及收回的時候又變成了濃重的失望和怒氣。“玉姑娘呢?我不是讓你們留下好好照顧她的嗎?現在人都哪裡去了?”
不管是不是遷怒,這是唯一不讓他發瘋的傾瀉途徑。只要一想起阿若的消失與她們的翫忽職守離不開關係,他心中的那團早已在玄蒔那裡堆積的火就止不住要噴發而出。
站在玄昕身邊的是華寧宮的一個普通侍女而已,方才皇上和靜安王爺走得時候,還特意囑咐過,一定好好照顧玉姑娘,她們自然不敢怠慢,小心伺候著。她剛才不過是過來收拾一下,就無端端的承受了玄昕的好大一通怒火,她吶吶的站在那裡,攝於玄昕的威勢,半天才明白他在罵什麼,迫不及待的解釋道:“王爺,你先冷靜一點,玉姑娘沒有不見了,奴婢們不過是將她換到另一間屋子去了吧。”
“還敢狡辯?”玄昕還待要發怒,小宮女的話從耳朵中傳到腦中,他不禁眼睛一瞪,竟然比方才更兇了,至少在曉莜眼中看來是可怕的,看得她又不禁瑟縮了一下,“那現在玉姑娘在哪裡?”
“她……”曉莜被玄昕抓住,怕的兩腿直打哆嗦,半天才從嘴裡擠出這麼一句,“玉姑娘,她在前面的屋子裡,只要穿過廊階就可以看見了。”書香門第
“我出來的時候,她不是閉上眼要睡覺了嗎?怎麼無緣無故的又換了屋子。是誰吩咐的?”玄昕皺著眉問道,總覺得事情似乎太過巧合了,偏偏在他著急找她的時候,她就換了房間。這讓他不得不朕想是皇上在耍他,不,更準確的說是,皇上在試煉他。
“玉姑娘方才確實要睡了,可是王爺和皇上出去不久,奴婢就發現姑娘的包紮好的傷口忽然溢位血來,奴婢們趕緊叫來了蘇太醫留下來照顧的醫侍給玉姑娘再仔細包紮了一番,然後這個床鋪也都染上血了。奴婢想著,這樣不潔之處,不合適再讓玉姑娘休息了,就與大家一齊合力,小心的將玉姑娘移到了旁邊的屋子去。方才正要來收拾一番,沒成想就遇見王爺了。”
好歹在宮裡待了兩年,曉莜也懂了幾分應變的本事。從最初因為害怕說話結結巴巴的,而隨著玄昕臉色好轉,手也從她身上放開,她的說辭也越來越流利了,幾乎是頭頭是道,讓玄昕找不出一點的錯誤之處。
玄昕揮揮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快些帶我過去吧。”
一聽玉明若傷口又裂了,玄昕心中又開始擔心了。他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傷口又裂開了,難道是情況忽然惡化了。可是蘇沅江不是說過只要阿若能熬過昨晚醒過來,就會沒事的嗎,難道他是在糊弄他不成?心下算是將蘇沅江記上了一筆了。
(蘇老,幸虧你要辭官了,遇上這麼有理說不清的病人家屬,真是夠倒黴的。哪個強人能在你如此彪悍的搖晃之後不出一點事情的,只是玄昕在的時候,人家阿若死忍著不說罷了。簡直是在冤枉好人,罰你晚上跪搓衣板去。)
玄昕隨著曉莜到了另一間房,曉莜僵著笑將門開啟,心中卻在腹誹,王爺啊,看一個人而已,臉色不至於如臨大敵吧,簡直讓人頭皮發麻。她躬身退到一邊,伸手對著玄昕做了一個請字。
不若方才一陣風的動作,這一次玄昕進去的小心翼翼。有了第一次的失望之後,他心裡總有一種惴惴不安的感覺,害怕自己再失望一次。
順著曉莜的手勢,玄昕慢慢的走了進去,第一眼入目的就是那個躺在床上安然睡著的女子,她似乎是剛睡著了,呼吸淺淺的,長長的睫毛在眼窩處留下一道剪影,遮住了她睜開眼睛時光華天成的明眸。心,在一剎那間,迴歸於平靜。
幸好,她還在。
玄昕依舊沒有快步走到她身邊,只是慢吞吞的走著,眼中只是注視著那個已然睡去的女子,似是一輩子也看不夠,完全忽視了旁邊站起來向他問安的侍女,也沒有注意到曉莜很識相的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