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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思濤則靜靜倚靠著駕駛座靠墊,此刻腦海中放映般湧現出自與她相識的點點滴滴,耳邊似乎又聽到了那個饒人清夢的花痴聲音:
“ 不知什麼?”她好奇地問。
“ 還問,我說:羞都知道你你還不知道羞;”他當時就是這樣打趣她的。
想著想著,眼前似有一層薄霧攏起,他輕輕閉合住雙眼。
……
醫院病房裡刁瑞麗正端著一碗清粥在照顧躺在病床上的華從容。
啟斌眼眶紅紅的推門而入,他大步走到刁瑞麗身旁,怔怔地望著她。
刁瑞麗扭頭抬眼看他,她抿抿唇將粥碗輕擱到床頭櫃上,緩緩起身看著他;“ 小斌?”
“ 是不是您去找過她?”話雖這樣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刁瑞麗什麼都沒解釋,輕輕地點了點頭。
啟斌冷笑,頭向上仰起,悶哼出聲,然後他視線落向刁瑞麗臉上,“ 您知不知道她肚子裡有我的孩子,那可是您親孫子,您怎麼忍心?”他悲憤不已,壓低了嗓音,幾乎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刁瑞麗怔愣在原地,半晌後她眼睛陡然睜大;“ 你是說她懷孕了,為什麼沒人告訴我?而且她肚子?”
啟斌閉了閉眼道;“ 是的,她懷孕了,肚子裡是我的親生骨肉,還未來得及看這個世界一眼就被他的親奶奶給趕走了,”悲涼地嘆息一聲,“ 因為冬天穿的本身就多,她平時的著裝又以寬鬆的休閒大褂為主,所以您沒看出來。”
“ 那趕緊給她打電話讓她回來?”刁瑞麗側目看向啟斌。
“ 她害怕輻射對寶寶不好,自打懷孕後就沒有用過手機;”啟斌伸出兩根手指按了按眉心無奈道。
刁瑞麗啪的一聲跌落回座椅上,雙目無神。
“ 自作孽不可活,”華從容身躺在病床上,嘶啞蒼白地說了這麼一句。
“ 爹地您身體好些了嗎?”啟斌趕緊繞過床頭去扶他坐靠起身。
“ 你這個女人的心怎麼會這麼恨,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連親孫子都要生生趕走;”華從容背靠著調高的床板頭面向刁瑞麗。
刁瑞麗呆呆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頭低低地,眼簾微垂,一言不發。
晏思濤推開責深總經理的大門,大步跨入,來到辦公桌前,看著桌面上擺放著玲琅滿目的各類檔案,他幽黑的眼眸逐漸變得深邃,眉間緊緊擰在一處。
噼裡啪啦——,辦公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部被他推翻到地上,尚未啜飲一口的茶水,橫灑在鋪騰在地的紙張上,用來裝飾桌面的琉璃工藝品被被摔了個支離破碎。
辦公室外圍攏了一群職員,他們不可思議地透過門窗望著一地狼藉,望著那個俊美儒雅,冷酷高傲的背影。
……
貝氏總部,自貝董到C國後,所有的業務重擔全部都落到他身上,電話郵件會議不斷。
這天貝氏所有高層都在會議室內開會。
——啪——,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推開,眾人齊齊望去,一個俊朗不凡的年輕人,只是面容有些陰鷙。
“ 哎呀,什麼風把國際知名的晏作家給吹來了,真是讓本少受寵若驚啊?”貝駿打著哈哈起身來到晏思濤面前,狹長的眸子微眯起打量他。
“ 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晏思濤面無表情。
貝駿眼角微挑,扭過身面向會議桌眾人大聲宣佈;“ 各 位,既然晏作家找本少有要事協商,那今天這個會議就暫且開到這裡,大家散會吧。”
言畢,抬手拍了拍晏思濤肩膀,“ 走,到本少辦公室坐坐;”說話同時便引著他穿過了走廊。
——啪——,坐在老總轉椅上的貝駿倏地站起,雙手支撐著桌面,視線落向呆滯靜坐對面的晏思濤身上,目光彷彿能將他撕裂,“ 你再說一遍。”
“ 她出國了,沒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個國家?”晏思濤重複了一遍。
貝駿疾步越過辦公桌走到他面前,將他從座椅上拎起來,怒吼道;“ 你們兩個難道沒長腿嗎?知道她要離開,那為什麼不趕緊去追?”
“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飛機已經在天上了;”晏思濤閉合著眼痛苦地回憶。
拎著晏思濤的雙手緩緩放開,晏思濤重新跌坐回轉椅上,貝駿的嘴微張開,眼睛眨了眨,有些恍惚,腳步有些不穩,釀蹌著走向窗臺。
晏思濤抬眼看了看窗臺前那個飄忽的背影,眼簾垂了垂,什麼也沒說,站起身就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