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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只有這樣才能把那顆漂洋過海的心給徹底收回來。
說幹就幹,他起身拎起桌上的車鑰匙,大步流星出了辦公室的門。
預定酒店,挑選婚紗,定製鑽戒,發放喜帖,隨後又派人去小翔老家去接未來的岳父岳母。
……
簡單用過晚飯的小翔,剛洗過澡,正在對著筆記本看微博。
——篤篤——,敲門聲響起,她秀眉一蹙起身去開門。
銀白色的西服筆挺的穿在他的身上,氣勢卓絕,一張輪廓分明的俊逸臉龐,黑曜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小翔視線落向他手中捧著的精緻禮盒包裝上,蹙了蹙眉有些疑惑,“ 進來坐吧。”
言畢轉身進入客房裡,開啟冰箱的門,抬眼對上隨後跟進來的他問道;“ 喝點什麼?”
他坐到單人沙發上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玫瑰紅的吊帶衫睡裙,襯得她肌膚賽雪,俏麗清純的臉頰,小巧的鼻翼,稀疏卷密的睫毛撲扇撲扇,像一隻翩然起舞的蝴蝶般撩撥著他的心田。
“ 冰箱裡只有啤酒,”她將一瓶易拉罐狀冰啤擺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口氣冷冷的,意思很明顯,你愛喝不喝。
“ 我不渴,”他眼疾手快抓住她欲要離去的小手,灼灼目光盯著她裸露在外的鎖骨,“ 我餓。”
大力一帶,將她整個帶入懷裡,欠身就要吻下去。
“ 我是你什麼人,你確定沒有醉眼朦朧,識別有誤?”她兩根細白柔嫩地手指堵在他的嘴唇邊,鄙夷地問。
他伸出一隻手掌將堵在嘴邊的兩根手指拿開,“ 生氣了?老公認錯,親自登門負荊請罪,給次機會吧。”
她冷哼出聲;“ 華少爺,您是在取笑我孤陋寡聞嗎?負荊請罪,荊在哪裡?”
被吐氣如蘭地小女人勾得心神盪漾的某人猛一個愣神,急忙從沙發旁的矮几上將禮盒取過,擺放在她腿上,“ 拆開看看合不合適?”
“ 這算什麼,兩個月杳無音訊,然後隨便砸一盒子給我,您這是討好賣乖,還是私下行賄啊?”她撇了撇唇瓣不屑冷哼道。
黑曜般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眼前這個小女人怎麼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啊?
他哀嘆了聲,然後親自動手拆開禮盒,將潔白晶亮華貴的新娘裝拿到她胸前,“ 喜歡嗎?”
小翔詫異地看著面前的奢華的婚紗,有些不可思議,扭頭問他;“ 你送我婚紗幹嘛?”
一隻溫熱的手掌扶上她的臉頰,視線在她秀氣嬌美的容顏上游移,聲音沙啞;“ 對不起,這段時間讓你受委屈了,不理你並不是因為不在乎,恰恰因為太在乎,所以無法接受你度過危險期後睜開眼喊的第一個名字是別的男人。”
“ 那是因為我聽到他在叫我…”
“ 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打斷她,接著說道;“ 酒店我已經預定好了,三天後我們正式舉辦結婚典禮。”
“ 什麼?”她大驚失色,想從他腿上站立起來,卻被他緊緊摁住,無法動彈,“ 三天,會不會太倉促了,而且三天後我有事。”她自然不敢提想要送晏思濤上飛機。
黑曜般的眸子暗流湧動,“ 一點也不倉促,所有該打點安排的事物我一手承包,你只需安心等著做我的新娘就好,”一副不容置疑的語氣。
對上他陰鷙的臉,眼簾微微垂下,沒有再說什麼。
……
三天後,豪華酒店婚慶大廳,絨厚的紅黃相間地毯鋪滿了整片廳堂,正門望過去,最中間是白色藍花泛著銀光的走廊毯,兩旁佈置了金黃色花束圍欄,自然還有那整齊奢華裝飾高貴典雅的酒席桌宴。
泛著銀光的白藍花地毯一直到頭,有一面敞亮且精心裝飾過得類似於教堂前臺司儀講話的牆面和舞臺,賓客早已匯聚,儘管大家感覺這婚貼來得如此倉促。
華從容和刁瑞麗和顏悅色的和小翔的父母在攀談著什麼。
啟斌從正門跨步走進,眾人回頭,銀白色直筒修身型長褲,彰顯出那筆直修長的雙腿,上身是同色系的燕尾正裝,他西裝革履,儀表堂堂,俊美無雙的相貌神采飛揚。
“ 爹地,媽咪”啟斌唇角上揚,“ 岳父、岳母辛苦你們了。”
“ 只要你們開開心心的過日子,我們就是再辛苦也值了;”刁瑞裡喜笑顏開地說。
小翔父母相互對望眼看著面前的準女婿,滿意地直點頭笑得合不攏嘴。
一身炫黑色西服的貝駿同樣風采照人,狹長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