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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忙得不亦樂乎,突然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好像是什麼東西燒焦了。
我睜開眼,竟看見床幔著了火,火焰已經竄得有一人高。
我嚇得不行,馬上把莊昏曉推開,情急之下拿起床頭櫃上的杯子,向那團火潑去。
潑了之後才想起裡面裝的是香檳,但已經釀下大錯,那火越來越大,最後將整張床都燒了起來。
無法,莊昏曉只得跑到樓層過道中,砸開玻璃,取出滅火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火撲滅。
結果是,整層樓的住戶都看見了我們的狼狽相。
沒多久,小區居委會的大媽戴著紅袖章,拄著柺杖爬了上來,語重心長地給我和莊昏曉上了一個小時的課,說什麼男女朋友吵架歸吵架,燒房子是不行的,讓我們要和和睦睦,相親相愛。
好不容易送走了老太太,我和莊昏曉望著那張被燒得黑焦焦的床,一點相親相愛的意思也沒有了。第二天,我怏怏地在服裝店裡坐著,引起了小妹的注意:“怎麼無精打采的?”
我搖搖頭:“你還小,不懂。”
小妹癟癟嘴:“我哪裡小,馬上都滿18了。”
我看著小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猶疑地問道:“你,和你男朋友,那個,那個……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小妹疑惑,但看著我的樣子,忽然醒悟:“你是問,我和他做過沒嗎?”
現在的未成年人好生猛啊,我半張著嘴,點點頭:“我是問你,你們那個了沒?”
“拜託,我們都在一起半年了,不做人家還以為我們有病呢。”
“那,你們的第一次,那個,那個,那個是怎麼發生的?”我字斟句酌。
“我們……”小妹說到這,忽然停下,對著我,曖昧地一笑:“老闆,難道,你和你男朋友……”
“打住。”我做個暫停的姿勢,利誘道:“如果你說清楚我想知道的,並且不讓我難堪,就給你加半個月工資。”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小妹立即正襟危坐:“做愛就像做生意,一旦有機會在你面前飄過,一定要死死抓住,看準目標,立即下手,容不得半點猶豫,總而言之,要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宗旨,絕不能拖。”
我緊握住小妹的手:“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小妹,店裡交給你了!”
說完,我拿起包,一溜煙跑回家。
滿頭大汗地開啟門,莊昏曉正在電腦前坐著,狐疑地看著我:“這麼早就回來了?”
“別廢話!”我一把將他拉到床上,然後快速扒下他的襯衣,又去解他的皮帶。
“幹嘛?”莊昏曉好笑地看著我。
“這種事情,拖不得的。”我乾脆跨坐在他身上,直接脫去自己的上衣。
“等等。”莊昏曉聲音有些低啞。
“怎麼了?”我緊張地問道:“難道小莊還是不行?”
“不是這個!”
“那為什麼?”
“我覺得,這次又會被打斷。”
“不會了。”我向他保證:“你看,門和窗已經上了鎖,人和老鼠都進不來,蠟燭早就扔光光,連煤氣都關了,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就欠你這股東風了。”
莊昏曉看著我,眼中慢慢染上情慾的色彩:“好,開始吧。”
說完,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放倒在床上,我們兩人肢體交纏在一起,汗津津的,別有一種慾望的滋味。
莊昏曉決定依照我的指示,快速進攻,於是,放棄溫柔的情話,輕柔的愛撫,直接切入正題--他的手,從我的小腿,滑到大腿,然後扯下最後一塊遮羞布。
來了來了,要上壘了,我深吸口氣,等著,等著。
可是,怎麼沒有動靜呢?
睜眼一看,發現莊昏曉面無表情,不,有點表情,學名叫絕望。
怎麼了?順著他的眼光,向我的小褲褲看去,我的心,一下沉到底。
我媽媽的大姐,來了。
莊昏曉從我身上滑下,躺到旁邊,長嘆口氣:“祝莞爾,我放棄了。”
我拿著自己的小褲褲,欲哭無淚。
不就是做愛做的事嘛,也沒褻瀆神靈啊,怎麼就這麼難呢?根據一般情況,大姨媽要一週才走,那天之後,我們就停止了嘗試。
況且,估計在心中,大家都已經完全放棄了。
事已過三,這是神的旨意,禁止結合,豈敢不從。也許神怕我們無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