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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念才是交流的方式,言語只是一種幻象、表現。『射』影告訴她:“道侶不就應該如此?等你化形之後,還要給我洗衣、做飯,『操』持家務。”
含沙問他:“那你呢?”
“我負責躺懶、看電視、玩兒遊戲、吃飯,欺負你……”
『射』影說了一句玩笑話……
風塵則開始換衣服,他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只剩下一條內褲。一身白皙、細嫩的白肉散出一種瑩潤,白裡透紅,那種紅淡淡的,像是一層淺薄的煙霞。他的軀幹、四肢上的肌肉絲毫不顯,線條極為柔和,曲線亦趨於中——即非男相,也非女相,馬陰藏相已半成,喉頭漸隱,不細看都不能覺,鎖骨出,胸線柔,腿部筆直,線條欣長、玲瓏,雖看似瘦卻偏生矛盾的豐腴,含沙笑這是“集環肥燕瘦於一身,四大美人已得其二”。風塵便穿上了配發的貼身的背心,又穿了長袖的內衣,再穿上一條貼身的秋褲(貼身的衣物,盡數都是棉質品,穿著很舒服)。
然後便是冬季作訓的『迷』彩,衣、褲一穿,再穿了襪子,靴子,將褲腳塞進靴子裡,繫緊鞋帶,紮了腰帶,風塵問含沙:“看著怎麼樣?”
“嗯,挺好的——”含沙壞壞的說,“就是怎麼看都是兵妹妹,不是兵哥哥誒。新兵來了肯定會誤會的!”
“那不挺好?以後他們有了是非,也找不到我頭上!”『射』影如是說。
“你把頭髮盤起來,不然帽子沒法戴!”
『射』影提醒一句。
“是。”
風塵便散開了馬尾,將頭髮盤成了一個扁圓的髮髻,再用橡皮筋紮緊。然後取出了軍帽在頭上一扣,問:“這次感覺怎麼樣?”
含沙便又讓他戴上了皮手套,給自己敬禮。提醒完之後,就忙回了身體,風塵給她立正、敬禮,她就立起來,也給風塵來了一下,頗有一種部隊首長檢閱的既視感。正過了不多時,李鐵就敲門,從窗戶外瞅了一眼,大嗓門兒道:“喲,這是幹嘛呢?”風塵開門讓他進來,李鐵摩挲手掌:“哎呀哎呀,我這一中午都沒睡好,風塵,走唄,亮亮相!”
風塵笑,說道:“行啊,含沙!”
含沙便跳到了風塵的肩頭。
出了門,李鐵“嘖嘖”一聲,說:“要不說衣服穿著也看人,你這一身穿起來,就比我們穿著精神、好看……”這是一句實話,而李鐵內心的想法是:這他媽也太好看了一點兒。李鐵說著話,就去了隔壁,“咣咣咣”砸門,把裡面睡覺的楊志暴力喚醒,楊志閉著眼睛就知道幹這事兒的是誰……
“李狗子你他媽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了?”大吼了一聲,快速收拾一下,就開了門,見著風塵、李鐵,便道:“風塵也在?”
然後就問:“這個哈士奇也把你折騰醒來了?真他媽不是東西,拆家沒輸過,打架沒贏過的孫子!”
風塵笑,說道:“我之前就起來了。”
“喲呵,叫你起你還不樂意了?”李鐵損了一句,楊志道:“什麼時候小鬼們就位了,我也就解脫了,你他媽的禍害他們去!”
李鐵“嘿”的拖長了聲音,提著調門兒:“我還就不慣著你的臭『毛』病,到時候老子每天給你吹緊急集合,你想睡安穩覺,沒門兒!風塵,我跟你說,這位楊志同志,就是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抽空就偷懶。作為同事,作為未來的鐵三角,咱們一定要相互幫助,糾正糾正他的壞『毛』病。”
風塵忍著笑,看楊志踢了李鐵一腳,李鐵『揉』著屁股蛋子又罵了一句。二人這一打一鬧,只是幾步功夫,就來到了一片鐵絲網跟前……
李鐵不跟楊志鬧,給風塵介紹:“這個見過吧?一共十五米,要匍匐過去。”然後又介紹了下一處,一堆用輪胎做出來的障礙——有的是需要繞行,有的是需要翻越,有一處地道,還有各種坑、溝,獨木橋、浮橋,一直介紹到了最後一處,也就是回到起點位置的對面——假樓跟前。李鐵說:“這麼來一趟,最後到樓頂,我和老楊在那兒等你!就是一趟線,全程距離一公里左右,加上爬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