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山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遞給青山“這是你請假這幾天的課堂筆記,我已經整理過了,有空可以看看,剩下的我會每天讓赤也帶回來。”
青山接過筆記本說了聲謝謝。
切原赤也端著飲料進來。“部長,請喝飲料。”
“謝謝。”幸村端起一杯橙汁,又拿起另一杯遞到青山面前,而且做的很自然。
青山搖搖頭,然後幸村把橙汁放在書桌上。切原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幸村,又看了看青山,表情糾結。
“對了,青山你的病已經好了吧。”幸村問,看到對方點頭,又說:“那這個週末要不要來看我們的練習賽?”
“練習賽?”
“這次練習賽會安排赤也做單打主力,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看重的天才新人,所以要不要來看?”
切原的臉微微漲紅,但是眼神中卻明顯帶有期待。
“好啊,我會去看的。”青山點點頭。
幸村的嘴角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然後滿足的把杯子裡剩下的橙汁喝光。
他果然沒有失信,赤也每天回家都會給青山南帶來整理好的課堂筆記,幸村的筆記記錄的很詳細,筆跡卻出乎意料的顯得凌利張揚,不似想象中的秀麗。青山記得以前的書法老師曾說過筆跡最能代表一個人的性格,個性謹慎的人字跡會顯得非常工整規矩,而個性張揚的人字跡會帶著瀟灑的意味。
想來幸村這個人是外表謹慎內心卻張揚的那種人了。
練習賽定在週六上午,赤也帶回來的週五那天的筆記裡有一張左上方空白的地方用很小的字型寫著練習賽時間安排,像是在課堂上無意中的塗鴉。
週六的早晨,她早早的起床,站在開啟的衣櫥前發呆。好容易選了一件淺色的裙裝,卻還是換上了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整理好頭髮後,想了想,又在蒼白的唇上塗了淡淡顏色的唇彩,才和赤也一起出門朝學校走去。
說是普通練習賽,訊息卻早早的傳了出去,到了學校的時候,球場邊已經圍坐了不少的學生,女孩子們更是打扮的一個賽一個得漂亮,尖叫聲也不能少,似乎打定注意想獨攬網球部的注意。
對方的球隊似乎還在路上,網球部的成員圍在一起似乎在開戰術會議,青山南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來到學校,趁著這個空閒在校園裡散起步來。學校裡兩旁的花壇裡種了各種各樣的花,正開的鮮豔的時候,青山呼吸著清新的空氣邊走邊欣賞。
“什麼呢,立海大附屬,果然是大的厲害呢。”
“撒,到底網球場是在哪裡?”
迎面走來的一群穿著黃綠相間運動服的少年,走在最前面的一個戴著綠色頭巾的少年看到青山連忙上前問:“哪,同學,你是立海大的學生吧,那網球場走麼走?”
用的是青山頗為熟悉的關西腔。
青山想起自己在大阪的時候跟白石學過的關西話,於是笑著用關西腔給那個少年指路,然後從那個少年的眼中看到了驚喜的神情。
關西人的關西情結!這讓他們無論何時只要聽到熟悉的關西腔就會熱情起來。
“奇遇!那,你是關西人?”
青山笑著搖搖頭“我曾在大阪住過兩年……”
“南?”有聲音打斷她的話,然後青山看到那群人中走出來的少年。
九月仍刺眼的陽光下,青山看到那個少年的微笑,然後突然覺得有些暈,像是晨起時低血糖的那種眩暈。
“白石——”怎麼會是他?
是白石藏之介,大阪南梅田小學六年A組坐在青山前座的少年。
又不是白石——不再是青山記憶中的那個白石藏之介。
淺亞麻色的短髮,英俊帥氣的臉,溫文優雅的舉止,完全不是記憶裡那個熱血而樂天的少年。
他走上前面帶微笑。“南,好久不見。”
青山南退後一步,陽光依舊照的她有些眩暈。
“你好,白石君。”她用敬語說道。
青山看到白石的神情微變,似乎想問些什麼。青山已經顧不及思考,她不知怎麼回答白石的問題。
為什麼突然離開大阪,為什麼再也沒有和他聯絡過。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白石每走近一步,她就下意識的退後。
退後一步,再退後一步。
直到退到一個人的懷抱中。
幸村精市從後方用雙手扶住青山南,姿勢是曖昧的半環抱狀。
他的笑暖如春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