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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忽然吹起了笛子。
「具體是甚麼事情啊?你跟我好好說一下?」
柳妙妙空眨了幾下眼,忽然精神一振奮,是了,烏欏也是南疆人,應該會對此有點見解的!不該這麼頹廢,有一點再找到大哥的希望就不能放棄!
強自撐著幾天幾夜沒閤眼的不濟精力,柳妙妙努力理了下思緒,把這幾天所見所聞都倒了出來。
似乎是找著個稍微能放心點的人,因為這幾天夜裡怕被那些怪物襲擊,一直強撐著不睡的柳妙妙此刻說完了,就撲著床榻昏迷過去了。
烏欏搔了搔下巴,心說難怪阿蘇說花期到了,雲姨也說花期到了……
對了,雲姨是不是已經先行一步了呢?如果雲姨去的話,一般問題就不大了……
不過自己這時候也走,是不是太對不起辰皓辰星他們了?烏欏又撓頭,心說噯呀好煩喏,回來後肯定會被辰皓一通亂罵,指責自己又亂跑了,可,可是,這次是阿蘇叫自己去賞花的,是大祭司叫自己不務正業的,是吧,是吧?!!
天剛剛擦亮時柳妙妙就已經警醒了,可是看到周邊一切時,忽然激動了起來,「為甚麼還在行進?薛黎陷他還在……」
「噯噯噯,你別急嘛~」烏欏氣定神閒道,「你說的那種症狀,其實是一種蠱毒來著,只不過那種蠱的自毀能力堪比傳聞中的冥蠱,名喚『灰燼』,是燒在人血液之中的。因此,並不是透過甚麼吃飯聊天就能傳染這麼恐怖,而是被血不小心濺上。在北邊這邊如果有械鬥,或者大家比劃比劃切磋切磋不小心落了傷口,那很容易就中招然後互相傳染的。除了燒死外,就是利器直插眉心可以解決。南疆這裡毒巫曾經很擅使的,只是不知道何時囤了這麼一大批。可能與我前些天攬權要下令徹底絕了他們也有關,有點爆發了,又不敢在南疆動手……欸對哦,他們為甚麼不敢在南疆動手?」烏欏想到這裡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是啊,他們為甚麼不選在南疆,而是中原呢?南疆除了聖女的保護外,還有甚麼讓他們那麼懼怕?
對了,鴉敷走的也挺早啊,他這時去了中原,不小心中招了怎麼辦,他對這個並不瞭解呢。
柳妙妙聽到這兒也是一驚,「血液?被濺上?那,那我大哥他……」
「是啊,他肯定死咯,所以你不用找啦~」烏欏笑眯眯捧臉,扭過頭去繼續想個不停——貌似潛伏的時間就是辰星和黎叔剛回來不久後?中原那裡暴動就發了?
衣領被人粗暴的揪起,柳妙妙嗓音都似含了銀針,「你說甚麼?」
「噯噯噯,別這麼激動嘛我就看你這幾天太崩潰了跟你開個玩笑。」
烏欏躲開柳妙妙的牽制,嗓音也忽然有點失了溫度,「放心吧,薛黎陷這個人如果出事了,阿蘇會跟我拼命的。我不能讓阿蘇不開心。他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了。」
是啊,他忽然想起來了。
『蛇魄』的傳說。
在南疆那都是神一般封位的控蠱師才有的能力。
聽說蛇魄的祈福之說,也都是在傳說裡可聞一二的——『如若蠱師可以制服蛇魄,將其困於琥珀之中,不失靈性卻迴歸蒼生澤被天下,祈福之靈猶以透徹身最終轉至幽綠魂為最者。』
阿星頭上那簪子,豈不就是最幽綠色澤的麼?
越強的蛇魄,越厲害的蠱師,將本是害人的蛇魄扭轉為祈福之用,失敗率就越大——換而言之,就算知此秘術禁法,不胸有成竹者,大抵不敢妄作。
可阿蘇不會。
聽阿星那意思,是阿蘇他突然起意想到了可以送甚麼作為『彩禮』了,便匆匆做了這麼個簪子與她,替綠奴自作了這主張。
那傻丫頭,還真以為是個不怎麼名貴的簪子呢!她倒是不知,那簪子足可以保她一生平安了!
也是因為那簪子蠱力,震懾了一些毒巫,扭轉了南疆和中原的局面,於是不敢妄動本土,才想到去禍害中原了?
嘖,按理說,鬼笙都被雲姨收押起來了,不該啊……難道是弧青?嘖,也不對啊,當時審訊鬼笙的時候,好像連鬼笙在內實際上都是聽令於另外一個毒巫的?而且雲姨好像認得這個人,要不然當時怎麼敢提及忽然就沉默了呢……南疆那裡……
「玩……笑?」柳妙妙的眼瞳微微渙散起來。
「欸?欸???你……」烏欏眼疾手快的一個手刀劈了過去,把了下脈卻有點慼慼然,怎麼回事,她的脈象好亂?她有沒有沾上血?
作者有話要說:
☆、第152章 卷十二,殺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