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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整死你,你都不曉得的!
薛黎陷內心這邊剛自豪了幾把,忽又想到剛才那個男子,於是忍不住二度問了出來。
沉瑟也是一愣,詫異的側眼瞥了下蘇提燈,「你沒動手吧?」
捧著茶盞的蘇善人一愣,便是躲在面具之下也知道那是怎樣一副悲天憫人的慈悲,「他不是十來歲之後就脫離了蘇家自立門戶不問江湖事了麼?跟我有甚麼仇甚麼怨?商海里風評也好得很,種種茶自娛自樂,打死也不肯跟我們的鬼市切近個一二分僵冷關係,能有甚麼恩怨?縱使是蘇家人,那又與我何干?」
薛黎陷眨了眨眼,索性雙手捧臉望天——噢,又拋開我了你倆去心有靈犀了。
像是察覺到薛掌櫃的白眼,沉瑟忙揮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別往上瞅了,眼珠子都不見著黑了。茶公子啊,蘇家老四吧應該?」
話音於此頓了頓,詢問的目光好似在等蘇提燈接下去。
「嗯。」
嗯的尾音收的太短促,頭扭的也太過快,雙眸認真盯著臺上內心暗暗過著拆招的劍法,完全沒有接話的意思。
沉瑟摸了摸鼻尖,只好續道,「嗯……有點像是第二個蘇景慕的味道。比較灑脫,不喜江湖紛擾,亦不喜家族困擾。是個隨性人。說白了就一種茶賣茶的,然後稍微有些門道,於是送了個雅稱茶公子。好像用的名字也是茶蘇。」
薛黎陷點點頭,不是江湖人啊,那難怪他知道的比較少。商海里的事,書南知道的比自己多,或者說,書南負責的比自己多。就像是上次彩虹蠱一樣,他能頭頭是道說上門路來,就是因為他跟一些奇珍異寶商人打交道的時候多。
所以說小時候也是盟裡面疼他這種小孩兒較多的。
刀鋒舔血這等既不附庸風雅也不能增長情趣只能暗生厭惡恐懼情愫的負面玩意兒全他媽叫自己一兜收了。
薛黎陷撇撇嘴,摸了摸肚子,內心感嘆道——真是委屈你了啊,肚兄。
「茶蘇。」蘇提燈卻不知怎了,忽然又喃喃了一遍這個名字。目光雖然是盯著臺上的,卻好像有些恍惚,末了悠然一嘆,「他竟將蘇字排在了末尾,果然是比我要放達的。」
「嗯,他比你也放蕩多了。」沉瑟揮揮手,招來小二叫他現在開始上菜便可以了。
倒是薛黎陷在一旁二度驚訝,心說這是看到自己剛才摸肚子的舉動了麼?
「二叔倒不真是那般風流的一個人。江湖上說他像第二個二叔,到底是有些壞蘇景慕的名字。」
「嗯,那時候也就你們寥寥人知蘇景慕到底是個甚麼東西。」沉瑟評價的毫不留情。
蘇提燈狡猾一笑,「所以說,茶公子也並非世間人那般妄言不堪。」
「嗯哼?」沉瑟挑眉,對於蘇提燈這種類似於忤逆自己的言語非常不爽。
「同理,沉公子是個甚麼東西,小生又是個甚麼東西,也都是寥寥人知。」
「反而是人人稱讚卻少有識得廬山真面目的薛掌櫃,哦不,正淵盟的一把手,雖是處處好口碑,卻難以得窺一次真顏。」
「怎麼又關我的事了?!」
「沒有,小生只是感慨下。」
「他只是在感慨世人不是一般的瞎。」沉瑟笑著補充後半句,又似乎是想起甚麼難以忍俊的事,無奈至極的搖頭又搖頭。
薛掌櫃三度摸下巴——嘖,這倆人,不帶自己一起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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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中原武林這邊比武舉辦的如火如荼,另一邊原本只是聽先生吩咐送黎叔『一程』的鴉敷卻有點小鬱悶,不知是幾個內心自定義的『一程』了,也沒見著黎叔慈祥道,「好了,你別送了,回去吧。」
直到有點憋不住了,南疆的漢子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將心底疑問抖了出來。
已閱風霜的中年人微微笑,從懷裡掏出一封信,「蘇先生說當時言語多有不便,周邊有盯的人,只好藉此法將你送了出來。」
鴉敷一聽這事便知情況不對,匆匆翻開之後,又是一傻——
告訴烏欏,中原這邊,花期到了。
「……這就沒了?」鴉敷顛來覆去看了幾遍,甚至還想學著中原話本里那種小情節看看是不是拿火燎一燎,亦或者過過水之類才能現些甚麼其他字?
可黎叔卻只是笑,「先生做事,向來無須這般雕蟲小技。是怎樣,便是怎樣的。」
撓了撓頭,鴉敷有些不解,卻也只得這麼辦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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