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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眼色,把蘇偉和她拆開,還盡力讓簡潔上了他的車。
“你今晚真美。”說著,容巖傾向簡潔,在她額頭上輕*,就像電影裡的情節,鏡頭一拉長,要有多情就有多多情。
簡潔沒想到這意料之外的一個吻,竟忘了應該推開他,只是呆呆抬頭看著他。
“晚安。”容巖用手撫簡潔的頭髮。
這一聲晚安把簡潔喚回現實,簡潔掙出被容巖握著的手,慌慌張張頭也不會的跑進公寓。
深夜,簡潔躺在床上卻怎麼也不能入眠,一想到額頭那個吻,她的心就狂跳不已。彷彿容巖溫熱的氣息還在她的額頭停留。
唉!終究是逃不出,可難道就不逃了?那樣的結果只會被再一次深深傷害,簡潔已經傷不起了。
可無論如何,今晚肯定就是一個無眠之夜,對簡潔,對容巖,對孫秀文,還有在晚宴上偷偷把一切收入眼中的李蔚語。
突然想起莫文蔚在一首名為陰天的歌裡安放的歌詞,感情說穿了不過一人掙脫的一人去撿。循序不斷。
接下來的日子,簡潔過得沒有太大改變,那晚額頭的一吻已經宣告容巖正式再次*簡潔的世界,有些唐突,卻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同樣帶著幾分唐突,但也是理所當然的是孫修文和簡潔的相處,自那晚宴會那晚後,兩人的相處似乎變得和諧許多,孫修文似乎也不再那麼霸道,更重要的是,他也沒有再以那種強勢的追求者形象出現,只是普通朋友的感覺,這種感覺簡潔也沒有什麼脾氣可發,而兩人這樣的相處也讓彼此覺得很舒服,偶爾一起吃飯似乎也變得理所當然,而且孫修文吃的方面可稱為行家,簡潔隨著品宣也吃過市不少好東西,只是孫修文帶她去的地方簡潔都沒有去過。
例如今晚,又是味覺上的驚喜,簡潔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煲湯。
孫修文看著簡潔迫不及待的一口一口喝湯,卻被燙得直吐舌頭覺得好笑。
“看什麼看,你被燙了舌頭不會這樣啊!”簡潔白了他一眼繼續喝湯,簡潔有時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前不久他們兩個還是鋒芒相對的,現在竟然坐著喝湯。那晚的宴會真的是一個轉折點,後來一群吃飯變成了秦淮、品萱、孫秀文和她四個較熟悉的,最後就是偶爾她和孫修文一起出來吃飯,竟也覺得理所當然就是這樣了,其實除去以前孫修文的霸道、強勢,簡潔覺得他也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問題是我不會在湯那麼燙的時候就把它喝下去,燙到自己。”孫修文用筷子挑了一塊藕片放進嘴裡,動作優雅,“可以先吃點別的,又沒有人跟你搶吃的。”
“這是樂趣,這樣吃東西會覺得很快樂。”簡潔小的時候家裡常常出現這樣的情景,媽媽把剛剛做好的菜端上桌,爸爸就帶著她和簡易撲上去搶食,爸爸說,這樣做菜的人看到了會很開心,而吃的人也覺得很開心。
孫修文不再說什麼,因為他贊同簡潔的說法,他家一直都是和爺爺叔伯一起住的,一大家子從來吃飯都是規規矩矩,不能說話,不能偷吃,大人沒有上桌動筷小孩就只能看著,從小養著這樣的習慣,現在大了就更不可能感受了。看著簡潔這樣吃東西,孫修文常常覺得就算只是看著她吃也覺得很開心,有時候甚至想去簡潔生活的家庭看看,感受那種他永遠都不會感受到的快樂。
“你怎麼能找到這個地方?”簡潔吹著湯,不急不慢的問到。孫修文帶她吃飯的地方有的是大飯店,但也有不少“不為人知”的地方,比較今天孫修文開車帶著簡潔七拐八拐的在大街小巷穿梭才到了著,若不是相熟簡潔還以為孫修文是要把她帶去賣了。其實也就是一家普通的小店面,古香古色的桌椅卻為整個店子增色不少,老闆是個矮矮胖胖的廣州人,簡潔覺得他笑起來臉像是肉包子,還是灌湯的,皮薄餡多。孫修文說他煲的湯是一流的。
………【二十二】………
“老唐是我的朋友。”孫修文拿過簡潔面前的碗給她加湯。
“上次也是這麼說,上上次也是這麼說,都是你的朋友。”簡潔攪動碗裡的湯,“朋友多了會不會就覺得這個詞廉價了。”
“出外交際,朋友會拉近彼此的距離,但老唐是真正的朋友。”孫修文喝了一口湯,“按理,我應該叫他叔,但是從小我就叫他老唐,我爸媽都說我不像話,不懂得尊重長輩,可老唐卻樂呵呵的喜歡我這樣叫他。你看得出老唐從前是個軍人嗎?”
這話倒是讓簡潔吃驚了一把,轉頭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老唐,中等身材,圓圓胖胖的實在已經看不出軍人的樣子。回頭對孫修文搖搖